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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將視線投向了年訊,正巧跟年訊的視線對撞,鏡片里的狹目閃現(xiàn)著一絲別有意味的光,跟鏡片相互輝映,讓年訊覺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李秘書邊收回對年訊的視線時,笑了下,說:“的確,總裁每天早上坐車的時候總喜歡讓我吹一下,雖然總裁嘴上沒有說出口,但是我覺得總裁內(nèi)心是懂我的?!?/br>年父年母頗為欣慰地看著年訊,覺得自家的兒子果然很有音樂品味,早上起來就熏陶在了音樂的海洋里。年訊承受著這些人的目光,想起自己身為一代霸總,必定要撐得住場面,便順水推舟地承認了,施展出霸道地勾唇一笑:“……那是自然的,只不過我不屑于說出口?!蓖瑫r配上一副不屑的表情,他自認為十分符合霸總的形象。年訊正在洋洋得意中,冷不丁地,感覺到耳朵上有氣流劃過,不知什么時候林若然湊到了他身邊,距離極近地跟他說話:“表哥,果然很厲害。”一雙漂亮而有點憂郁的眼睛正在望著他,里面似乎閃爍著碎鉆,但是氣息卻掃過年訊的耳朵和脖子,近得恨不得趴在年訊身上了。年訊心里一毛,下意識地要躲開,林若然的眼神瞬間暗淡下來,年訊腦中的警報大作,正想著怎么將眼前這個情景蒙混過去,卻聽到一聲“噗嗤”的笑聲,瞬間拉走了所有人的注意。羈游眉眼彎彎,他已經(jīng)忍不住笑了,天知道他忍了多久,從剛才聽到年父年母和李秘書的商業(yè)互吹后,他就一直很想笑。這一笑,瞬間就把林若然的仇恨拉過去了。美少年唇邊的笑容淡了,冷冷地看著羈游。誰都不可以笑他的表哥,除了他自己,就像是表哥自己都不能輕易地否定他本身。羈游意識到全車人的視線聚焦過來,收斂了笑容,但是一直沒忍住,試圖表達他作為保鏢的專業(yè)性。“我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一般都不會笑……噗……除非是忍不住……”眾人:“……”年訊雖然覺得無語,但是覺得羈游這個時候把林若然的注意力拉過去了也算是好事,見著年父年母不高興地蹙眉,干脆幫羈游說了兩句糊弄過去了。但是無意中卻給林若然心中對羈游的不滿給加了把火。車里的氣氛由高漲莫名地陷入了沉默,年父年母的熱情被打斷后,一時不知道怎么續(xù)上,不自覺地都松開了李秘書的手,李秘書這才得以推推眼鏡,似乎感到了車內(nèi)的氣氛不太好,身為總裁身邊的秘書也有義務(wù)肩負著調(diào)節(jié)氣氛的重任。于是,他又從后腰拿出了嗩吶,提出再來一曲。年訊:“……”周圍人沒有什么意見,羈游樂得看熱鬧,一時間李秘書又要開始吹起來。年訊一看車窗外,車子即將要經(jīng)過那熟悉的路口,江房歌那穿著交警服的挺拔身姿映入眼簾,就在李秘書張嘴就要吹嗩吶時,年訊想起之前被罰指揮交通的事情,這種事情丟臉一次就夠了,絕對不能發(fā)生第二次,情急之下身體跟話語一起行動起來。年訊正巧坐在李秘書對面,反射性地附身過去,一把伸手捂住了李秘書的嘴,同時命令著:“別吹!”這一舉動,再次讓全車的人對他行注目禮,連被他捂嘴的李秘書拿著嗩吶,透過鏡片與他對視時,目光里都有一絲愕然,顯然不太明白為什么他的總裁突然阻止他。這倒是年訊難得看到李秘書還有懵逼的時刻,這么近的距離能觀察到他被鏡片遮擋下的鳳目居然略帶點邪氣,可能是平時帶著眼鏡都壓制住這種感覺,再加上李秘書幾乎整天都是西裝襯衫領(lǐng)帶,看起來專業(yè)性很高,所以給人的正經(jīng)得很,就跟那天李秘書走到巷子口,脫下眼鏡后鳳目顯露出來,又是另一番氣質(zhì)一樣。年訊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舉動和話語后,也有點尷尬,剛剛看到車子快到了路口,情急之下什么也沒想就先去捂嘴了,現(xiàn)在被全車人看著他想著怎么解釋。但是霸道系統(tǒng)卻不以為然:你不覺你的剛剛的舉動很霸總嗎?霸道地上去捂嘴,說話都是命令口吻,你是霸總,你不用考慮什么解釋的。經(jīng)霸道系統(tǒng)這么一說,年訊也覺得是這樣,回想起他剛剛的動作,還真的很有霸總的風(fēng)采呢。于是他也不尷尬了,眉目再次帶上霸總的感覺,不再解釋:“我就是突然想要讓你別吹。”夠無理取鬧的,很霸總。李秘書則看著他,眨了幾下眼,眸子里閃過一絲了然,想要說話,年訊感覺掌心有熱熱的氣流涌動,這時他才驚覺自己的手還捂著李秘書的嘴呢。林若然不動聲色地拉著年訊坐下了,說:“表哥不想聽就不聽了吧?!?/br>李秘書對于被總裁捂嘴似乎沒有什么感覺,也沒有立即擦嘴什么的,而是認真地看著年訊,大膽地求證:“是不是我吹得總裁不滿意?”年訊:“……”他感覺到林若然扶著他的手僵了一下,隨即林若然開始打量著李秘書。李秘書依然是很認真的神情,似乎并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年父年母觀察局勢,一時之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年訊只覺得頭大,車子經(jīng)過了路口,堵了下車,停的時候,江房歌認出了他的車,敲了車窗,羈游搖下了車窗,看到車里這么多人,江房歌有點訝異。江房歌的視線迅速地轉(zhuǎn)過車內(nèi)的眾人,最后停留在年父年母身上,年父年母立即就出聲了。“這不是小江嗎?你爸還好吧?你大伯呢?很久沒見面了?!?/br>江房歌的爸和大伯都是身居高位的人物,在政界頗有能力和聲望,沒想到的是年父年母居然認識他們。江房歌也有一瞬間的疑惑,隨即還是很禮貌地回答:“他們很好,還沒退休呢。您兩位是?”“我們是你大伯的朋友,見過你父親幾面。在你小時候也見過你,你長得跟小時候差不多呢?!?/br>江房歌笑笑,他似乎見過了這種因父輩跟他聊天的人,但是同事不知道他的情況,所以他也就聊了幾句應(yīng)付一下,最后轉(zhuǎn)到年訊身上,欣慰地說:“這次很不錯,終于沒有讓我抓到你了。”年訊儼然一副霸總的冷酷無情,瞥他一眼,更加冷酷地說:“……綠燈要亮了,司機開車?!?/br>司機應(yīng)了聲,對于年訊的態(tài)度,江房歌沒有生氣,反而笑意深了些。年母率先問了:“你們怎么認識的?”語氣很有八卦的意味,跟無數(shù)想要探討兒女相親結(jié)果怎么樣的父母一樣。林若然也看向他,等著他的回答。年訊總不能說因為自己違反交通法規(guī)被抓了很多次,所以才被記住了。他想了個顯示自己霸總魅力的借口,是由霸道系統(tǒng)提供的。“他是受到了我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