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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學(xué)過開車和開飛機,雖然很快被“上玩具車和玩具飛機”這種拙劣的謊言糊弄過去了,但江戶川亂步可沒信。除此之外,還有隨身攜帶的兩個手機、有變聲功能的領(lǐng)結(jié)、一看就改裝過的手表、腰帶和球鞋,以及和工藤優(yōu)作極其相似的長相……對于一般人來說,這些不足以成為決定性證據(jù),但對江戶川亂步來說,這足夠他確定江戶川柯南的身份了。圍觀了這一出秒扒馬甲的愛倫·坡愣了一下,隨即他微微張開了嘴,做出了一個“O”的口型,恍然大悟地用拳頭擊了一下掌心。愛倫·坡悟了,他開心了。他比任何人都要相信江戶川亂步的正確性,從江戶川亂步嘴里說出來的話基本等同于“事實”,既然他說江戶川柯南是工藤新一,那么就一定是。愛倫·坡對工藤新一怎么變成江戶川柯南這個小學(xué)生的事并不感興趣。對于普通人來說返老還童是件不可思議的事,但對異能力者來說,沒什么是做不到的。而這論證了一點——24歲的江戶川亂步不可能擁有一個17歲大的孩子,更別說工藤新一的親生父親是工藤優(yōu)作。即江戶川柯南和江戶川亂步之間并不存在什么親緣關(guān)系,這只是個巧合,甚至是工藤新一出于對于偶像的崇拜才會給自己起這么一個假名。愛倫·坡活了。他心情愉悅地將江戶川柯南掉落到地面上的手機撿起來,那邊的呼叫還在進行中,江戶川亂步瞥了一眼亮著的手機屏幕,“是來找你說炸彈的事吧,不接不太好哦?!?/br>“嘛,不接也沒什么啦,反正和我沒關(guān)系……”江戶川亂步嘆了口氣,“要不是太無聊了,我才不想管呢?!?/br>雖然這個案子也并不高明,但多少能消解一點他的無聊。在暴露和案子之間掙扎了一下,江戶川柯南選擇了案子。因為周圍的人基本都在關(guān)注著臺上的表演,江戶川柯南猶豫了一下就接通了目暮警部打來的電話,他調(diào)試好了領(lǐng)結(jié)變聲器,再說話時就是工藤新一的聲音了。“目暮警部,有什么事嗎?”江戶川柯南緊緊皺著眉,他沉吟了一會兒才回答:“好的,情況我知道了?!?/br>“炸彈沒有被拆除嗎?”江戶川亂步問,他把自己的手機屏幕轉(zhuǎn)過來顯示給江戶川柯南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赫然是J聯(lián)賽的轉(zhuǎn)播。江戶川亂步注意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在這些進行的比賽之中,很多球員都做出了一個同一個失誤——即足球在射門的時候卻命中了球門上方橫框的正中央。如果這個失誤只有一兩人出現(xiàn),那么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但那么多球隊同時出現(xiàn)了一模一樣但失誤,就絕對不可能是巧合,而是有意為之。而什么事情能讓這么多球隊的球員同時放棄了進分的好機會,同時“失誤”呢?再結(jié)合之前J聯(lián)賽的場館發(fā)生爆炸導(dǎo)致了電子屏掉落的事件,就足以得出答案了。“差不多……有點奇怪?!苯瓚舸履匣卮?,他永手指抵住唇,坐在座位上思考。“你跟警方有接觸的話,知道細節(jié)吧?”愛倫·坡說,“說一下吧?!?/br>江戶川柯南一想也是,這里除他之外還有兩個有名的偵探,不用白不用。他把案件全部過程簡略說了一遍,在復(fù)盤的過程之中,江戶川柯南自己也明悟了,兇手是誰他已經(jīng)有數(shù)了。愛倫·坡:“是他吧。”江戶川亂步:“就是他?!?/br>江戶川柯南:“果然啊。”江戶川亂步:“那就還有最后一個地方。”愛倫·坡:“那是犯人心里的起點吧?!?/br>江戶川柯南:“啊,我已經(jīng)知道了?!?/br>偵探直之間的交流云里霧里,他們什么推測都沒做,僅僅只是把全過程說了一遍之后就有了上述對話。江戶川柯南低頭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隨即語氣變得有些苦惱:“糟糕,現(xiàn)在這個時間,要趕過去有點困難……會趕不上的吧,就算勉強趕上了,也沒辦法讓犯人停下了。”“不,有辦法的,有辦法帶你趕到的人就在現(xiàn)場。”江戶川亂步拍了拍江戶川柯南的肩,“至于能幫你控制犯人的人么……如果炸彈不解除,那橫濱隊比賽的場館就要被炸了?!?/br>江戶川亂步示意他往舞臺上看,江戶川柯南茫然地看向舞臺中央。少年站在燈光下微笑,胸口的玫瑰安靜地綻放,他色若春花。******苺谷悠司表演過后是SixGravity和Procelru的場合,然后他會和沖野洋子合唱一首抒情曲。這首抒情曲在表演時會用上在演唱會的會館中移動的高臺,工作人員會推動著高臺移動前行,而藝人只負責站在高臺上唱歌就行了。在上場之前,苺谷悠司收到了江戶川亂步發(fā)來的LINE。他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江戶川亂步發(fā)來的話,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他回復(fù)“我明白了”,隨后就收起了手機。是這樣的,場館可以炸,但橫濱隊不可以輸。為了不讓比賽出現(xiàn)狀況,苺谷悠司決定要當一次日行一善的好心天使了。苺谷悠司算了算時間,和沖野洋子合唱的這首歌之后,接下來就沒他的事了,只有演唱會結(jié)束后的媒體采訪環(huán)節(jié)需要他露面。那么他只要抓緊這最后剩下的幾十分鐘,在媒體采訪前趕回來就可以了。“苺谷君,”沖野洋子從化妝臺前起身,她轉(zhuǎn)頭看苺谷悠司,“要上場了哦?!?/br>“那么,走吧。”苺谷悠司微笑,他微微彎腰,對沖野洋子伸出了手。年輕漂亮的女藝人抿唇笑了起來,將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搭在了苺谷悠司的掌心。在舞臺上合唱完第一個部分后的間奏時間里,苺谷悠司和沖野洋子分別登上了移動臺。苺谷悠司對移動路線剛好會經(jīng)過內(nèi)場的區(qū)域,他向這個方向靠近時,中森青子忍不住捂著嘴吧小聲地驚呼起來,雙眼發(fā)光地注視著站在高臺上微笑著唱歌的苺谷悠司。苺谷悠司唱完自己的part之后還會和臺下的粉絲互動,兩只手比出了一個完整的愛心。黑羽快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