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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回頭欲言又止地看著徐蟄。武將該做的是服從,馮立也怕是自己沒弄清楚殿下的計劃,不敢盲目地上前勸說……如果李綱大人在這里就好了,再不濟魏征也行,總不至于是現(xiàn)在這種局面。“你要說什么?”李淵向后退了兩步,悄悄靠近門口,并未坐下。“父皇容稟?!毙煜U在床上拱手:“兒臣不久前清醒,身體并非無礙,只是閑雜人眾多,兒臣又知自身貴為太子,身上疾癥關(guān)系甚大,故而面上無漏,一心想面見父皇。”李淵打量他,除了臉色蒼白些,頭發(fā)比他這個做父親的還要白,額上繃帶倒是不滲血了,再也看不出其他。“你哪里不適?”他問。徐蟄冷靜道:“兒臣記憶有損?!?/br>李淵怔了怔。他今天過來之后就感覺到了,大兒子對他的態(tài)度似乎冷淡不少,不像是濡慕親近的樣子,所以一直保持警惕,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再對上太子的一雙眼睛,果然像是看一個陌生人。李淵是個感性的人,兒子失去記憶,一定和他額頭上的傷有關(guān)系,可見他請罪時是真的倍感懊悔,覺得十分對不起自己這個父親,絕對不是苦rou計。想到這里,李淵又記起昨日太子的慘狀,不禁有些后怕,如果建成再用力些……或許今日人就沒了。懷著這樣的心情再看向徐蟄,李淵只覺得大兒子的視線令人心酸至極。失去記憶,又背負了謀逆的罪名,被父親軟禁在東宮,他該是深覺無助的??墒撬谝粋€想到的還是自己,哪怕什么都不記得了,依然愿意向他這個父親尋求幫助。仔細一瞧,也能看出毗沙門沉穩(wěn)自持背后的緊張。此刻的毗沙門也只是個故作堅強的孩子而已。李淵緩緩上前,“你還記得些什么?”徐蟄搖了搖頭,“兒子連自己的姓名也記不起來,還請父親告知。”他把馮立瞥了出去,讓李淵來做這個“最信任”的人。李淵果然大為感動,深深覺得自己就是兒子唯一的依靠,如果他不幫太子,太子該如何是好?李淵坐下來,給徐蟄講述他的身世,從開皇九年李建成出生開始,漸漸陷入自己的回憶,說起了孩子小時候的調(diào)皮搗蛋。徐蟄時不時地回應(yīng)兩句,父子二人溫情脈脈,完全不似方才的警惕戒備。作者有話要說:多聞天的早期形象是手里拿著供奉釋迦牟尼佛的寶塔,身后站著五個太子,三太子是哪吒。里,多聞天被安排成了魔禮紅。據(jù)說封神李靖的形象也拿唐朝李靖來借鑒過。我的貓竟然可以掙脫后脖頸rou的束縛了……---------------第20章身在大唐(3)==============================眼見著李淵回憶起來沒完沒了,徐蟄做出強撐著困倦的姿態(tài)聆聽,只是回應(yīng)的頻率變小了。李淵也意識到天色不早,太子還受了傷,正是該好好休息,便停了下來,和徐蟄道別。徐蟄依依不舍地看著他:“兒臣日后能否親自去面見父皇?”李淵大手一揮,“你我父子親密無間,只是見面而已,這有何難?楊文干一事還需再查,茲事體大,先前禁足也是想讓你撇清關(guān)系。”“兒臣知曉。”徐蟄冷冷淡淡,沒有因為他的話感到欣喜。李淵覺得自己給的父愛還不夠,將兒子的處境盡可能周全思考了一遍,“你的病癥事關(guān)重大,暫且不要讓他人知曉,若是有人敢欺辱你,盡管到父皇這里來?!?/br>李淵七歲就襲了唐國公的爵位,起義兩年建立大唐,當(dāng)然不是庸人。他既然有心對徐蟄好,就不會像馮立擔(dān)心的那樣,主動把徐蟄失憶的事情說出去……至少清醒的時候不會。“多謝父皇。”徐蟄的眼睛在燭光映照下閃閃發(fā)亮,“父親厚愛,孩兒感激不盡。孩兒有心回報父親,愿意聽從父親差遣。”可能是因為上了年紀,李淵近幾年越發(fā)懶散,耽于享樂,連自己的國事都不怎么勤勉。在他看來當(dāng)上皇帝就可以高枕無憂,作為天下最尊貴的人,還有什么事情需要兒子幫忙做?他只希望世民也能像建成一樣懂事,兄弟兩個和睦相處,當(dāng)?shù)木筒挥胏ao心了。徐蟄空頭支票給的好,“一片孝心”把李淵哄得很高興,李淵也沒有趁機讓他做什么,只道:“你安心養(yǎng)傷,把身體養(yǎng)好,爹也就放心了?!?/br>徐蟄感動得看著李淵,“我送送爹。”“你身體尚未痊愈,就不要下床了,多休養(yǎng)幾日?!崩顪Y道:“世民那邊……也不必太擔(dān)心,有爹在呢?!?/br>他拍了拍徐蟄的肩膀,喚了侍衛(wèi)宮女們擺駕回宮。送走李淵之后,徐蟄舒了口氣,演了這么久戲,又是帶傷之體,沒有精力再應(yīng)付馮立,簡單應(yīng)付了兩句就閉眼睡了。馮立憂愁地退出寢殿,找心腹過來,嘗試著向外面遞出消息——自然不包括徐蟄失憶的事情——剩下的就只有靜觀其變。第二日一大早,徐蟄剛吃完早飯,就見馮立神情緊迫,步履匆忙,幾乎是小跑過來。用帕子擦了擦手上的餅屑,不等馮立開口,徐蟄緩緩道:“楊文干反了?”馮立驚訝了一瞬,因為疾行面色潮紅,“殿下神機妙算?!?/br>“不妨坐下來喝口水,緩一緩?!?/br>侍婢們又添了座位和餐具,馮立也不矯情,直接入座,喝干了杯中清水,“陛下已經(jīng)派遣秦王殿下剿滅叛亂,今日便領(lǐng)兵出發(fā)?!?/br>徐蟄點頭。馮立又道:“陛下解了您的禁足。”那邊剛造反,落實了太子謀逆,李淵這里就取消了對他的懲罰。馮立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特別驚訝,想破腦袋都想不通,太子殿下是怎么做到的。徐蟄大概能猜到李淵的想法,但是沒有給馮立解答的意思,臉上依然淡然,看起來寵辱不驚,胸有成竹,馮立倒覺得自己太大驚小怪了。“既然解了禁足,那就四處走走吧?!毙煜U說。備身府禁軍已經(jīng)撤了,東宮現(xiàn)下只有自己的守備,統(tǒng)領(lǐng)正是馮立,自然不必擔(dān)心安危。走了沒幾步,徐蟄就遇到了兩個在庭院里玩的小孩。他們看起來小小胖胖的,眼睛很大,扎著小揪揪,跑鬧時憨態(tài)可掬。徐蟄停在竹林后面,透過縫隙看了一會兒。馮立道:“這兩位便是武安王殿下與汝南王殿下?!?/br>武德三年李淵封了一大批皇室子弟爵位,其中包括李建成的長子李承宗和次子李承道,還有李世民的兒子李承干、李恪、李泰,以及李淵自己的適齡兒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