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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說了?”林若然緩緩地說著。年訊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口水,這種惡毒男配真的太難搞了,真是分分鐘擔(dān)心會被反噬。“這個……這個只是誤會而已。”年訊盡量正常地說著。他是不能用霸總語錄的,就算霸道系統(tǒng)一直叫囂著他不用怕這種惡毒男配,因為惡毒男配不會傷害他,讓他拿出霸總的氣概,一定也能征服林若然。但是年訊不試也大概能猜到會有不太好的影響,結(jié)合以往的游戲記憶,林若然的性格必定不會像玩家那樣震懾于他的霸總氣質(zhì)。憑著那種神經(jīng)質(zhì)的特性,八成會產(chǎn)生一些負(fù)面影響。比如,在他喊“男人,你在玩火”的時候,說不定林若然就會眼睛一亮,反而點醒了他,真的來點火就糟了。聽了年訊的話,林若然依然在微笑,視線轉(zhuǎn)移到簡韌身上。在剛剛林若然出聲的時候,年訊就推開了簡韌的肩膀,簡韌轉(zhuǎn)過臉看到了林若然,在年訊解釋的時候,他并沒有退到一旁,而是站在年訊的一側(cè),便一直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林若然的反應(yīng)和表情。這會子,林若然拿著畫,便看向他,美少年依然有種漫畫的純粹感,但是眼神深處卻有種冷意,他也在觀察著簡韌。但簡韌更覺得那比較像是審視,或者是看一塊豬rou有多少價值的眼神,反正就不是個像是把他當(dāng)成人來看的尊重性眼神,這多少讓他有點不太樂意。聽了年訊的解釋,林若然的臉色似乎緩和了不少,繼續(xù)走過去,坐在年訊對面,朝著年訊笑笑。簡韌的脾氣也沒真的好到哪去,他在現(xiàn)實也基本是個不怎么受過這種氣的人,當(dāng)即勾唇一笑,狐貍眼一轉(zhuǎn),狡黠頓顯,美人臉剎那光彩奪人,奈何林若然并沒有反應(yīng),反而臉色更差了些。林若然看著簡韌那雙鳳眸,心情不太愉快,這讓他想到狐貍精,這種人居然留在他表哥的身邊,看起來就不是什么好貨,他的表哥雖然年紀(jì)比他大,但是為人卻很單純的。當(dāng)年那些男孩明明就是懷了不單純的目的,想要討好表哥,才特意跟他的表哥玩,偏偏他的表哥卻毫不在意,根本就找不到辦法來對付這些人。那么他就只好幫他的表哥,除掉這些目的不純的人了。而且他的表哥看起來在生意上似乎有點天賦,但是人卻是很笨的,老是不長記性,還想著去找新的同齡人過來陪他玩,根本就想不起之前那幾個男孩來不了的事情。看來別人發(fā)生的事情根本讓表哥記不起教訓(xùn),大概就跟養(yǎng)貓一樣吧,非得打幾下爪子,才學(xué)會不咬主人。事實證明,這一招挺有效的。但是,必要的障礙還是要排除的。林若然看著年訊,本來年訊的視線直視著他,他很滿意表哥的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不希望旁人分享到他表哥的注意力,但沒想到表哥的視線卻移開了,看向了簡韌,甚至說:“男人,這里沒你的事,你可以下去了。”年訊覺得簡韌站在自己旁邊,粘的有點緊,覺得簡韌玩家又開始要攻略自己了,但目前年訊尚且不想去應(yīng)付他,一順口就用了平常對待玩家的霸總口吻說出了這番話。這話一出,林若然的笑容淺了,年訊突然感覺林若然氣質(zhì)變了,即使林若然還在笑著,但年訊覺得如果剛剛還是陰天,那么現(xiàn)在在微笑的表情下,對面已經(jīng)開始刮起了八級臺風(fēng)。是的,林若然現(xiàn)在的心情變得很差,差到想要拿刀砍死簡韌。年訊這句話在林若然聽來,無疑像是調(diào)情一樣,還是當(dāng)著他的面調(diào)情,簡直當(dāng)他不存在,而且他更酸的是,表哥都沒喊過他“男人”的稱號,居然喊了這個低賤的仆人這個稱號,“男人”那就代表著這個人已經(jīng)成熟了,從少年跨越到另一個境界,在表哥的眼里是真正的男人,也就是可以發(fā)展的對象,可以做一些羞羞的事情。這就是性暗示!果然還是要干掉這個仆人,畢竟人的注意力都是有限的,他可不允許他的表哥將注意力浪費在無關(guān)的人身上。此刻的簡韌自然不知道,微笑安靜的林若然這個時候腦子里已經(jīng)在盤算著怎么干掉他了。簡韌卻不是對林若然笑的,他殷勤地給林若然倒茶,然后又給年訊倒茶,卻挨著年訊很近,甚至不經(jīng)意地摩擦著年訊的手臂,在年訊有些詫異地看著他時,他則笑著回望,說:“總裁,你唇邊有東西?!?/br>年訊下意識地就要抬手去擦,卻被簡韌阻止了手,看著簡韌笑的眸子水光瀲滟,然后用手摸了下他的唇瓣,說:“好了,原來是剛剛的點心?!?/br>年訊想要看看簡韌的指尖是不是真的有東西,還是這玩家又開始耍自己,伸手去抓住簡韌的手,正要察看時,突然飛來一只叉子,直直地插在了年訊面前的桌子上,要不是年訊及時地握住簡韌的手,恐怕叉子直接就將簡韌的爪子釘在了桌子上!叉子還在桌子上微微顫抖,角度精準(zhǔn),力道夠猛,讓年訊看得不由一愣,然后順著叉子再看向原本叉子的主人,依然是一臉安靜溫和的美少年模樣,對著年訊抱歉地說:“抱歉,表哥,我一時手滑,叉子不小心甩出去了,你沒事吧?”年訊:“……”這他媽是睜眼說瞎話??!這哪里是手滑可以解釋的事情!簡韌看著這差點要插在自己爪子上的叉子,微瞇了下鳳眸,再看向?qū)γ娴牧秩羧?,眸子升騰起了些許警惕和怒意。要不是,年訊即使拉住了他的手,讓他的手不讓這叉子碰到,恐怕他的手真的要被這叉子給釘穿了。雖然這只是游戲,對他現(xiàn)實的身體造不成傷害。但是簡韌一向?qū)⒏杏X調(diào)到跟真實的數(shù)值一樣,如果他的手被叉子釘穿了,肯定會讓他疼得要死。年訊這一看,估計表弟要發(fā)病,干脆要結(jié)束了看星星看月亮的環(huán)節(jié)。林若然倒是沒有阻止,反倒是很正常,似乎目的沒有達(dá)成也沒有失望,臉上笑容不變,將剛剛用手捏穿了的油畫遞到年訊面前,笑著說:“表哥,這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物。”隨即語氣有些黯然地說:“可惜,畫板太薄了,被我不小心撓爛了?!?/br>年訊:“……”你那是撓嗎?!林若然將油畫遞到他面前,眼睛有些殷切地看著他,根本沒有讓他有拒絕的余地,“……表哥,你……介意嗎?”年訊看了眼林若然畫的油畫,林若然在畫畫上很有天賦,才二十歲就已經(jīng)自己開畫展了,獲得了不少國際的大獎,充滿了藝術(shù)細(xì)胞。油畫里的人正是年訊,是少年時的年訊,正在一片玫瑰花海里正笑看著一個方向,那方向上有著另一個少年,模模糊糊的,看得出來少年比畫里的年訊年齡要小。整幅畫看起來很有意境,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