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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乖乖等我,我到時候會回來的。“現(xiàn)在吧這人和人之間只有電話聯(lián)系,一旦電話斷了,這人就跟斷線風箏似得找都找不到。心里都沒底?!?/br>羅鍋子這話眾人點頭贊同,還真是這樣。“你要是在擔心就過去看看,也有他地址。他就心里還有點小脾氣,你過去了他也對你沒啥脾氣了對吧。你也不用抓心撓肝的坐立不安??匆谎?,看到人了,你也就踏實了?!?/br>羅鍋子慫恿著陸江,陸江在犯相思病下去,估計要喝出胃出血了。“處理那些東西也用不上七八天的吧,會不會有什么難事兒?你過去看看幫他處理一下不好嘛?!?/br>劉大頭也這么說。“這都過去快四天了,他說一周回來,你在等三天啊,三天后再不回來,那他就是真的不想……”孫短腿哪壺不開提哪壺,話沒說完,羅鍋又塞給他一個rou丸子!別再刺激陸江了、“我打個電話,看看燕先生接不接。不接你馬上買機票過去。在不接電話肯定出事了。你越早過去越好?!?/br>羅鍋子不用陸江打電話,他手里有燕至的電話,打了過去。陸江直起了腰,盯著羅鍋子的手機。電話嘟嘟嘟的響著,第一遍無人接通,陸江臉上的醉意消失,握緊了拳頭。不死心的又打了第二遍。都以為這電話還接不通,陸江站起來就要去飛外五市。電話通了。“羅鍋子?打我電話干嘛啊?!?/br>燕至聲音里似乎有些笑意。所有人的心,啪嘰落到原處。“陸總在我這喝酒呢,喝多了,我以為你在家想讓你來接他回去呢。”羅鍋子假裝不知道燕至不在的事兒、“喝酒去了?這么不聽話,我讓他少喝酒的。還清醒著嗎?把手機給他?!?/br>陸江忙不迭的接過手機。“媳婦兒??!”一張嘴就飽含激情,就好像孩子終于看到了媽,喊一聲mama能把人喊的心酸。“我回來幾天你就不聽話了?臨走之前怎么和你說的,別喝酒,你怎么又跑去喝酒了呢?”“我想你了?;丶疫B個說話的都沒有,家里特別得空,我洗了一宿衣服干了一宿家務,我找不到啥事兒可干能打發(fā)時間了,我就出來喝酒?!?/br>陸江抱著手機委委屈屈的訴苦。你不在的夜晚,我洗衣服做家務抵消寂寞。“沒讓你乖乖的嘛。我再有三四天估計就能把事情處理完了,我處理完就回去了。你是在沒事干就去工作加班,別喝酒了啊?!?/br>燕至軟軟的哄著他,安慰他那受了委屈的小情緒,哄著他別不高興。“我給你打電話怎么不接?”“手機不在身上。剛回來的?!?/br>“我發(fā)了那么多照片給你?!?/br>“照片?沒來得急看。行了,別委屈了,回頭給你帶禮物,好好地在家等我?!?/br>“你就不能早點回來嘛?”“這就夠快的了。你別催我?!?/br>“什么事兒啊,你要是為難不好辦,我過去幫你辦吧?!?/br>“不用!你別來!”這話說的那么叫一個脆,拒絕的完全沒有回旋余地。陸江這一腔好意,滿心思念,被卷回來了!人家不需要!噎的陸江不知道說啥好了。“別來!聽到?jīng)]有!我讓你在家老實的等我,你就聽話等我就行!別喝酒別來找我,好好上班,我會回去的!記住了嗎?”燕至聲音嚴厲了,帶著警告,命令。“說話!”燕至沒聽到陸江的回答,聲音帶著冰碴了。陸江委屈的抿抿嘴。“哦?!?/br>百般不愿,心里委屈。燕至也覺得自己說話有些太嚴厲了、緩了一口氣。“我盡量早回去,我也很想你,你不在我身邊做什么我都不舒服。別看在這生活很多年了,但是離開你我就像個低能兒似得。被你嬌慣壞了呢。這邊玉石很多,我給你帶回一個吊墜保平安好不好?”“我不要吊墜我就要你?!?/br>“恩,那我早回去,明天我還有點忙。后天吧,后天我們視頻。我想你想看看你,你要是瘦了我回去不親你了?!?/br>“我天天吃飯呢,今天做了二十多個菜,我……”陸江想和燕至多說幾句,但是剛打開話匣子,燕至卻打斷了他、“這桌飯菜給我留著,回家我在吃。不和你說了啊,我還有事兒。乖點,早點回家不許喝酒了!”不等陸江說好,掛了電話。陸江看看電話,心里更加悵然若失。“陸總,燕先生已經(jīng)打了電話了,那就不會不要你了,這下你心放回肚子了吧?!?/br>羅鍋子接過電話,小心的安慰著陸江。電話也打了,也和你說話了,就不存在生氣跑了不要你了的事兒。但是陸江咋還魂不守舍的啊。陸江推開酒杯。站起來。“不喝了,回家去。”燕至讓他回家的,不許他一直喝酒,他要做一個聽話的老公、“也好。我讓人送你啊?!?/br>不喝酒就行,回家蒙頭大睡,耐心等上三四天,燕至回來就一切正常了。陸江也就三魂歸位了。扶著陸江把他送出梧桐朝,小弟去開車了,羅鍋子劉大頭孫短腿都在身后跟著,怕他喝太多醉了摔跤。陸江看著隔壁關著燈的燕燕刺青店。眉頭皺起來。“你說,他再外五市處理什么事情,還不許我去呢?”這話問的三個人面面相覷。是啊,誰不想知道這個問題啊,但是人家燕至不說呀。“真神秘?!?/br>陸江嘟囔著上了車。小弟一直把他送到家,本來是準備給陸江倒杯水的,但是一看那一塵不染的家,小弟退縮了。陸江本來躺在沙發(fā)上,酒喝的是有點多,但遠沒有醉的忘記心事的地步、嗖的坐起來把鞋柜打開了,他要干點活,不然就真的要胡思亂想了。拿出燕至的靴子,休閑鞋,運動鞋,拖鞋,該打油的打油,該去刷的丟到盆里去刷。小白鞋板鞋啥的都刷的可干凈了,最后刷拖鞋。洗澡時候穿的那雙塑料拖鞋。刷刷刷,刷了里邊刷鞋幫,刷了鞋幫刷鞋底。刷的鞋底都能用舌頭舔一下那么干凈了,突然陸江把刷子鞋子往池子里一扔,坐在釣魚的小馬扎上,胡亂的擦擦手,抽煙。從他們第一次見面,一直到今天,陸江想了個遍。這個家,說是他們倆的家,但是家里真正屬于燕至的東西很少的,衣服小玩意兒那都是自己給他買的,這里裝放的只是燕至日常穿的衣服,都不是燕至必不可少的東西。燕至就好像隨時都能消失,不眷戀的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