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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開工,該不會他興致一來,又支助你修魔法塔?這可是我畢生的理想啊。”陳柏一笑,唐慎的確任性了一點,但這次真不是唐慎突發(fā)異想。周子昂繼續(xù)道,“唐慎有錢任性,你這個搞藝術的聽說也不羈得很,聽唐慎說,都跑到那個山落里面支教去了,也算干著自己喜歡的事情,唯有我,加班到頭都禿了,還在朝九晚五的賺老婆本……”陳柏苦笑,干著自己喜歡的事?虧得這位老兄說得出來,他現(xiàn)在可是別人手上cao控的木偶,連反抗都反抗不了,有苦自知,不好說什么,只好打碎了牙往嘴里吞。別看周子昂抱怨,其實這家伙工資高著嘞,年紀輕輕就是國家最頂級的建筑師之一。又聊了一會兒,話題才回歸正途,周子昂說道,“我這剛好有一份以前設計的魔法塔的完整施工圖,作為沉迷游戲的老玩家,以前總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嘖嘖,現(xiàn)在才明白,別說人工材料了,地皮都買不起,理想啊,還沒開花就謝了?!?/br>這個話癆,陳柏趕緊要了施工圖,畢竟是以前的施工圖,和現(xiàn)在的要求肯定有出入,還得結合現(xiàn)在的條件,施工圖肯定還得重新讓周子昂修改。兩個人,就這么聊了一個晚上。周子昂,“不行了不行了,熬夜傷腎,以后肯定找不到對象,我得去休息了,剩下的以后再慢慢補齊。”說實話,能堅持一晚上,也是因為重拾了曾經(jīng)的激情,這真是以前的夢想啊,但熬夜的確傷身,周子昂還得上班,時間控制得比較嚴格,不像陳柏,他現(xiàn)在在時間上倒是可以自由安排。陳柏回了一句,“那你休息,我再看看,其實你傷了腎也沒關系,反正沒機會用。”“滾?!?/br>結束了聊天,陳柏看著初稿,其實大部分東西已經(jīng)修改好,細節(jié)還需要修飾。陳柏看了看已經(jīng)將步驟簡化到極點的施工圖,簡化并不代表偷工減料,只是將不必要的東西去掉了,構架還是十分牢靠的。現(xiàn)在大概有兩個難點。第一,魔法塔修建的主體需要大量的石料,需要人打出來,當然這并不算什么,反正是給魯國修,這人力他們肯定會保證的,比如一塊石頭需要一個人打15天才能打出來,那么派15個人也就只需要一天了。人多力量大,石料上其實花費的時間并沒有想象中那么久,難的是這石料如何打。建魔法塔,就如同堆積木塔,得保證每一塊石板的重量,接觸面積,傾斜弧度分毫不差才行。積木塔倒了還能從來,但修的建筑就不行了,所以每一塊石板,都得專門衡量和計算。陳柏想了想,他的那些學生剛好已經(jīng)學了一些簡單的數(shù)學基礎,素描也會用到一些衡量單位,當時就簡單的教了一些,比如阿拉伯數(shù)字之類的計算。現(xiàn)在給補補課,教一教勾股定理,弧度計算等,應該能派上用場,讓他們去給每一塊石板計算好,用尺子畫好線,再讓工人根據(jù)他們畫的線來打石頭,這樣才能保證得到想要的體積大小,傾斜度等要求的石料,然后給每一塊石料編上號,以后施工的時候再按照石料的號碼往上修就可以了。雖然麻煩了點,但能夠保證施工的安全性,也能鍛煉這些學生。周子昂這么優(yōu)秀的一個建筑師,給出的施工圖怎么也不可能出問題,只要自己能保證每塊石料萬無一失就行。第二個難點就是,要想將塔修得高,石料的平面接觸面積肯定不會小,這樣才能保證平穩(wěn),也就是說石料的重量恐怕不是常人能搬運得上去的,特別是修得越高,基本就超出人力能做到的極限了。陳柏心道,他不可能買個起重機,那玩意太貴了,就算能買他也不敢。只有用法輪組來代替了,多安裝幾組法輪組,石頭肯定是能拉得起來的,但這玩意也不是說說就能弄出來的,恐怕還是需要他用手機購買一些關鍵部件,當然總比不切實際地買起重機更有執(zhí)行可能。接下來的時間,陳柏就開始解決他的這兩個難題了。陳柏代替山君以大師兄的身份,給一群學生開始上數(shù)學課了,女學生也沒有放過,本來他的學院就沒有男女之分。當然最主要的是,來魯國的學生就這么一些,給每塊石料計算數(shù)據(jù),繪制施工線條,可不是小數(shù)目,修一座高塔需要的石料數(shù)量驚人,他怎么可能放過一切能用得上的人力。“柏哥兒,你教得都沒有老師好,老師都是用電腦教我們,電腦里面有小人人,邊畫圖邊教,教得可仔細了。”“對對對,老師上課最有趣了,讓我天天上課都成。”陳柏:“……”心道,回去之后再收拾人。不過是山君讓陳柏教他們的,他們也只是說說,學習起來還是挺認真的。“嘻,皇子政不在,他以后都沒有我們會得多了。”“以前皇子政每節(jié)課都在?!?/br>“他肯定會讓老師給他補課的,皇子政最喜歡問老師問題了,明明和誰也不愛說話的樣子?!?/br>陳柏一愣,齊政這幾天的確不知道去哪里了,連接風宴都沒有出現(xiàn),不過齊政晚上有用手機給山君發(fā)信息,應該沒事,估計忙什么去了吧,就像自己,還偷偷地在忙著完成大王的密令。陳柏將直尺,三角板,圓規(guī)這些工具發(fā)給這些學生,認真教了起來,石料的要求除了基座是正方形,越往上開始會慢慢有一點弧度,這種弧度rou眼可能都無法分辨,所以得用工具畫出來,讓工人百分比按照線條來施工。怎樣計算弧度劃線,就是陳柏現(xiàn)在要教的重點了。雖然這些學生以前有一些基礎,但要教會這些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所以曲阜的人有些驚訝,不是說大乾的昭雪大學士和他們的太子斑有賭約,幫皇室修建觀星樓嗎?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現(xiàn)在接風宴上的文藝匯演的事情已經(jīng)傳到了市井之中,什么大乾女團時尚秀,什么話劇,已經(jīng)成了曲阜的最新話題,他們沒有親眼看到,但別人說得繪聲繪色的,一傳時十傳百,街頭巷尾討論得熱鬧無比。什么當日宴會,有雍容華貴,孤傲冷艷的大乾神女降臨,什么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掉眼淚,感人至深的傳奇故事,不知道這些的都不好意思出門。當然,陳柏和太子斑的賭約也被傳了出來。所以這些人才感到奇怪,大乾的昭雪大學士似乎一點都不急的樣子,聽說賭的還是一幅名叫壁上神圖的驚世之作,以前如同神話一般的畫鳥鳥語畫蟬蟬鳴的奇跡都能在這幅圖中看到。這可是了不得的東西,無價之寶,昭雪大學士應該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