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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可惜,他現(xiàn)在不知道,以后也沒機(jī)會知道。兩人進(jìn)了門,陸父把門重新關(guān)上。這時間點(diǎn)鄰居都已經(jīng)下班回來了,不是在吃飯,就是在看電視,因此沒人注意這邊。司玉承本想保持禮貌不多看,可是這房子就是四四方方地一間,連個廚房衛(wèi)生間都沒有。老舊的木窗下堆了很多雜物,紙板、水瓶更是要把房間淹沒了。老兩口扯了一條布簾,好歹把床圍了起來,沒那么多灰塵。門邊小小的折疊桌上,擺著他們沒吃完的晚飯,對面一臺老舊的風(fēng)扇,還在盡職盡責(zé)地?fù)u晃著腦袋……對于司總來說,他一輩子都沒進(jìn)過這么糟糕的房間,但老兩口顯然沒意識到,還招呼他坐下。司玉承站著沒動,“我是陸穎川的男朋友,他讓我過來接你們。哦,陸穎川就是你們的兒子陸源。他現(xiàn)在改了名字,在京城當(dāng)明星。”老兩口心頭一顫,“你,你說小源讓你來的?”“對。”兩人對視一眼,陸母忍不住開始抹眼淚,“我就說電視上那個小伙子是我們小源,他果然出息了,還當(dāng)了明星……”陸父更理智一點(diǎn),經(jīng)過最初的激動過后,很快警惕起來,“你說你是小源的什么人,男朋友?你搞錯了吧,我兒子不喜歡男人!”“這里有我和他的合照?!彼居癯写蜷_自己的手機(jī)相冊遞過去,“我已經(jīng)給他發(fā)了信息,他那邊得空了會打電話過來?!?/br>陸母迫不及待地接過手機(jī),一張張翻看兩人的合照,還拿給陸父一起看。司大佬臉頰有點(diǎn)紅,他以前也不喜歡拍照,可是自從跟浪逼男人在一起,他就想把兩人相處的時光記錄下來。那些照片里,有他們一起跑步,滿頭大汗照的;也有他們靠在一起看電視,心血來潮偷拍的。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還有他們的親密照,像是接吻,兩人肩并肩靠坐在床頭,甚至還有躺在一塊的……暴躁大佬27陸父陸母越看越復(fù)雜,如果是以前,他們肯定反對兒子跟個男人在一起。可是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變故,他們早就不奢求什么了。這些簡單日常的合照里,兒子笑得很開心,陰郁青年也不像在他們面前這么冷。好像,這樣也挺好的……陸父抬起頭,老臉上帶著幾分緊張,幾分期待地問,“小源他……還賭嗎?”陸母聞言也看了過來,雙手不自覺地合攏在一起。司玉承迎著他們期待的目光,肯定地道,“不賭了,戒了!”兩人齊齊松了口氣,已經(jīng)斑白的鬢角讓人覺得心酸。老兩口繼續(xù)看合照,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陸母看了司玉承一眼,在他的示意下接通了電話,“喂?”“爸、媽,我是小源。”“小源,小源啊……真的是你!乖兒子,媽好想你啊……”陸母剛剛聽了個開頭,就開始嚎啕大哭,陸父也是老淚縱橫,抬手在臉上抹個不停。“爸、媽,你們別哭??!”江燕瀾的聲音也有些哽咽了,這次倒是不是裝的??蓱z天下父母心,這么真情實(shí)意的呼喚,他無法不感同身受!可惜老兩口太過寵溺兒子,縱子如殺子,他們小源再也不會回來了……江燕瀾等他們哭夠了,冷靜下來,才開口解釋,“爸、媽,我現(xiàn)在在影視城拍戲走不開,只能讓玉承去接你們。他已經(jīng)告訴你們了吧?我們在談戀愛,你們把他當(dāng)兒媳婦就行了,乖乖聽他安排,知道嗎?”“好,好,爸媽知道?!?/br>司玉承低著腦袋,面上燒得慌。陸父陸母聽說兒子還要拍戲,不敢太過打擾他,抓緊時間問了近況就趕緊掛了電話。陸父把手機(jī)還給司玉承,兩口子一起看著他,竭力露出和善的笑容來。雖然兒媳婦是個男人,看起來脾氣還不好,但他們真的不挑!司玉承張了張嘴,“……爸媽,你們收拾一下東西,我這就帶你們走?!?/br>陸母愣了愣,“小承啊,嗯……我能這么叫你吧?”司玉承不好意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小承啊,我們就這么走了,高利貸那邊怎么辦?不會追到京城找小源的麻煩吧?”“不用擔(dān)心,我的屬下會處理,包括給辦理你們辭職、還有退租的手續(xù),他們都會辦好。”他頓了頓,含蓄地補(bǔ)充了一句,“不用擔(dān)心錢的問題,我有錢?!?/br>陸父陸母愣了楞,然后拘謹(jǐn)?shù)鼗ネ艘谎?。那些照片是挺歡喜的,但他們兒子實(shí)在是劣跡斑斑,他不會為了享受,干了什么不好的事吧?例如騙人感情之類的……兩口子對自己兒子實(shí)在沒啥信心,司玉承又是一副不差錢的樣子,他們心里難免七上八下的。陸父陸母節(jié)儉慣了,對司玉承到底多有錢也沒有概念,反正再有錢也不是他們的,還是節(jié)約一點(diǎn)吧。兩口子什么都想帶,陸母甚至想招呼陸父連夜把那些紙板和礦泉水瓶什么的扛出去賣了,好歹換點(diǎn)零錢。司玉承皺眉阻止,“這些東西不要了?!?/br>“哦,好吧……”陸母看了看他的臉色,不舍地放了手。陸母以為他不高興了,其實(shí)并不是,他們翻動屋里的物品,灰塵很大。司玉承強(qiáng)忍著捂住口鼻的沖動,臉色難免有點(diǎn)僵硬。他黑著臉,老兩口收拾其他東西也被他勒令丟了不少,心疼壞了,可是又不敢反駁。司玉承只得解釋,“陸穎川……我是說陸源,他以前的事情,最好不要讓人知道。所以我們要低調(diào)地走,不能讓人把他和以前的陸源聯(lián)系在一起?!?/br>陸父陸母一聽是為了兒子,那還有什么不行的,扔吧!最后倆人一人背了一個小包,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帶著司大佬做賊一樣地下了樓。沒辦法,他們以前躲高利貸習(xí)慣了……離家屬樓不遠(yuǎn)的地方,停著一輛黑色的保姆車,外表看似普通,內(nèi)里卻別有一番天地。陸父陸母局促地坐進(jìn)車?yán)?,聽到開車的司機(jī)、和旁邊那個帶金絲眼鏡的男人一口一個司總,對于這個陌生的‘兒媳婦’,心里更怵得慌了。一行人在虹臺市大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直奔機(jī)場,飛回了京城。司玉承沒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