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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蟄說:“不過幼時干爹教導我許多,易容之術我也曾學過,說不準如今已經青出于藍了。”徐蟄覺得自己的惡趣味倒是跟王憐花很像,可惜這個時候的沈浪還不清楚王憐花是個怎樣的人,不然他心底應該更崩潰。徐蟄把面具戴好,問他:“回去么?娘和舅舅該等急了?!?/br>“……回去?!鄙蚶诉€處于三觀重建中,心里亂糟糟的。徐蟄露出臉來之后,他就信了兩分。如果徐蟄說的都是假的,他其實有備而來,該是多大一個陰謀?沈浪腦子雖然亂,依然知道這件事的影響,“你不能用這個身份?!?/br>徐蟄說:“我知道,我會一直帶著面具。至于身份……對外宣稱是你失散多年的兄長如何?”沈浪就有種自己被人占了便宜的感覺,“眾人皆知,我沒有兄長。”徐蟄很好說話,擺了擺手,“那就失散多年的叔叔?!?/br>沈浪看著他:“你真是我兒子?”我會養(yǎng)出這樣沒大沒小,不敬長輩的兒子?徐蟄說:“我不止是你的兒子,還是他們的兒子。”沈浪想著小惹禍精朱七七,覺得還真有可能。第118章認干爹沈浪最終還是沒有帶徐蟄去客棧。朱七七和朱八就已經夠叫人頭疼了,再加上一個武功高強又對朱七七唯命是從的花蕊仙,惹出的禍事已經不少。雖說把來歷不明的沈孤雁帶在身邊,比放在暗處要好,但是只要一想到朱七七與沈孤雁相見——沈浪就忍不住為自己的前路憂愁。幸而沈孤雁雖武功高絕,還是尊重他這個名義上的父親,不需要多費口舌,就自行離開了。他翻窗進去,朱七七正氣鼓鼓地對著朱八說話:“他走就走了,跟我有什么關系!要不是……”朱八看到沈浪去而復返,抓住jiejie的袖子,“沈浪回來了!”朱七七忙回頭去看,本想刺他幾句,見到沈浪頭上肩上都是雪,臉色也十分太難,又心疼起來:“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追來的人了?他們打你了?”朱七七一路追著沈浪過來,先是看人家鏢局的旗桿不順眼,讓朱八給折斷了,再是拆穿了人家吃飯的賣藝把式,又讓朱八假扮花蕊仙,招惹了仁義莊的幾個人,現(xiàn)在追他們的人可不少。沈浪苦笑一下:“差不多吧?!?/br>白衣人穿過街道,停在一處宅邸前。附近游手好閑的漢子圍了過來,因他帶著面具,衣著打扮也有些怪異,看起來很不好惹,漢子與他說話時的態(tài)度還算恭敬小心:“你是來找歐陽喜的?”徐蟄點了點頭。“你是誰?”徐蟄深沉道:“你不必知道?!?/br>說完他徑自向里面宅中走去。這里暗哨做的不錯,內宅也是戒備森嚴。徐蟄進來之后,聽到了不少動靜,這里的高手不少。歐陽喜有“中原孟嘗”之號,所行之事,也與孟嘗君相似,喜歡結交好友。認識的人多了,難免會有不三不四的人混進來,徐蟄理解,無視來自四周的視線,目不斜視向里面走。歐陽喜匆匆出來,對徐蟄很客氣:“在下便是歐陽喜,不知您來找我,是為了……”徐蟄冷淡道:“找人?!?/br>歐陽喜陪著笑臉:“不知您要找誰?”徐蟄:“王憐花。”歐陽喜說:“這個……這個,實在不湊巧,王公子近日可能不在洛陽城中。您要是見他,過幾日再來?”“我知道。”徐蟄猜測,王憐花此刻應該在那個死了好多人的墓xue里,又或者在附近觀察著前去探索的人的動向,“我可以等?!?/br>歐陽喜問:“不知您如何稱呼?”“沈孤雁?!毙煜U看了看四周,對他說:“安排一間房,我要住下來?!?/br>歐陽喜:“啊?哦,好、好。聽到沒有,快給這位沈公子騰出一間客房?!?/br>下人帶著徐蟄走遠,歐陽喜摸著下巴喃喃自語,“江湖中什么時候有了這樣一號人?從來沒聽說過啊……姓沈,沈家,哪個沈家呢?嘶……莫非他就是沈天君的兒子?”王憐花先行一步離開墓xue,剩下的事情交給白云牧女解決。她們會給那些豪俠們下藥迷惑神志,然后像驅趕牛羊一樣,趕他們回來。一回到家,王憐花就收到了消息:“有人要找我?這個時候,會是什么人找我?!?/br>他沐浴剛完,換了身衣服,躺在白衣少女腿上,由另一個少女擦拭頭發(fā)。攬著他的那位少女笑道:“總之不是女人?!?/br>“吃醋了?”王憐花往她臉上親了一下,忽然站起身,“走,準備一下,我要過去親自看看?!?/br>王憐花喊了個人過來,將他易容成自己的模樣,又把自己改扮成侍衛(wèi)。他的神態(tài)也變得嚴肅,看上去就是個沉默寡言,冰冷忠誠的人。侍衛(wèi)跟在王憐花身后,二人一起去了歐陽喜家。王憐花入座,侍衛(wèi)就站在他身后,冷著臉臉,一點表情都沒有。歐陽喜苦著臉:“王公子,你總算是回來了?!?/br>王憐花笑道:“這是怎么了?莫非那人脾氣不好,讓你難做了?”“這倒也不是。”歐陽喜壓低了聲音,“只是他氣勢太強,武功又高,又不讓下人們近身。我倒是派了人試探,他的武功路數(shù),倒是與王公子有些像。”王憐花挑眉:“哦?”歐陽喜道:“他如你一般,會多家功夫,而且融會貫通,頗得其中深意,不只是皮毛?!?/br>王憐花笑著說:“這我倒是第一次聽說,一定要去見見?!?/br>歐陽喜說:“他要是再住下去,我這里都要被他給摸透了。偏偏趕又趕不得,幸好你來了?!?/br>王憐花說:“他住在哪里?”歐陽喜道:“就在后院西客房,我?guī)氵^去?!?/br>王憐花便帶著侍衛(wèi),隨同歐陽喜去找徐蟄。徐蟄聽到腳步聲,提前打開門,等三人過來之后,他深深地看了王憐花一眼:“我只見王憐花?!?/br>歐陽喜笑著退了出去。侍衛(wèi)出聲詢問:“公子?”他的聲音沙啞極了,像是許久不曾說過話,配上冷硬的面容,沒有一絲違和感。王憐花擺擺手:“你也下去吧?!?/br>侍衛(wèi)正要走,徐蟄說:“不必?!?/br>于是他停了下來。徐蟄指著侍衛(wèi),對王憐花道:“他不必走,你出去?!?/br>王憐花:“這是什么意思?”徐蟄冷聲說:“我說了,我只見王憐花?!?/br>王憐花:“在下正是王憐花?!?/br>徐蟄:“你不是。”空氣沉默下來,那侍衛(wèi)忽然笑了,笑聲爽朗,不再沙啞難聽,與“王憐花”的聲音一模一樣,他擺擺手,那位“王憐花”便自行出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