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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站的是榮盛實業(yè)的老板付軍。“白眼狼!”付軍惡狠狠地罵了一句,付軍有個七個月的肚子,禿頂,滿臉的黑痦子,魚泡眼。白嶺市氣溫很低,付軍打扮得像個座山雕。“簽了五年的工作合同想拍拍屁股走人?沒那么便宜,等會再收拾你!”付軍手下人帶的多,前唿后擁的進來,兩個人按住小陳的肩膀胳膊擰到背后去就拖出房間。付軍摘下手套往茶幾上一丟,扯了扯身上這件長款貂絨大衣。鄙視的哼了哼。“陸總還真不走尋常路啊,正經(jīng)途徑不走,非要劍走偏鋒來策反。果然不是正經(jīng)生意人做事也往下九流使勁。”陸江的秘書站在陸江身后,本以為陸總聽到這些嘲諷肯定拍案而起,誰知道陸總定定的看著付軍一句話不說。這怎么行?陸總這不是被人壓一頭了嗎?絕對不能吃這個虧啊。陸江的秘書那是個潑辣的丫頭,典型北方姑娘,氣死小辣椒不讓獨頭蒜!秘書往前一步,小臉一抬鄙視的小眼神飛過去。“陸總是沒有付總學歷高出身好,我們陸總白手起家不單單自給自足還要養(yǎng)一票兄弟眾多工人,沒那時間上個函授總裁班的。付總不一樣啊,付總能花幾十萬買個碩士學位,包小老婆還要本科以上才行呢?!?/br>秘書這嘴也非常了得,牙尖嘴利,戳在付軍那點見不得人的事兒上了。把付軍說得這張胖臉憋成豬肝色。倒不是說當老板的也需要多高的學歷,但付軍就是拿這一點攻擊陸江。付軍早年間是在政府機構掛閑職的,這就不知道從哪來的高人一等優(yōu)越感,總是諷刺陸江出身不好。諷刺陸江學歷不夠,下三濫下九流什么的。“你!”付軍點著秘書的鼻子氣的渾身發(fā)抖。“給我抽她!”付軍帶來的人這就要往上沖,要抓住秘書暴打。語:木一希:木。陸江站起身。“怎么個意思?還不許說實話了?”陸江有氣勢,早年間黑道起家,身上自帶匪氣霸道,再加這身高,插著口袋往這一站,付軍就要仰視著陸江。把陸江一掰兩半還比付軍高呢。沉著臉不怒自威,劍眉入鬢虎目圓睜,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打手都怯步了。不由自主的往后撤兩步。他們都知道陸江以前是干嘛的,現(xiàn)在做生意了,但是黑白兩道平踩的,誰敢惹啊。“你少耍威風!”付軍裝腔作勢著,也往后挪去,這樣拉開一些距離,就不用被陸江比下去。“我讓小蔡坐牢!小蔡是你表弟吧,你姑家唯一的小孩兒,你姑姑把你養(yǎng)大的,你能看著你姑姑傷心欲絕?”陸江嗤笑的冷哼一聲、“故意傷害還有三六九等,你想讓小蔡坐牢就坐牢?法院是你家開的?需要我給你背背故意傷害的量刑標準嗎?一般性的拳打腳踢撕拉推搡,沒造成嚴重的傷害結果,不已故意傷害罪論處。你說小陳磕到了腦袋,這是不假,但是這哥們沒受多大傷害、”“大腦受損!不可逆的傷害!”“鑒定結果你拿的出來嗎?大腦受損也沒妨礙他招妓嫖小姐啊。你少用這點嚇唬我。既然私了不行那就公事公辦!你想用這點事兒拿捏我一把,不可能。”“走著瞧!”付軍丟下狠話,陸江點頭,走著瞧,這話也還給他。帶著秘書離開酒店。秘書追在陸江身后罵罵咧咧。“付軍真不是個東西!他就認為小蔡是陸總的表弟,陸總不敢讓姑太太傷心,就趁火打劫!他姿勢擺的高無非就是想要條件,什么把市場讓給他啦之類的。憑什么呀,這一拳的代價也太高了吧。這次低了頭回到唐城市肯定還會繼續(xù)耀武揚威。付軍這孫子明著暗著的說三到四,就他高風亮節(jié),就他文化水平高,就他有知識有文化,上個函授總裁班就等于穿上孔夫子的大褲衩子,這把他美得欻欻冒光??!”頓了頓,沒看到陸總說啥,秘書再接再厲繼續(xù)罵。秘書是啥?急老板之所急,想老板之所想,罵老板之所罵。保持老板的光輝高大形象,這種罵街的事兒秘書來。“冒光冒的都綠光了還不知道呢,搞小三嫖小姐還要本科生,名牌大學的,呸,也不撒泡尿照照那張黑痦子堆砌起來讓人作惡的臉。就他老人家那些黑痦子讓密集恐懼癥的看見了都惡心得慌。有倆臭錢就買文憑,還不如拿去整整容呢。名牌大學的能給他當小三嗎?人家沒有價值觀啊。搞了一個野雞大學畢業(yè)的還到處嘚瑟顯擺,讓原配夫人打的鉆桌子底下。不是和原配夫人打官司鬧離婚呢嗎?他跑來干嘛呀?!?/br>“是啊,他突然來干嘛?”陸江聽著秘書嗶嗶了一路,就這句話說到點子上了。“小蔡是我表弟,我過來撈人應該,小陳和他沒關系啊。他特意跑過來干什么?”眉頭一皺,有點捉摸不透付軍的做法了。“估計也是因為到年底了,走訪客戶吧?!?/br>秘書給著建議。陸江覺得不是這樣。“你說……”陸江開口,秘書趕緊側(cè)耳聆聽,估計是老板讓她調(diào)查付軍過來的目的吧,她一定會跟蹤付軍的,幫助陸總搞到第一手資料。在秘書期待又振奮的眼神里,陸江說了下去。“你說,付軍這個貂皮大衣我媳婦兒穿好看嗎?”秘書差點一屁股坐地上。陸總這轉(zhuǎn)移話題的本事就等于高速過彎,能把人擰岔氣兒了。“付軍穿著到膝蓋,付軍太矮了,我媳婦兒那一米八大個穿起來肯定很帥,要是長點也沒關系啊,我媳婦兒衣服架子穿啥都好看。別看是暴發(fā)戶的貂兒,我媳婦兒也能穿出民國軍閥家大少爺?shù)姆秲骸jP鍵是保暖啊,比羽絨服羊絨大衣暖和多了。你看他那衣服毛色多好,黑亮黑亮的,再給我媳婦兒來一件貂皮小帽,他也就不感冒了。”陸江為啥在付軍損他的時候沒說話?因為他專心致志的看著這件貂皮大衣,琢磨著套在燕至的身上多帥。秘書用手托了一下下巴,不然下巴快嚇脫臼了,盡量保持秘書的專業(yè)性。沉默寡言,眼觀鼻鼻觀心。心里話的,給燕先生套一件貂皮大衣再來一個貂皮帽子,感不感冒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分手是肯定的。別人談戀愛那是把媳婦兒往漂亮上打扮,陸總是把媳婦兒往土匪頭子上打扮。在好看的人架不住有人窮捯飭,把好好一個芝蘭玉樹神仙般人物打扮成座山雕二嘎子。太屈才了,暴殄天物啊。陸總這審美,直的不能再直男。“我來的時候我媳婦兒說了,讓我給他買禮物。就買一件貂皮大衣吧。走,買衣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