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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好友唐慎發(fā)來一條消息,“柏哥,還玩排位么就等你一個人了。”陳柏回復(fù)道,“你們先玩吧,我教一個小朋友發(fā)語音,這小朋友性格有些執(zhí)拗,一不理會他就喜歡不斷sao擾人?!?/br>唐慎:“……”他知道陳柏是孤兒,朋友也沒幾個,什么時候還認識小朋友了?連語音都不會發(fā)的小朋友應(yīng)該真的很小吧。陳柏退了游戲,點開齊政的語音。“妖怪,為何我只聽見你的聲音看不見你人?”陳柏腦海中都是齊政懵懵的樣子。別說,齊政現(xiàn)在正點著他自己發(fā)的那條語音,驚訝到不行,這明明是他的聲音,石板怎么發(fā)出他的聲音?要是陳柏看到齊政現(xiàn)在的樣子,估計能笑得在地上打滾,說好的冰塊臉楞是變成了懵逼臉。陳柏回復(fù)了一句,“以后要找我,給我發(fā)語音就行,別再一直發(fā)亂碼了,要知道在我們妖怪的世界,你這屬于sao擾,一舉報一個準?!?/br>說完等了一會兒,齊政也沒反應(yīng),估計還在摸索。陳柏心道,他開黑打排位去。打開游戲,正準備找唐慎開黑,這時門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陳柏收起手機,從窗口的縫隙看到門口陳小布抱著一個小枕頭,正伸手敲門。陳柏打開門,陳小布的眼睛有些紅紅的,這是怎么?下午不還高興得腦袋跟門夾了一樣。“哥,明天是我的生辰,可是爹說這次不宴客。”小孩子喜歡熱鬧,加上每年生辰都能收到很多禮物。只是廷尉府現(xiàn)在的情況,還辦什么小孩子生辰,估計發(fā)了請?zhí)矝]什么人來,來了也尷尬。對陳小布來說,這就是天大的噩耗,所以眼睛紅紅地抱著小枕頭來找陳柏。陳柏想了想,揉了揉陳小布柔軟的頭發(fā),“沒事,你哥早將你的禮物準備好了。”“真的?”陳小布抬起小腦袋,這娃機靈得很。陳柏返身進屋,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帶著四個輪子的滑板,還有一套護膝頭盔。小孩子嘛,昂貴的東西未必喜歡,反而對稀奇好玩的東西更感興趣。“這是什么?”陳小布有些茫然地抱著滑板。陳柏沒回答,直接給陳小布穿上防護設(shè)備,然后自己接過滑板,在院子里面玩了起來。他院子門口掛了好幾個燈籠,還算明亮。看著陳柏突然間乘風破浪,陳小布下巴都差點掉地上了,一股腦兒跑了上去,“哥,這是甚稀奇玩意?”小短腿甩得飛快地跟著跑,哪還有剛才眼睛紅紅的樣子。這個時代,小孩子的玩具實在太少了,這個滑板在小孩子眼中,絕對是神器中的神器。陳柏一笑,“看你哥給你玩?zhèn)€S彎?!?/br>瀟灑得很,少年意氣不過如此。陳小布似乎又看到了以前那個騎在高大大馬上意氣風發(fā)的哥哥,以前他哥最喜歡帶他騎馬到處玩了。他哥像在飛一樣,一陣風似的圍著他轉(zhuǎn)圈。逗得陳小布臉都笑爛了,小孩子的快樂比大人容易滿足得多。陳柏玩了一會就開始教陳小布。一個小正太,穿著護膝和頭盔,身前小袍子一撩,踩在滑板上,看上去乖得很。陳柏在旁邊扶著,“好玩吧?”陳小布都顧不上回答,小腿腿在地上一個勁滑。在陳柏教陳小布玩滑板的時候,廷尉府主院也是燈火通明。廷尉陳守業(yè)臉色不怎么好,近日朝廷有一股勢力不斷在彈劾他,要是以往他也不懼,但出了陳柏的事情后,多少有些授人以柄的感覺,也不知道大王和三公會是個什么想法。而且又剛好正值九卿更替變動的重要時刻。可以說,陳柏的事情來得真不是時候。榮華夫人也有些哀怨,“平日讓你和同僚還有三公多走動走動,你非不聽,說什么做好分內(nèi)之事,大王和三公自會看在眼里?!?/br>“現(xiàn)在看看,出了點事情,想找個人捎上一份人情都沒力氣使?!?/br>陳守業(yè)沒好氣的道,“還不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說完也有些唉聲嘆氣,“這次怕是要調(diào)職了?!?/br>倒是便宜了太子蛟的舅爺魏冉。魏冉這人愛財貪財,但頂不住這人有一張能言善道的嘴,聽說最近都在打點相關(guān)事宜了。不出意外,魏冉會頂替他的位置。榮華夫人有些不甘心,“過幾天就是商公嫡孫的生辰,那兩個雙胞胎一向最討商公喜歡,要不我們準備一份厚禮去試試?”陳守業(yè)嘆了一口氣,“我們以前和商公本就無甚來往,再說商公一向公正嚴明,怎會突然賣這個面子管這等閑事。”臨時抱佛腳而已,無用。榮華夫人說道,“總得試上一試,還能就這么拱手相讓了不成?!?/br>氣氛有些壓抑。廷尉府現(xiàn)在的處境,陳柏還不知道,估計連他也沒有想到,他的事情居然牽扯這么大。等陳柏勉強教會陳小布一只腳滑滑板,月亮都上中空了。明天還得去上京文院上課,對院子門口招收了招手,幾個平時照顧陳小布的仆人正在那候著,趕緊走了進來。將沒玩夠的陳小布交給他們,陳柏這才返回房間。本來準備休息的,結(jié)果手機上,齊政又發(fā)了好些條語音過來。得,還得陪聊一會兒。一句一句的回復(fù)唄。但以為這就完了么?三更半夜,陳柏都躺在床上快要入睡的時候,齊政又發(fā)過來一條語音。陳柏這強迫癥還得翻身起來,點開語音聽。發(fā)過來的還都是些沒啥意義的內(nèi)容。“妖怪,在?”“妖怪,睡了?”“妖怪也需要睡覺”陳柏:“……”他有些后悔教齊政發(fā)語音了。估計第一次學會了新功能,又只有陳柏這么一個對象可以聊,不用猜都知道齊政這是拿他來做實驗和滿足心中的好奇。陳柏翻身起來回復(fù)了幾次后,終于忍不住了。去端了一盆水,洗了一把冷水臉,提了提神,然后拿起手機。來呀,聊就聊,互相傷害啊,看誰先熬死誰。結(jié)果,齊政的花樣還不少,打著燈籠一本正經(jīng)地給陳柏看他府里開辟的那塊地里試種的土豆。一個皇子,三更半夜跑地里看土豆,這saocao作陳柏都懵了好久,也是獨一無二的待遇了。難道現(xiàn)實生活中一臉冷漠的人,內(nèi)心其實特別的悶sao?最終陳柏沒有干過精力過于旺盛的齊政,天快亮的時候,躺了。等陳小布來找他一起去上京文院的時候,陳柏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完全沒睡夠。“哥,你這是怎么了”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