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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注意力時刻往上面分散。年訊的肚子不是太舒服,有種隱痛感,但是并不強烈,可以說是不適感,但是他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捂著肚子進診室看病,這樣太有損他英俊的西裝形象了,而且上次腰痛是逼不得已,所以就會要左右護-法似的要人攙扶,現(xiàn)在他還勉強能自己挺直腰,必須要把前幾次的場子找回來!于是他拂開了林若然時刻攙扶他的手,不管林若然顫抖著睫毛,喊著:“表哥……”他只是回著:“我自己來,我可以的。”霸道系統(tǒng)簡直感動哭了,這對比第一次去醫(yī)院的慫樣,這可是巨大的進步??!霸道系統(tǒng)激動地夸獎著年訊:霸霸,你成長了!年訊:……不過得到夸獎,也就是代表進步,年訊內(nèi)心對于自己想一代霸總又接近地一步,內(nèi)心是高興的,不禁露出了邪魅一笑,讓林若然微愣,他想可能是邪魅一笑的霸道震懾到了這個沒見識的表弟。他只好強撐著挺直腰背,盡量大步帶風地走進了急診診室,等進了診室后,挺直的腰背瞬間松懈下來,手也不禁放到了肚肚上面,眉頭微蹙,俊眉都塌下來了,一副不開心的樣子。然后轉(zhuǎn)頭一看,桌子后面坐的是許莫言,臉上掛著慣常的笑容,見到他時也是同樣一愣,隨即笑容不變,但是眸子里染上了笑意,看起來任何病痛都能得到緩解般的溫暖。今天怎么又是許莫言坐診?年訊真是沒想到怎么每次來醫(yī)院都能碰上許莫言,都是他很狼狽地進醫(yī)院的時候,剛剛他那個樣子豈不是被對方全看到了?看到許莫言俊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唇角的弧度恰好,似乎心情不錯,年訊不禁有點羞窘,快速地思考著怎么找回霸總的面子。林若然連忙過去扶住了年訊,想扶他坐到椅子上去,卻見他不動彈,不由歪頭觀察著他。“表哥,怎么了?”他有點心疼,輕聲說:“是疼得動不了嗎”年訊連忙說:“怎么可能呢!”這么丟臉的事情才不要說出來。“坐吧?!痹S莫言的醫(yī)生素養(yǎng)還是很高的,瞬間看出了年訊的不對勁,但是顧全病人的面子,他很熟悉該怎么做,首先就是不要去拆穿他們。他慣例地問了病史,讓林若然倒了杯熱水給年訊喝,最后又來了熟悉的環(huán)節(jié),觸診腹部。許莫言讓林若然在外面等著,拉上了簾子,林若然沒有多想,畢竟許莫言看起來十分專業(yè),簡直是個合格標準的醫(yī)生,林若然也遵循著許莫言的囑咐,沒有跟進去。年訊再次躺在了檢查床上,只不過這次是平躺不再是趴著看不到身后的人和情況是怎么回事了,看到人也就沒有那么慌張。許莫言洗完手,摸上他的肚子。熟悉的觸感,還帶有點剛剛洗手后的水潤,許莫言的手很修長圓潤,摸在肚子上觸診時的手靈活地移動著是就像是在肚皮上跳躍的魚,一條魚鱗光滑的流淌在皮膚上,沒有什么怪異的感覺。有時候還會鉤指在他的肚子上,問他:“痛嗎?”年訊搖搖頭,接著那手就劃過了他的肚臍眼,他瑟縮了一下,他的肚臍眼挺敏感的,不然也不會肚臍眼著涼就會拉肚子。身為一個霸總,他的身體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嬌弱了。為此,霸道系統(tǒng)曾感嘆不已,還建議過他去鍛煉肌rou,勢要做個身體強壯的霸總。許莫言似乎察覺到了年訊的反應(yīng),要收回手時,似乎凝視了他幾秒,手再次放在了肚子上,然后開了檢查單,一套流程下來,顯示年訊并沒有什么大礙,只是有點胃腸炎,吃點藥打點點滴很快就會好了。林若然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很高興,但是并不驚訝。不過年訊這邊觸診時,許莫言的指尖卻陷入了他的肚臍眼里,正好填滿了整個肚臍眼,還輕輕地往下壓,指腹的紋理摩挲著肚臍里的皮膚。年訊感覺到一股奇異的感覺從肚臍眼處竄到脊背,讓他的腦子接受到了信號,身子做出了反應(yīng),為之一振,差點就要仰臥起坐地起來,卻被許莫言一只手搭在肩上,力氣不大不小卻不能掙脫,又給摁回了床上。許莫言垂眼看他,唇角始終有著勾起的弧度,說:“你的腰才剛好不久,還是不要這么猛烈地起來了?!?/br>年訊覺得許莫言說的有道理,畢竟他的腰傷總是春風吹又生,還是謹慎一點的好,他順從地躺在床上,不過他可不能就這樣聽許莫言的話。某種程度上,他們可是游戲里的情敵。“男人,你檢查完了吧?”林若然不在,年訊再次恢復(fù)了霸總口吻,因為使用了許久沒說的“男人”,語氣之中不乏輕松高興的感覺,“你可不要對我產(chǎn)生一些不必要的念頭,你從我這里得不到任何東西?!?/br>許莫言的唇角弧度更加揚起,語氣依然是平時講病歷時娓娓道來,“還沒檢查完,你再躺會?!比缓笫衷俑采狭四暧嵉亩亲由?,年訊的身材還算不錯,畢竟是游戲里的紙片人,再加上是總裁的設(shè)定,腹肌緊繃,沒有肌rou男的那種膨脹的肌rou,摸上去的觸感很是讓人流連忘返。當許莫言的指尖再次陷入了肚臍眼里,甚至還抬起再壓進去,如此往復(fù),年訊覺得不對勁,但是一看許莫言的神情,專注又專業(yè),看不出什么異常。他剛想開口,許莫言的手指就猛地往下壓,似乎能直接壓到他的腸子,但是他的肚臍眼的感覺很靈敏,而且這種力道倒不是打人的那種力道,居然讓他升騰起了一種莫名的快-感。感覺就像浪流似的,在剎那間往下沖去,就是收不住的決堤了的大壩,一切都關(guān)不??!年訊立即感覺到再不起來,有些東西就要起來了,立即就不管不顧地再次使用出仰臥起坐,又是被許莫言的一手摁得死死的,偏偏許莫言還在諄諄教導(dǎo)著:“都讓你不要起來這么猛,你要聽醫(yī)生的話才行……”年訊在他的手下掙扎,想要掰開他的手,許莫言對年訊的激烈的反抗感覺到奇怪,笑容微減,眉頭微蹙,似乎有點傷腦筋的樣子,視線往下一看,目光一頓,年訊的動作瞬間停滯。他肯定是看到了……年訊此時的心情恨不得埋進枕頭了,臉蛋止不住發(fā)燙,這次居然比上次還要丟人,他覺得自己的霸總前途徹底暗淡無光了。有什么事情比在情敵面前露出生理性情動的樣子更加丟人呢?年訊別過了臉,根本不敢對上許莫言的視線,也不敢去看他是個什么表情,干脆放棄了掙扎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裝成死人。一時間,氣氛很靜默,年訊也不知道許莫言是不是在偷笑,他感覺到自己的面子全都要丟光了,再加上以往搶男人搶不過許莫言的憋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