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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明顯。招福伏在一塊熱乎乎的大石頭上面,雙眼緊閉著,喉嚨里呼嚕呼嚕作響。就是雪花飄在身上挺煩的,招福不時動動圓耳朵,甩甩大尾巴,似乎想把毛毛上的水珠甩掉。江燕瀾泡夠了,涉水上了岸。他這個身體身長八尺,腹部整齊的八塊肌rou,下-身濕漉漉的褲子貼著長腿,若隱若現(xiàn)。可惜現(xiàn)場的觀眾只有一只不懂得欣賞的大獅子。有了炎陽玉,江燕瀾沒有再穿厚重的冬衣,只是挑了一身玄青色長袍,隨便披著狐皮大氅,露出性感修長的脖頸和胸前結實的弧線。“招福,走了?!彼泻袅艘宦暋?/br>招福慵懶地打了個哈欠,伸展了一下前腿,起身在江燕瀾身邊蹭了蹭。路過主殿的時候,江燕瀾耳尖地聽到里面?zhèn)鱽砦鑴β?,還以為是一執(zhí)道君。進去一看,才發(fā)現(xiàn)月下舞劍的另有其人。那人穿了一身飄逸的白袍,長眉入鬢,青絲隨風舞動,如行云流水,灑脫風流。是江明錦。一執(zhí)道君還坐在白天下棋的地方,只是棋盤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盞玉壺,一杯清酒。他執(zhí)酒斜靠在石桌旁,黑眸溫潤含水,白玉般的面頰泛著淺淺薄紅,不知道是真的醉了,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江燕瀾突然覺得心里有那么一點不舒服,好像他是個可以被人替代的玩物。他不給人家舞劍,總會有人愿意。江明錦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影,瀲滟桃花眼輕輕一撩,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這是挑釁,江燕瀾看得明白。他本來就煩這人,這下更是想轉身就走。但是轉身一看,大獅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湊到了一執(zhí)道君身邊,對著他手里的酒杯探頭探腦。一執(zhí)道君狠狠地擼著它的大腦袋,因為醉酒,手下沒輕沒重的,“臭獅子,沒良心,你跟你的主人一樣沒良心!”招福被他揉得毛毛生疼,齜牙咧嘴地躲避,“吼——”一執(zhí)道君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出手就拽住了它嘴上的那層皮,一邊大力地揪,一邊含糊不清地罵,“什么都不說就消失不見,說好了一輩子,全都是放屁!”“還有你,你知不知道誰才是你的主人?本尊養(yǎng)了你五百年!隔兒~~江燕瀾?zhàn)B了你多久,不過區(qū)區(qū)三年!你還記得他長什么樣嗎,你還記得嗎!”一執(zhí)道君扳著招福的打臉往江明錦的方向看,“看看,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樣?可他模仿得再像,也不過是具皮囊而已,那個人早死了,天打雷劈,魂都不剩了!”江燕瀾,“……”,偏執(zhí)太上長老7聽到他的話,江明錦驚訝地差點把手里的劍甩出去,動作也慢慢停了下來……“蠢貨,本尊讓你停了嗎!”一執(zhí)道君醉眼一厲,江明錦就像個不受控制的風箏一樣砸了出去,墜落到屋檐上,又順著傾斜的屋脊滑了下來,“砰”地濺起一片雪花!經過這么一遭,江明錦整個的信念都崩塌了!可他顧不得這些,吐了一口血,驚慌失措地從地上爬起來,撈起自己的佩劍就重新舞了起來。只是這一次,他失了光風霽月、翩若驚鴻的姿態(tài),發(fā)髻散亂,衣襟敞開,像個被人玩壞的提線木偶。好在一執(zhí)道君并沒有理會他,而是力氣耗盡一般跌坐回石凳上。抬首四顧,好像在尋找著什么,目光落在江燕瀾身上,定定地不動了。招福小心地舔了舔他的手背,也轉頭看向自己的主人。小江總嘆了口氣,在一人一獅的注視下翩然走近,正想開口詢問,醉酒的某人就撲了上來,“燕瀾……”小江總順勢抱了個滿懷,懷里的身子帶著清酒的冷香,腰肢柔韌纖細,微涼的發(fā)絲蹭到頸間,還在急切往里拱,“燕瀾,燕瀾,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五百年了……我等了你五百年了,燕瀾,我等得你好苦……”聲音含糊不清,帶著無法言說的委屈。江燕瀾不知怎么心底一痛,垂眸對上他含水的眸子,竟然心虛地不敢直視。完蛋了,他怎么自己對號入座了呢?這祖宗嘴里的負心人,一定不是他江燕瀾!江明錦眼神陰鶩地看著這一幕,握劍的手緊了緊——他就知道江明洲沒那么簡單,這次不知道又耍了什么手段!大獅子察覺到他的不懷好意,皺了皺鼻子,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警告聲。江明錦馬上識趣地斂下眼簾,裝作認真地比劃著劍招。但是下一刻,他就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的手腳突然不受控制了!想張口喊叫,嘴巴和舌頭也都不聽使喚。除了神智清醒,他整個人都像具傀儡一樣!是誰?!江明錦后背發(fā)涼,本以為是白玉獅子,可是念頭剛剛一起,又閃電般想到白日里監(jiān)督他們的紙人傀儡……猛地明白了過來!他抬眸望向依偎在江明洲懷里黏黏糊糊,借酒裝瘋的一執(zhí)道君,滿心不平竟然漸漸緩和了下來——原來不止是他,一執(zhí)道君同樣也在耍著江明洲玩,他們都是他手里的玩物!有了這樣的想法,本來覺得難以忍受的江明錦憋著一股氣,等著看江明洲的下場……被他關注的小江總根本就沒看他,無奈地把懷里的人抱起來,抬腳往正殿的方向走去。招福本來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們身邊,剛跨進正殿大門就停了下來。沒了旁人,一執(zhí)道君在小江總身上磨磨蹭蹭還不夠,竟還把手伸進了他衣襟里……小江總騰出一只手,按住那只不規(guī)矩的爪子,“別鬧!”幸好他現(xiàn)在是修真人士,身體素質杠杠的,單手抱著個不算輕的大男人也沒有任何不適。“燕瀾……”一執(zhí)道君看到他皺眉,委屈地抿了抿唇,微醺的俊臉眼尾緋紅,看起來有些可憐。他安靜了一會兒,見江燕瀾沒有別的舉動,膽子又大起來。伸出一只手輕撫著對方的臉頰,指尖覬覦地往他的嘴唇方向挪去……他的臉也越湊越近,長睫像兩把小扇子,殷紅的唇瓣若即若離……兩人呼吸交融,江燕瀾嗅到一股濃重的酒味,在那張薄唇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