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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場也不得不改建,轉(zhuǎn)行用作他途。這個時間居然出奇的短,因為實在沒有任何競爭性。正如陳柏所預(yù)料的那樣,沒有任何商業(yè)防備手段的燕國,一但有大變動其行業(yè)會如同摧枯拉朽一樣被摧毀,宛如現(xiàn)在的燕國鹽產(chǎn)。消息很快也傳到了燕都。而傳來的消息是,燕國商人狠狠的賺了一大筆。太子若鴻也得到了消息,有些皺眉。為何大乾如此激怒的時候,還給他燕國如此大的好處?大乾的大王送他燕國土豆,是為了換取三城,還說得過去,但將低價的鹽賣給燕國,又是為何?想來想去,似乎都是燕國得到了好處,百姓能吃到便宜的精鹽。讓人打探了一番,傳回來的消息也僅僅是,大乾鹽業(yè)現(xiàn)在由皇子政掌管,銷售方案也是皇子政提出的。若鴻沉默了,“聽說大乾上京出了一個了不得的名叫山君的名士,就是這皇子政府上門客,可知這山君如何?”若鴻還專門去找了蘭若昀,依舊在游玩的時候,不經(jīng)意地問了問,“你可知你們大乾的皇子政,現(xiàn)在做生意都做到我燕國來了,以極低的價格賣給我燕國商人精鹽,聽說這精鹽是皇子政府上山君所出,給我說說這山君如何。”蘭若昀都愣了一下,身在燕都消息的確沒有若鴻消息靈通,只是答道,“山君么?倒是見過一面,眼睛特別好看,有魅惑天下之能?!?/br>若鴻:“……”雖然也沒想著從蘭若昀這里得到多少消息,沒想到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蘭若昀說了一句,“我與那山君不過一面之緣,了解得的確不多,不過短短時間,他的名聲開始和我大乾四大君子有并駕齊驅(qū)之勢,想比也是有些本事的?!?/br>蘭若昀邊說,邊有些心不在焉。皇子政現(xiàn)在可是在參加皇子大比,為何在這個時候弄出這么一出?也不怕人在這關(guān)鍵的時候參他一本,實在想不通。這時,剛好路過一個賣棗子的攤子,蘭若昀說了一聲,“我給太子買些棗子如何?”秀恩愛嘛,那就秀到底,讓大家都看看。蘭若昀下去買棗子了,賣棗子的老婆子一臉的嫌棄。蘭若昀也不以為意,等挑好了棗子付了錢,這才說了一句,“我下次再來時,將皇子政和山君最近的動向交予我。”那老婆子臉上依舊嫌棄,甚至蘭若昀離開的時候,她還偷偷呸了一聲。這些都是燕國貴族和商人的反應(yīng),而燕國百姓,簡直歡騰到了極點,燕國雖富,那也是相對諸國來說,作為百姓,能買到又便宜又好的鹽當然是最好的。只是不知道等他們再也購不到這些鹽,燕國鹽產(chǎn)又被摧毀,那時候會是個什么反應(yīng),自古以來,暴亂多是因為民生而起。第75章最后一場比試燕國百姓歡天喜地,用上了上好的精鹽。當然,慘的也有,比如鹽場老板,沒破產(chǎn)的還是忍痛出手快的,哭天喊地將鹽場轉(zhuǎn)型的比比皆是。當然他們這點數(shù)量,相對于燕國百姓來說,那就不足為道了。更可悲的是,他們都破產(chǎn)了,還要被人罵一句,以前賣他們高價鹽,良心都被狗吃了。上京城,陳柏和齊政正在接收著傳回來的消息。“看來事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順利?!标惏卣f道,“再過幾天,我們就可以斷他們的鹽了?!?/br>齊政皺了一下眉,“這么快?他們的鹽場也不過剛倒閉而已,要是他們重新拾起……”陳柏一笑,“就算他們重新拾起又如何,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又便宜又好的精鹽,他們還能回到過去花費大價錢購買粗鹽的時候?”“像你這樣想的算是理智的,但不要將所有人都想成能理智對待這件事情的人,有時候人的貪戀和欲望是不受節(jié)制的,特別是……圍著柴米油鹽度過一生的百姓,他們不會聽解釋的,他們只想要便宜的鹽,燕國皇室如果做不到,他們自然清楚會面臨怎樣的亂局?!?/br>人心就是如此,并非合理就能讓人忍耐的,作為即得利益者,小小的利益損失,已經(jīng)足夠讓他們爆發(fā)了。“再說,燕國鹽商真的敢重新拾起那些鹽場嗎?”陳柏看向齊政,“現(xiàn)在燕國商人都知道我大乾有便宜的精鹽了吧,他們就不害怕一但重新拾起,我們大乾又重新向他們賣鹽了怎么辦?”齊政心道,也對,燕國那些鹽場如今吃了這么大一虧,哪怕燕國現(xiàn)在又重新需要他們了,他們肯定也需要先觀望清楚才行,不然也不過是再次破產(chǎn)而已。而他們觀望的這一點時間,已經(jīng)足夠了。幾天后,齊政的命令就傳達了下去,大乾鹽場不再出售鹽給燕國商人,鹽轉(zhuǎn)為內(nèi)銷。這一消息在大乾內(nèi)也挺轟動的,原本各鹽場內(nèi)銷的鹽只有一部分,還無法完全滿足大乾自己,卻先賣給了燕國大部分,頗有不少人心生不滿。但沒辦法,答應(yīng)了齊政,半年內(nèi)的銷售策略都由齊政制定,無人能有異議,大乾百姓雖然也不解,但陸陸續(xù)續(xù)也能買到一點精鹽,直接將他們的不滿壓制了下去。用一句話來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大乾百姓從來沒有體驗過精鹽,所以給他們一點點好處就能滿足,而燕國,習(xí)慣了精鹽后,再回到高價粗鹽就難了。更何況,賣鹽朝廷還賺了不少錢,還是賺的他國的錢,有什么不滿的。如果說大乾只是因為這個消息轟動的話,那么燕國商人就是震驚了,燕國百姓就是暴動了。燕國商人真的懵了,不是交易得好好的嗎?他們也從中賺了好大一筆,但為何突然間又不賣鹽給他們了?也沒聽說大乾的鹽場出了什么問題啊。有錢賺的生意都不做了?原本還開開心心的,因為賣其他東西,還得考慮虧不虧本的問題,但賣精鹽不用啊,燕國需求量大,根本不愁賣,而且這么好的鹽,買家買的時候都是喜笑顏開,跟撿到什么便宜了一樣。一時間,燕國商人臉色都不好了,這么大的買賣說沒有就沒有了。這就是只重貿(mào)易不事生產(chǎn)的結(jié)果,將自己的一項命脈完全交到了大乾手上。要是在現(xiàn)代,沒有哪個國家敢這么做,哪怕是完全依靠進口,也不可能僅僅只從單一國家進口,這樣只有等著被制衡。更何況是鹽這種民生最基本的東西。但在現(xiàn)在這個時代,諸國商貿(mào)都不發(fā)達的情況下,誰能發(fā)現(xiàn)這樣的問題存在?有時候就是這樣,思想上先人一步,就能步步搶得先機。燕國商人無論無何震驚,他們也拿不到鹽了。其后果就是,突然之間,燕國各地?zé)o鹽可用,僅存的一點存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