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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小心的燕先生?!?/br>燕至神色一冷,眼神犀利冒著寒光,直勾勾的看著泰格。屋子里的氣氛陡然降低,從二十幾度到了十八九度,就連陸江都不由自主的坐了坐值。泰格馬上站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到燕至的面前,挺直了后背,低下了頭,認(rèn)真嚴(yán)肅又有些謙卑。“二百多公里外就是毒梟聚集地。這里有玉石也有毒品!泰格,我我不止一次的告訴過你,毒品不能沾,生意不能沾你也不許碰。你年輕對什么都好奇,但是毒品絕對不行。我再一次鄭重地警告你,如果你敢碰毒品,我會殺了你!”泰格單膝跪地,舉手發(fā)誓。“我若沾染毒品生意,請燕先生不要心慈手軟,一刀要了我的命。”燕至嗯了一聲,看向唐謙。“看著他?!?/br>唐謙九十度鞠躬。“燕先生放心,我不會讓他出任何差錯?!?/br>燕至這才滿意。神色緩和了,伸手把泰格拉起來。“好好干,別辜負(fù)我對你的希望?!?/br>“燕先生放心。”“對了,我準(zhǔn)備給四兒娶個媳婦兒,你拿錢?!?/br>燕至東一西頭西一頭的,這話一說所有人都愣了。小四兒有喜歡的人了嗎?“沒有,但是有人喜歡他!自家孩子啥樣我心知肚明,長得丑,個子還不是很高,臉上還有傷疤,沒任何產(chǎn)業(yè),平時開點工資不是給我花了就是自己買刀了,什么私產(chǎn)都沒有。好不容易有個小姑娘喜歡他,他要啥沒啥怎么結(jié)婚!我還是我老公養(yǎng)呢,總不能啥都讓我老公出錢吧。你不用給太多,給個房款就行!我給他出結(jié)婚的彩禮錢?!?/br>陸江攔著。“和他要什么呀,房子我給買就行了。咱們有錢?!?/br>“有錢也不行,他們是一起長大的兄弟,他要給的!”泰格呆楞片刻、“快點!”燕至催著。“……哦!”泰格趕緊從錢包里拿出一張卡,不行,太少了,小四兒要養(yǎng)家煳口的。唐謙趕緊遞過來一張卡,這面額大一些、“回頭我在往這卡里轉(zhuǎn)一些。小四兒結(jié)婚后不能沒錢!”“行。多給他點啊、他不是你,他和我一塊退休了沒多少賺錢的本事。你們倆一起長大,相處的時間比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都多,不是血親也是手足。他話少但他心里都知道。別和我……算了,你們好好相處就行?!?/br>燕至話沒多說,但都知道他還是忍不住唏噓。他和燕孜注定成不了好兄弟。他是一個極重情義的人,他做不到的希望泰格和小四兒做到。“我不會不管小四兒的。到什么時候他都是我手足兄弟。我不好,沒辦法在您身邊孝順您,只能拜托他了。小四兒在您身邊我也放心、燕先生,您一定要保重身體?!?/br>燕至點頭,接過這張卡轉(zhuǎn)頭想給小四兒。這是給小四兒要來的,回頭小四兒結(jié)婚他在給個幾千萬,小四兒這輩子也不用為錢發(fā)愁。可一轉(zhuǎn)頭,平時像影子一樣跟在左右的小四兒今天不在身后。“四兒呢?”都找起來了,小四兒哪去了。門口有個保鏢指指外頭、“四爺有人找,下樓見朋友去了。”別說燕至,泰格都愣了,小四兒還有朋友呢?這怎么可能?不大一會小四兒回來了,有人告訴他燕先生找他呢,小四兒跑進(jìn)來的。“哪個朋友找你?在這個鎮(zhèn)子你還有朋友?”都很奇怪,燕至都是第一次來,小四兒更沒來過呀。“肖總?!?/br>小四兒簡單扼要的說了找他的人的名字。泰格不認(rèn)識,燕至認(rèn)識啊。哦,就是那個死活要小四兒賠大衣的那個老板啊。“他在這?生意在這邊?”“做生意經(jīng)過,住在一家酒店,看到我,和我見面?!?/br>“什么事兒?”“讓我和他走?!?/br>“你去嗎?”小四兒搖頭。“我跟這燕先生哪也不去。”燕至笑出來。小四兒這個死腦筋??!把銀行卡給了小四兒、“拿著,泰格給你的結(jié)婚錢?!?/br>小四兒有些納悶,結(jié)婚?他和誰結(jié)婚?他怎么不知道?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泰格。“收著,回頭我再轉(zhuǎn)。你保護(hù)好燕先生就行。缺少什么和我說?!?/br>燕至干脆把卡塞給小四兒、“行了,事兒辦得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去了。陸江,回外五市收拾東西咱們回家吧。我接到好幾個電話讓給我紋身呢,耽誤下去好幾千塊都沒了?!?/br>燕至想走了。外五市沒什么要緊事兒了。陸江收拾行李,燕至和泰格唐謙開小會,很多事情都交代好,該警告的警告,該改的改。訓(xùn)練鬼道,購買軍火的。都說清楚。接過了唐謙手里的骨灰壇子。燕孜在這里邊呢。燕至直接買個行李箱把燕孜托運(yùn)回去。離開外五市,陸江的心都徹底放回肚子。就算外五市是燕至一手遮天的地方,這里太亂生意也太危險,他不太希望燕至回來的。到了唐城市,燕至家都沒回,直接帶著燕孜的骨灰去了墓地。在他父母的合葬墓西北方又買了一個。把燕孜放進(jìn)去。坐在他父母的墳?zāi)骨俺橹鵁?,雖然沒說什么,但坐了好長時間。陸江都擔(dān)心他凍壞了。他這才站起來,拍拍他父母的墓碑。“說什么了?”陸江一直在一邊看著呢,以為燕至在心里默默地念叨說話。“無話可說?!?/br>燕至苦笑了下。“我以為我有很多話和他們說,我也想道個歉,但是我坐到這了覺得真沒必要和他們說什么。道歉干什么?不是我的錯,是燕孜逼我的。我雖然有些無奈,但我并不傷心。做這行久了,心冷了。”燕至覺得自己的心是冷了,對正常人該有的情緒他反應(yīng)都遲鈍,為什么面對父母的墳?zāi)顾稽c情緒都沒有呢?這就很奇怪啊。“不是,是他們傷害你太深,斷了親情。不怪你的?!?/br>燕至不是心冷,陸江感受到的是炙熱的愛!“這世上唯一一個和我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也被我親手勒死了。泰格和小四兒是我一手養(yǎng)大的。但是他們長大了也有各自的事業(yè)工作。各自的愛人和家庭。我只有你了?!?/br>燕至勾著陸江的手臂,慢吞吞的順著臺階往下走、陸江從扶著他變成摟住他,身上的大衣脫下來裹住燕至、春寒料峭,別把他凍壞了。外五市溫暖如春,唐城市還是有些冷。在這坐了這么久,他心情不好,怕他病了。“我的以前你也了解,不那么光彩,但是都過去式。和我沒多大關(guān)系。我想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