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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惶恐不安,那么當其他“妖魔”出現(xiàn)了又會如何?事情就發(fā)生在法場事件后的第二天,第一例“妖魔”出現(xiàn)了。正是那天拖著感冒去看熱鬧的人之一。其實在第一天他就出現(xiàn)癥狀了,只是他太恐懼了,驚恐得不敢說,所以拖到了第二天。他再怎么隱藏,家里沒菜沒糧,總得出去買,他的情況也是這樣被人發(fā)現(xiàn)的。滿臉的紅斑,猩紅得如同鬼面,和那法場上的人一模一樣。當時整條街都轟動了。驚恐,尖叫,如同見到了妖魔,害怕對方的同時,又心里恐懼,因為這兩天都在傳,這可能是一種極具傳染性的病,關鍵是太子蛟說了,出現(xiàn)一例他殺一例。但讓人意外的是,太子蛟并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出現(xiàn),反而是轟動了整條街后,由京中衙的人將人帶走了。帶去了哪無人得知,那人什么結果也無人得知。一時之間,恐慌的情緒蔓延。陳柏得到消息的時候,還是齊政發(fā)語音告訴他的。陳柏心道,他就說過,不出三日必有結果。陳柏只回了齊政一句,“不可能只有這么一例?!?/br>為什么?因為都躲起來了,暴露出來了就會死啊,太子蛟說了,出現(xiàn)一例殺一例。而躲起來,只會傳染更多的人。果然,消息不斷地傳來。一例又一例的“妖魔”出現(xiàn)了,而且擴散的速度超乎想象。整個上京的街道都空了,全都呆在家里不敢出門。看上去實在凄涼。第一時間,朝廷就找到了皇子政,由皇子政找到山君。陳柏也沒敢拖延,一拿到抗毒劑,就當著朝廷的這些官員的面,給現(xiàn)有的鬼臉病人,包括上次法場上那三十幾人打了抗毒劑。效果其實很快,第二天就能看到病情明顯好轉。只是除了這些個現(xiàn)有的病人和被抓來的病人,陳柏拿到的抗毒劑,居然就沒有用武之地了。因為病人根本不敢出來。陳柏有些感嘆,這就是妖魔化的結果。陳柏以山君的身份第一次正式接觸這么多大乾的官員。大乾的官員恐怕也沒有想過,他們回接觸一個白身,就像一堆博士生在的情況下,卻要一個沒有文憑的人來解決問題。陳柏說道,“得盡快想辦法找到那些已經(jīng)感染的人,不然情況只會越來越糟糕。”“最好是讓太子蛟出來承認錯誤,讓百姓相信他不會殺了那些生病的人,不然沒有人敢來我那看病的?!?/br>“我會讓陳子褏在上京設一固定的醫(yī)療點,找到病人直接送去那就行,他是我的學生,知道如何給病人打抗毒劑?!?/br>當然看病得收錢,他的藥也是真金白銀買來的。眾人一愣,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陳子褏還得靠這個證明他敲那沉冤鼓并非亂敲,這樣才不會獲罪而死。只是……陳子褏幾天前還污名纏身,今天就要幫著朝廷解決這京中大病了。感覺也挺奇怪的。特別是看到陳子褏是被抬著去醫(yī)療點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更加奇怪了,這人身上還滿是昭雪之刑的傷,現(xiàn)在為了解決上京人心惶惶的大病,卻是要帶著傷上場了。陳守業(yè)還偷偷說了一聲,“做得踏實點,這可是你唯一翻身的機會?!?/br>陳柏一笑,當然明白陳守業(yè)什么意思,答了一句,“放心?!?/br>他一個背負污名之人,現(xiàn)在正走在成為一個好人的路上。陳守業(yè)聽著陳柏的回答腦門有點疼。陳柏被人用擔架抬到醫(yī)療點,等了半天,果然一個病人也沒敢來。“奇怪,都這種情況了,太子蛟在固執(zhí)什么?居然還不肯出來澄清,死要面子?”不僅如此,太子府還只許進不許出,跟個監(jiān)獄一樣。陳柏就無聊了,整天都呆在醫(yī)療點,躺在擔架上,還不能起來走動。不過……一陣清脆的腳步傳來,幾個探頭探腦的孩子往里面看。這不是他在京中的學生嗎?陳柏問道,“你們怎么來這里了?”“我們偷偷跑出來的,我們來看看老師的開山大弟子有多了不起。”說完都笑了,“柏哥兒,山君是不是天天給你開小灶,山君都沒有教我們怎么給人打針。”陳柏好笑地問道,“你們不怕?”“我們吃了板藍根,不怕,老師說這是感冒并發(fā)癥,只要不感冒,就不會染病?!?/br>“就是,老師說了就算不小心感染了也能治,就是個病而已。”陳柏眼睛一動。或許不需要太子蛟,他也能解決這場紛亂。陳柏笑瞇瞇地問了一句,“想不想為家里爭光,光耀門楣,讓你們的父輩刮目相看,當一回救苦救難的英雄?”幾個學生嘴巴都張大了,眼睛都能射出光,“當……當啥?”陳柏嘴角上揚。至于太子蛟,讓他一路繼續(xù)錯下去吧,當人們心中的壞人變成了好人,那么原本的好人形象就不再那么光輝了。而他,或許能光明正大地走在上京的街上了。陳柏不知道的是,大王已經(jīng)三召太子蛟進宮了,第四召已在路上,這一次蓋了璽印,太子蛟避無可避。第29章昭雪大學士陳柏的醫(yī)療點實在沒人。于是,又讓人抬著他去找那些朝廷的老官兒了。為什么不去?這么好的落井下石的機會他能眼睜睜地看著?不去為自己出一口氣,他都覺得對不起自己。三公九卿他得挨著一個一個拜訪,他得讓這些老官兒都對太子蛟生出點埋怨來。等陳柏上門的時候,管家前去通報,“老爺,廷尉府陳子褏求見。”“他不好好在那個什么醫(yī)療點待著,怎么跑這來了?”猶豫了一下,陳子褏現(xiàn)在可是治理這次大病的重要人物,誰讓那個山君跑去采藥了,說是治病的藥不夠,現(xiàn)在就剩下陳子褏這個學生會打針。等陳子褏被擔架抬進來,那副樣子看得實在讓人觸目驚心,原本還準備責備兩句的老官兒,都開不了口了。陳子褏還在重傷之中啊,有多少人能像他一樣帶著這么重的傷還站出來想著為上京的人治病的。結果他不責備了,陳柏倒是開口了,“不知道太子蛟到底何意?上京現(xiàn)在情況緊急,如同死城,難道太子蛟看不到嗎?難道朝廷看不到嗎?不就是讓太子蛟出來澄清一下,一句話就能改變現(xiàn)在的情況,這么簡單的事情,居然等了這么些天都沒有動靜,朝廷難道就這么看著?各位大官兒和大王難道真就這樣不管不顧?”別怪他落井下石啊,誰叫太子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