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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能喝酒,又不能坐愛!想起坐愛,龍知就燥熱而且更加燥熱,并越來越燥熱到無限燥熱。兩個人吃完晚飯回寢室,龍知一路不安分,毛手毛腳在趙博奕身上摸來摸去,上磨下蹭。趙博奕只當(dāng)龍知犯小孩脾氣,只是笑笑,隨他去了。回到寢室,龍知孫悟空一樣上躥下跳,不肯安寧。他來來回回,上上下下,遮遮掩掩,冒冒失失地鼓搗折騰,從自己帶來的行李箱里慢騰騰掏出些東西,又鬼鬼祟祟速度放進隨身的包里。趙博奕清楚龍知一定在醞釀什么事,只是不怎么好奇,他一邊悠閑玩電腦,一邊隨心看龍知現(xiàn)場忙活。龍知收拾差不多了,把小包背到身上,水蛇一樣湊過來,雙手摟住趙博奕的脖子,手指輕輕在趙博奕脖后摸索,兩個人的臉貼在一起,麥色的皮膚互相摩擦,兩具雄性的身體一起迅速變得燥熱,龍知尤其愈發(fā)燥熱。龍知在趙博奕耳邊輕輕哈著氣,“奕,我們?nèi)ラ_房吧。”【五】〔5〕趙博奕抬頭看了龍知一眼,有所思的樣子。龍知很自然,“寢室不方便,沒有熱水淋浴,地方不夠大,設(shè)備也不夠齊?!?/br>趙博奕沒說什么,拿起手機打電話,對另外一邊說了句訂房,大床房,就掛斷了。龍知倒是愣了。“開房當(dāng)然可以,但,應(yīng)該是是男朋友帶男朋友去,懂?”趙博奕淡淡道。這么久了,表面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心急,事實上私下里趙博奕也是做了不少功課的。兩個人趁著月黑風(fēng)高,打車到了一家五星賓館。賓館門口,龍知反而慫了,一再不肯一起進去,非要注意公共道德,不能帶動別人也放棄異性戀。趙博奕看他糾結(jié)的樣子,只好自己先進去弄好,發(fā)了房間號給龍知。龍知做賊一般溜進去。房門開著。趙博奕光著。趁龍知糾結(jié)的功夫,趙博奕已經(jīng)洗了個澡。出來沒披浴巾,沒穿任何東西。正好龍知開門進來。龍知盯著這完美的裸體,口水都要流下來了。“這身材夠格艸你吧,”趙博奕裸著,頭一次壞壞道,“趕緊沖一下,別讓你哥等久了。”龍知咽下口水,放下包包,想想又不對,先把包扔進洗澡間,自己才開始動手脫衣服。趙博奕躺在床上等他。等了好久好久,龍知才別扭地走出來。只有三四米的距離,龍知卻用盡了一生的力氣。“哥,”龍知在趙博奕身邊躺下,“我以前雖然亂,但菊花是干凈的,沒人敢動過?!?/br>“我會盡量溫柔一點?!壁w博奕摟著龍知。“清洗好痛苦,擴張好疼……”龍知把頭埋到趙博奕懷里,好委屈。“……你都弄好了……?”趙博奕輕輕拍拍龍知,安撫這個可愛的小受。“……嗯。”龍知應(yīng)了一聲,聽不出情緒。趙博奕不知道說什么,有一瞬間他想就這么放棄,還有一瞬間想直接爆了他,就這么糾結(jié)著。龍知頭扎在趙博奕懷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第11章六(1)(2)【六】〔1〕“艸!”龍知在趙博奕懷里縮夠了,沖出來沖趙博奕大吼一聲。