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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才能解決一地的土豆渣。”齊政疑惑了一下,“那養(yǎng)什么牲口?”陳柏來了興趣,“牛羊豬啊,這些大型牲口消耗的土豆渣多,養(yǎng)大了價值也高?!?/br>“比如說牛,不僅能用來耕地,牛rou也是十分優(yōu)質(zhì)的rou食,嘖嘖,說得我都有點涮牛rou火鍋了?!?/br>齊政看了一眼陳柏,生牛在大乾律中可是禁止宰殺的,當著他的面居然還一口一個牛rou多美味,膽兒是真肥。“還有羊,那味道就更別提了,冬天喝上一碗暖洋洋的羊rou湯,保證一整天都是暖洋洋的?!?/br>齊政:“……”他怎么覺得陳子褏是嘴饞了,所以才打算養(yǎng)這些的。陳柏繼續(xù)道,“最后就是豬了,也就是豚,這是最有經(jīng)濟效應(yīng)的,不僅長得又大又肥,關(guān)鍵它們還不像牛羊那樣需要專門的大的養(yǎng)殖場,牛和羊沒有撒歡的地方放牧不怎么長膘,豬就不同,只需要給它們一個豬圈就行,它們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這是它們的天性,不折騰人,最適合讓家家戶戶都飼養(yǎng)?!?/br>齊政眉頭卻皺了起來,“你說的是豚?豚我大乾也有人飼養(yǎng),但豚rou太過腥臭,算不得什么優(yōu)質(zhì)的rou食,怎么感覺也不劃算,浪費了豆渣,還不如養(yǎng)牛羊?!?/br>陳柏都笑了,“我有個辦法可以讓我們養(yǎng)的豚不腥臭?!?/br>然后有些神神秘的靠近齊政,小聲嘀咕了一句。齊政:“……”不知道為何,有些不自然地合攏了一下雙腿,總感覺有些涼颼颼的。“你說的是真的?這方法也……也太……傷風(fēng)敗俗了一點。”好歹也是聞名的大學(xué)士,怎的……陳柏腦袋直點,“保證能行?!?/br>“你想想,也只有豬適合家家戶戶飼養(yǎng),不占地,要是我們大乾百姓每家每戶都養(yǎng)一只豬,到了過年的時候,豈不是家家戶戶都能吃上rou,一但真的大面積推廣,我大乾可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br>齊政:“……”每家每戶都能吃上rou?的確太具誘惑力了。那樣的大乾連齊政都有些不敢想象,一直一來rou食的昂貴,絕對不是普通百姓能消費得起的。但真按陳子褏說的來,似乎又十分可行。他大乾沒有那么多地方來放牧牛羊,但養(yǎng)豬還是可行的。若是別人給他說有辦法解決豚rou腥臭的問題,他或許還會有些疑惑,但陳子褏嘛……不知道為何,都還沒有試驗過,他就有一種八九不離十的感覺。齊政說道,“我們繼續(xù)討論討論具體實施的方案。”陳柏點點頭。只是今天齊政話有點多啊,似乎一個勁留著他討論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一討論,就到了太陽偏西的時候了。陳柏一個勁往外面看,因為太晚了他就出不了宮了。但齊政似乎沒有看到陳柏臉上的焦急一樣。陳柏心道,這個齊政怎么回事等討論完,齊政這才回過神,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這一不留神居然忘記了時間,看來是出不了宮了,你今天就住宮中吧?!?/br>陳柏:“……”一不留神?他剛才一個勁使眼色讓齊政看天色,對方真的沒看到啊?得,反正也是出不去了,不住宮里面他住哪里。齊政一本正經(jīng)地突然說了一句,“我聽說魏國的大王和他的大臣,關(guān)系好到經(jīng)常抵足而談,被傳為佳話,那等君臣之誼實在讓人羨慕,今日你又剛好出不了宮,不如我們晚上一起探討探討政事?!?/br>他和陳子褏關(guān)系那么好,難道還比不上魏國大王和他的臣子?他們也抵足而談,正常得很。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留下陳柏一個人嘴巴張得能塞下鵝蛋。眼睛眨巴了許久,才緩過神來。齊政剛才說的抵足而談他沒有聽錯吧?還徹夜探討探討政事?怎么感覺和異性朋友開房討論人生差不了多少。陳柏:“……”若是關(guān)系好的好朋友,捂一被子里面夜談,似乎的確沒什么不對,就像上學(xué)的時候,就經(jīng)常發(fā)生這種事情。但他和齊政?他們兩都不干不凈了啊,還捂一被子夜談?齊政難道不臊得慌?齊政還真沒臊得慌,還特別高興。自從聽說魏國大王和臣子的佳話之后,他特別也想天天找陳子褏試試。這不,今天陳子褏“剛好”沒能出宮,順其自然就發(fā)生了不是。甚至還哼起了小曲。比起齊政的悠閑,陳柏就有些局促不安了。連齊政讓人來宣他共用晚餐這么大的榮耀,陳柏都跟快辦白事了一樣。用飯的時候,陳柏眼睛一個勁往齊政身上看,多少有點不自然,想到可能真要基友一被子,心里還有點虛。齊政這家伙突然變得有些古怪了啊,到底在想些什么?還有,等會該怎么辦?他倒是不怕齊政會怎么樣,他是擔(dān)心到時候夜深人靜,某些奇怪的回憶就開始涌上了,滿腦子都是大蟒蛇,他也睡不著啊。“那個……大王,宮中應(yīng)該還有其他寢殿吧?”陳柏假裝鎮(zhèn)定的說道。“沒有。”陳柏話才說完,齊政就回答道。陳柏:“……”騙誰嘞?諾大一皇宮,給他說就沒有一間他能單獨住的房間了?齊政心道,還真沒有,因為他剛下令,那些沒人住的房間全部太臟了,讓人用水擦了一遍,現(xiàn)在又潮又濕的怎么住人?齊政繼續(xù)道,“再說我們還得討論今天沒有討論完的事情,身為大學(xué)士要時時刻刻為我大乾子民作想,半刻也不能耽擱,知道否?”陳柏:“……”他怎么覺得也沒那么急切吧。而且還真討論政事???倒是旁邊布餐的老內(nèi)侍都感動了,“大王和大學(xué)士憂國憂民,實在是我大乾子民之福。”陳柏:“……”難道就自己想歪了?古時候和人一被子商量個事情其實挺普通的?晚上,面對一條被子,陳柏先慫了。所以等齊政來的時候不由得一愣,“陳子褏人嘞?”那老內(nèi)侍答道,“大學(xué)士自己去收拾偏殿了,說是今天實在困得厲害,就不徹夜陪大王討論政事了?!?/br>眼神還特別的懷疑,似乎大王和大學(xué)士的感情也沒有那么好啊。齊政:“……他就是乏了而已?!?/br>偏殿,陳柏裹在被子里面,“自己咋這么慫?”“都是成年人了,有點愛好也是正常的?!?/br>“其實齊政長得也不錯,性格別人覺得可能可怕了一點,但相處得久了,似乎也挺習(xí)慣的,關(guān)鍵是知根知底。”他都親自驗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