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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如何?”來請人的親信不知道失憶的事情,“回殿下,太子殿下額上的傷已經(jīng)沒有大礙,只是……烏發(fā)皆白,太醫(yī)也沒能診治出病因?!?/br>李元吉十分驚愕,還以為自己沒有聽清楚:“你再說一遍?太子頭發(fā)白了?”“是?!庇H信道:“太子殿下無心隱瞞,此事東宮皆知?!?/br>李元吉不再詢問,沉默地來到東宮,見到了徐蟄。徐蟄已經(jīng)打聽清楚兄弟兩個私下里如何相處,待李元吉行過禮,指了指旁邊的坐塌,“不必多禮,坐吧。”李元吉關(guān)心道:“兄長可有大礙?弟弟聽說昨夜您已經(jīng)面見父皇,父皇怎么說的?”白頭發(fā)算是不祥之兆嗎?一國之君不能身有殘缺,也不能容貌有異。可是沒有哪個皇帝能保證自己頭發(fā)不白吧?大兄的太子之位還能不能行啊?他想的這些,徐蟄也都想過了,依照李淵的性格,都不是大問題。昨天已經(jīng)在李淵這里過了明路,還順帶刷了一把他的好感度,日后再重新提起,也不會有太大影響。而且徐蟄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他雖然是太子,可也是個反派,注定是主角的墊腳石,還有公子羽那邊等著救場,不可能留下來做皇帝。“無事?!毙煜U眼中光芒流轉(zhuǎn),在燭光下熠熠生輝,他拉長了語調(diào),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父皇不曾在意,四郎不必多想。倒是爾朱煥和橋山公二人,竟然膽敢背叛孤。”說到這兩個人,李元吉也很氣憤。要不是他倆泄露消息,楊文干兩千精兵來到長安,歸太子所有,還用發(fā)愁再受到秦王威脅?秦王手下有將有兵,真要發(fā)動政變,他們兩個絕不是對手。政變總歸是迫不得已之舉,可誰都說不準(zhǔn)哪一天秦王會走上了這條路,他們必須給自己謀條生路。“陛下讓李二郎剿滅楊文干,回來又是大功一件?!崩钤а狼旋X,“早知今日,兄長還不如用我的計(jì)謀,派刺客去暗殺他,我還就不信了,他能時(shí)時(shí)刻刻防備著?!?/br>徐蟄道:“元吉不要沖動,不要忘了他手下的兵,秦瓊等人武藝高絕,刺客怕是無法近身。若是被生擒,供出你我,傳到父皇那里去,又落下一籌?!?/br>“落就落唄!連謀反之事都能輕輕揭過,有陛下疼寵,大兄究竟在怕什么?”“怕李世民反!”徐蟄一拍桌子,拿出兄長的威嚴(yán),“元吉你糊涂啊,若真要武斗,你我哪里是他的對手?”李元吉有恃無恐:“加上陛下呢?”“不要忘了,他也是父皇的兒子?!?/br>建國之前他們的矛盾就開始顯現(xiàn),李淵雖然心軟,不肯處置李世民,但也沒有給過他偏愛。如果李世民真的起兵,李淵難道會袖手旁觀?李元吉嗤笑一聲,不以為意,“若我為太子,絕不像你一般優(yōu)柔寡斷?!?/br>徐蟄冷下臉:“你可知你在說什么?”李元吉也意識到說錯了話,連忙下榻,跪在徐蟄面前,“小弟一時(shí)失言,兄長最了解我的性情,還請勿怪。我只是看不過去李世民四處征討,強(qiáng)立戰(zhàn)功。明明您才是太子!”徐蟄定定地看著他:“你也算是孤看著長大的,你的性子,怕是沒人比孤更了解?!?/br>李建成的年紀(jì)比李元吉大十四歲,李元吉是個藏不住事的,心里想什么,他豈能不知曉?只是不想疏遠(yuǎn)唯一親近的兄弟罷了。“兄長……”李元吉被他看得心慌了一下。徐蟄道:“你年輕氣盛,孤不會怪罪。玄霸早逝,其余弟弟和孤并不親近,孤與二郎已形同陌路,不想同你再生嫌隙?!?/br>“是,多謝兄長寬容,元吉日后與兄長同心,不會再說這樣的話了。”不管李元吉是真這么想的,還是嘴上說說,這件事情就這樣揭過。徐蟄道:“孤身為太子,不可輕動,若想與二郎掙功勞,唯有你去做?!?/br>“請兄長吩咐?!?/br>“突厥未平,正是大好時(shí)機(jī)。孤會懇求父皇,讓你去豳州,你最善作戰(zhàn),只是不可驕傲自滿嫉賢妒能,挑選幾個能用的將才回來,也收斂你的性情,不要縱容士兵搶掠,籠絡(luò)軍心?!?/br>李元吉眼前一亮,“弟弟一定全力而為,絕不辜負(fù)兄長厚望!”徐蟄不太相信出了長安他還能這么想,以前出去打獵,他都恨不得把幾畝莊稼踩踏完,傷起人來更是毫不留情。但是除了李元吉,其他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好輕動。徐蟄無奈,“最好記得你的話?!?/br>深夜,李元吉悄悄離開東宮,徐蟄也簡單洗漱了一下,放下帷幔睡了。次日李元吉被召進(jìn)宮,詢問了楊文干的事情。李元吉便道太子并無謀反之意,只是秦王勢大,太子有心與他對抗,故而出此下策。李淵剛知道太子造反的時(shí)候怒不可遏,起過廢掉李建成,改立李世民的心思,后來徐蟄示弱,父子兩個回憶童年,找回了親情,廢太子的事暫且被他放在了腦后,但依然會擔(dān)心太子生有異心,如今聽到李元吉解釋,徹底放下心。又過了幾日,李世民帶著大軍征剿歸來,先是回宮洗漱一番,換了身衣服,正準(zhǔn)備前往面圣,就看到李泰抱著他那只貓跑了過來。李世民吃了一驚,蹲下來與李泰視線齊平,“這是飛練?”“尺玉霄飛練”就是獅子貓,通體潔白故而有此雅稱。因?yàn)樘L的名字叫起來拗口,李泰的貓便直接叫了飛練,不過看它如今的體型,應(yīng)該飛不起來了。李泰抱著貓重重地點(diǎn)頭。他今年才四歲,貓又胖了一圈,抱起來很吃力,不一會兒飛練就滑到了地上。大白貓也不跑,就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下,還伸爪撓了撓李泰的裙擺。李泰摸摸它,“爹爹我好想你?!?/br>李世民道:“爹要進(jìn)宮去拜見你皇爺爺,等下回來再陪你玩?!?/br>李泰道:“青雀也想去?!?/br>“你去做什么?”李世民疑惑,李淵不喜歡他,也不疼愛他的孩子,李泰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大伯伯和皇爺爺住的近,爹爹去找皇爺爺,青雀要去找大伯伯,青雀和承明約好了?!?/br>李世民皺了皺眉,“青雀去過東宮?”李泰挺著小肚子,美滋滋地點(diǎn)頭,“承訓(xùn)和承明也來過咱們家呀?!?/br>李世民知道兩個侄子送貓回來的事情,當(dāng)時(shí)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自家孩子卻和那邊走得近了。太子不擇手段,要是趁機(jī)把青雀扣下,該如何是好?這時(shí)候李泰又道:“青雀喜歡大伯伯,飛練也喜歡大伯伯?!?/br>李世民摸了摸他的腦袋,“太子殿下正在養(yǎng)病,又事務(wù)繁忙,不要打擾他。你若是覺得無聊,就去找自家兄長玩,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