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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結(jié)論——幾年來的作死經(jīng)歷果然給太宰留下了一點影響,他的體重要比同等身高的男性輕一些。太宰治下意識地抬起手臂環(huán)住了苺谷悠司的脖子,這樣對視覺效果看起來非常滑稽——一米八高的青年被纖細而漂亮的少年公主抱地抱在懷里,青年的雙臂還抱著少年的脖子,沙色風(fēng)衣的腰帶垂落觸及到了地面。太宰治面無表情,甚至還很懵地睜著眼睛,那雙狹長的漂亮鳶色眼睛頭一次顯出圓睜著的樣子。“這……”饒是以太宰治的厚臉皮,也不免感到了有點不大好意思。但這不好意思的感覺只存在了一瞬間,很快就從太宰治的心里消失了。他隨即便心安理得地掛在了苺谷悠司的身上,任由苺谷悠司抱著他。他和苺谷悠司因為姿勢的原因而靠地極近,近到他能夠感受到少年輕輕舒出的呼吸,裹挾著溫?zé)岬臍庀⒑蜋幟视蔡堑那逄稹?/br>中原中也的眉心跳了跳,心說他就不該選擇這種人rou隔離的方式,他應(yīng)該直接扔給太宰治一個降落傘,然后把這家伙丟下飛機才對。不過太宰治沒能被苺谷悠司抱多久。——紀德看不過眼了。他將苺谷悠司當做是畢生的信仰,是豁出性命都必須要守護的人,對太宰治其人不爽很久了。他恨不得把太宰治跟苺谷悠司做一個真空隔離,讓太宰治一步都不靠近苺谷悠司。紀德在以苺谷悠司為中心,方圓五米的距離里見到太宰治都會異常警惕,這時候怎么都不可能讓苺谷悠司把太宰治抱著。所以紀德立馬就黑了臉,他伸出了手,強勢地從苺谷悠司的手中接過了太宰治。跟苺谷悠司比起來,紀德的方式就粗暴多了——考慮到拎著衣領(lǐng)子把太宰治提起來可能比較累手,那個風(fēng)衣的質(zhì)量也不知道如何,很有可能會撐不住重量而撕裂開來。雖然紀德并不介意太宰治臉著地摔在地上,但那樣顯然會阻礙苺谷悠司和中原中也的計劃。所以紀德兩手卡在太宰治的腋下,用舉著小孩的姿勢把太宰治舉了起來。太宰治打不過紀德,他如同青花魚那樣垂死掙扎了兩下,隨后停止了動作,任由紀德用舉小孩的姿勢把他舉起來,雙手無力地垂下。太宰治低著頭,他面無表情地和紀德對視,紀德半點不帶慌的,同樣面無表情地看了回去。過了幾秒,太宰治臉上的表情才終于有了一點變化。他看著紀德,緩緩地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來。太宰治記仇,很記仇。中原中也掃了一眼,看到紀德舉起太宰治的動作時覺得無比滿意——這個保鏢很不錯,對太宰治嚴防死守就是最高覺悟。其他乘客全都在悲傷恐懼地哭泣顫抖,只有他們這里氣氛不同,空氣中充滿了快活的氣息,不緊絲毫不緊張,反而很諧。中原中也坐在座位上動都沒有動一下,他單手扯了扯衣領(lǐng),戴在脖子上的黑色頸飾在陽光下折射出皮質(zhì)的上好光澤來。黑色的手套、黑色的頸飾與膚色相映襯,顯出了別樣的色氣來。橘發(fā)青年的額發(fā)落在頰邊,那雙如同海面倒映般的純粹藍色美麗至極,像是最上好的藍寶石,眼底劃過一道流光。紅色的光芒緩緩從他腳下開始蔓延,最后將整架飛機都包裹了起來。在他的cao控之下,飛機從原本飛行不穩(wěn)搖搖晃晃的狀態(tài)立刻變得平穩(wěn)了起來,好像剛才的爆炸從未發(fā)生過,飛機如同完好無損一般按著既定的航線軌道飛行。駕駛艙的機長驚呆了——他可以確認,被爆炸炸掉的那一處控制系統(tǒng)到現(xiàn)在都顯示著紅色的錯誤,但這飛機它就是……就是莫名其妙地變好了、能飛了,這飛機什么時候還帶自動修復(fù)系統(tǒng)的?乘客們也都愣住了,他們不會去深思為什么飛機的異常狀態(tài)解除了,他們只知道危機消失了,飛行以rou身能夠感受到的趨勢變得平穩(wěn)而安定了起來。他們可以活下來了。這群人里,除了屬于里世界港口黑手黨的那一批人里,大概只有工藤新一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雖然不明白為什么這群人要做出把太宰治整個人舉起來的奇怪動作,但沒有錯過中原中也使用異能力時,那一瞬間產(chǎn)生的紅芒。工藤新一知道中原中也是港口黑手黨的干部,而現(xiàn)在看來——他大概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異能力者。這是工藤新一人生中第二次接觸到異能力者,雖然不如之前那一次有三觀盡碎重組的震撼,但是……工藤新一心情復(fù)雜。中原中也能控制重力,就是這架飛機在半空中飛到一半沒油了,他都能控制著重力cao控這架飛機繼續(xù)飛,想飛到哪里就飛到哪里,沒有中原中也做不到的。******地面上的軍警和Scepter4正在焦慮。雖然劫匪安裝了炸彈,但是剛才那一次爆炸并沒有毀掉通訊線路,按照他們的推斷,那大概是對日本政府的恐嚇——再不拿出贖金的話,那一飛機的人大概都有生命之憂。大倉燁子和淡島世理面色沉靜,她們聽著從和飛機機長的聯(lián)絡(luò)頻道中傳來的乘客躁動聲,通過線路和電流明確地傳遞了過來。宗像禮司站在總控室里,他抬手摸了摸下巴,視線落在顯示著飛機航道的屏幕上。三把手伏見猿比古正在試圖查出劫匪的ip地址和真實姓名,忙地手指都在鍵盤上敲擊出了殘影來。聯(lián)絡(luò)頻道中乘客的哭聲還在持續(xù)不斷地傳來,總控室中誰都沒有說話,只有淺淺的嘈雜的電流聲,以及絕望的哭音。宗像禮司抬手推了推金色邊框的眼睛,微微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眼睛時,青年瞳孔深處的神采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他的手指按在了腰側(cè)的長劍劍柄上,握住劍柄的手指微微用力,骨節(jié)和指尖都泛著一點青白之色,青色的血管從手背微微凸了起來。“您要親自去嗎?”淡島世理看向宗像禮司,她神色嚴肅,“從這里想要達到飛機所在的地方,就算現(xiàn)在立刻乘坐私人飛機也需要好幾個小時……恕我直言,可能會來不及?!?/br>這些事情宗像禮司當然知道,他是統(tǒng)籌Scepter4的室長,不可能沒有考慮到時間和距離的問題。宗像禮司不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