趙博奕略帶玩味地看著龍知自己趴好,擺好姿勢,等他來享用。“確定嗎?”趙博奕拍拍龍知挺翹的臀。“確定,來吧!”龍知一副大無畏英勇就義視死如歸的架勢。趙博奕翻身壓到龍知身上,在龍知屁股上蹭蹭小兄弟,知道龍知已經(jīng)清洗,擴張,便只弄了一大坨潤滑油輕輕涂勻?qū)崱?/br>一根手指緩慢進入,龍知絲絲抽氣,連連叫喚。趙博奕挺心疼,“要不,先算了?”“沒事,繼續(xù)!”龍知坦蕩蕩。有了這句話,趙博奕直到三根手指自由出入,沒再征求龍知意見。龍知咬著牙,但是叫喚少了。他自己知道,疼,第一次的疼是難免的,要想以后爽,就得先忍著。趙博奕堅挺的分身在龍知的菊口蹭了蹭,“忍得了嗎?”“來吧!”趙博奕也知道第一次受受是非常痛苦的,但是總得來一次,沒有第一次,哪有第二次。趙博奕慢慢挺進去。龍知咬牙忍著,沒叫出聲來。也許是剛才繁雜的流程發(fā)生了作用吧,也許是趙博奕耐心的潤滑和手指的試探使小菊適應(yīng)了?龍知還偷著樂,還可以忍受嘛。下一秒,龍知爆叫,“疼死老子啦!”趙博奕的小兄弟進去了之后,得動啊是吧,這一動,把龍知疼壞了。趙博奕就算剛才還想好了要溫柔對待這朵雛菊,現(xiàn)在兄弟已經(jīng)抵達深處,龍知再搖晃掙扎,也顧不得了。趙博奕慢慢動起來,龍知哭爹叫娘地喊叫。一開始趙博奕還能聽懂,后來就變成了日語,估計也不是什么好詞,也就這種時候,趙博奕不跟他計較吧。趙博奕也不好受,他也是第一次,龍知甬道如此之緊,又要顧念他,又想自己爽,又緊又疼又爽又憋,趙博奕頭一次也想罵人。身下的人不安份地扭動著,趙博奕不爽,給他一巴掌,“老實點?!?/br>龍知老實了一秒,大叫一聲,“你會不會艸,不會艸我來!”【六】〔2〕龍知這句話成功地打消了趙博奕所有的憐憫和顧忌。趙博奕不再約束自己,挺身挺深,一下下沖撞至龍知的花心處。龍知還不知道自己死在哪里,只覺得自己先是掉進了疼痛的深淵,緊接著又躍上了疼痛的巔峰。就這樣,永遠不能在停留在地平線地疼痛飛躍著。趙博奕來了感覺,他有力的挺到最深,傾瀉在龍知深處。龍知已經(jīng)連疼帶叫幾乎脫力,全身癱在床上,但是哪怕他不愿意承認(rèn),最后那會,他也有了一點點快感。龍知不動,也壓根沒力氣。趙博奕拔出兄弟,回頭觀察龍知的菊花。不知道是因為準(zhǔn)備得充分,還是后來趙博奕一開始的溫柔,反正龍知的菊花基本沒事,沒有中描寫的那種鮮艷紅色的場景,只有粉粉嫩嫩的小菊,略略張著小嘴,繼續(xù)誘惑著趙博奕。趙博奕暗暗贊嘆著,糟蹋過別人就是不一樣,到自己,也能有點經(jīng)驗,少受點罪。鬼子在床上就是放得開。趙博奕思索了一會,終究是忍不住“再來一次?”龍知還沒回答,趙博奕就挺身進去了。本來也不是征求意見,就是通知一聲。龍知剛剛稍稍休息了下,才緩過一點點勁來,欲哭無淚地繼續(xù)鬼叫。可是這一次,可能因為趙博奕有了經(jīng)驗,還是因為龍知對疼痛不再那么敏感,兩個人配合默契,趙博奕居然準(zhǔn)確地找到了龍知的敏感點,龍知也從一開始的爆叫逐漸變成貨真價實的較床。最后兩個人驚人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