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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場抗爭中失去了生命。而織田作之助收養(yǎng)的那五個孩子,都是因為龍頭抗爭爆發(fā)的慘烈戰(zhàn)斗而失去了雙親,成為無家可歸的孤兒。作為制定橫濱里世界秩序的人,港口黑手黨取得了龍頭抗爭的勝利——這都是在加入港口黑手黨之前,苺谷悠司就從織田作之助那里知道的事。“中也是知道的,但悠司可能不知道?!碧字卧谌展庵袀?cè)過眼來,他聲音放地有些低,“那場龍頭抗爭,可是一開始就有幕后主使的……是個想在橫濱作亂的笨蛋啊。”“是我今天碰到的那個白頭發(fā)的人吧?!逼€谷悠司平靜地接話,“他就是那個掀起了龍頭戰(zhàn)爭的異能力者?!?/br>太宰治不會無緣無故地跟他提起龍頭抗爭,既然提到,那么這場抗爭就必定和苺谷悠司今天經(jīng)歷的事情有關(guān)——唯一有牽連的人,也只有可能是那個隨手掏出異能力構(gòu)成物質(zhì)的白發(fā)男人了。太宰治微笑著問他:“那個紅色的晶體,悠司知道是什么嗎?”“那是他異能力的作用?”苺谷悠司皺眉想了想,“應該不會這么簡單吧?!?/br>“那是異能力沒錯。每一顆紅色的寶石,都是一個異能力者死后,異能力者的異能力變成地東西?!碧字蚊枋龅剌p描淡寫,“那個白發(fā)男人,他可是有一座寶石宮殿的。”苺谷悠司沒什么害怕的情緒,他冷靜地問:“他是什么人?”“那是異能特務課走丟的野貓,”太宰治臉上的笑意緩緩沉靜了下來,“澀澤龍彥?!?/br>“那只野貓和俄羅斯老鼠一樣,都慣喜歡躲在黑暗里陰人?!碧字蔚哪樕虾芸煊指∩狭诵σ猓安贿^悠司可以放心,他應該不是沖著你來的,節(jié)目里應該只是巧合而已?!?/br>“俄羅斯老鼠?”苺谷悠司的雷達精確捕捉到了太宰治的用詞,他知道這肯定不可能是說真的老鼠,而是和對中原中也稱呼為“蛞蝓”一樣,是對某個人的討人厭代稱。“我前幾天在去孤兒院義工活動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俄羅斯打扮人?!逼€谷悠司回想了一下那個人的打扮,“帶著白色的毛氈帽,頭發(fā)的顏色像是紫黑,眼睛是紫色的?!?/br>太宰治停頓了兩秒,才用沒什么起伏的聲調(diào)說:“老鼠果然就是老鼠啊,那么,他們接下來要干什么呢——”他拖長了慵懶的語調(diào),聽起來一點干凈都沒有。“與其擔心他們,不如先擔心一下你自己?”苺谷悠司走到玄關(guān)旁,伸手去拿北島俊一留下的劇本,“你現(xiàn)在還在叛逃吧,你可是港口黑手黨的頭號黑名單?!?/br>“那窩藏叛徒的悠司不就是我的共犯了嗎?”太宰治的神情顯得十分輕松愜意,他俯下身從背后靠近苺谷悠司,在他耳邊輕聲笑了起來,“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悠司不如跟我一起私奔吧?”苺谷悠司的手指下意識地捏緊了劇本的邊緣,在白紙上壓出幾道淺淺的指痕來。劇本的封面是簡潔的白色,只寫了片名和作者。,編劇:埃德加·愛倫·坡。第49章第49章“想太多?!?/br>苺谷悠司緊緊抿唇,他握住手中的劇本,直接朝后拍在了太宰治那張好看的臉上,發(fā)出“啪”的一聲清脆聲響來。“跟你私奔,你偷中也先生的卡養(yǎng)我嗎?”苺谷悠司扯著唇角笑了起來,少年上挑的眼尾弧度拉長成魅惑的線條,他手肘靠在鞋柜上轉(zhuǎn)過身,抬起手扯著太宰治的波洛領(lǐng)帶,用強勢的姿態(tài)迫使太宰治低下了頭,“太宰先生或許還需要靠我養(yǎng)吧?——吃軟飯的地下情人先生。”“如果是悠司的軟飯,我很樂意。”太宰治的語氣不急不緩,輕松而帶著笑意。他配合地任由苺谷悠司扯著自己的領(lǐng)帶,雙手撐在了苺谷悠司靠著的鞋柜上,形成了一個將苺谷悠司整個人都禁錮起來的姿勢,屬于太宰治的氣息立刻充斥了苺谷悠司的呼吸空間。越界了。苺谷悠司感受著他和太宰治之間的距離,隨后他松開了拽著波洛領(lǐng)帶的手,極具壓迫力的氣勢頃刻間便消散了。他手指緩緩舒張,輕輕按在太宰治的胸口推了一把,太宰治便從善如流地退后了幾步,給苺谷悠司讓出了空間來。這種有些越界的感覺讓苺谷悠司覺得有些不安。在港口黑手黨時還好,他覺得自己和太宰治之間的關(guān)系維持在正常交際的范圍之內(nèi);但在他出道之后,太宰治就活躍在他的身邊了。苺谷悠司不知道自己在太宰治心里的心理距離,也無法控制太宰治對于他的心理距離,這讓他根本看不透太宰治的想法,因此才會生出這種超出掌控和預期的越界感。“想要私奔,等你什么時候重新開始工作再說吧,太宰先生這樣的無業(yè)游民可是養(yǎng)不起我的。”苺谷悠司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來,“如果實在找不到工作,我也有以前認識的牛郎店可以介紹一下?!?/br>太宰治露出了十分受傷的神情來:“悠司把我當成那種靠臉吃飯的男人了嗎?”“難道不是嗎?”苺谷悠司很理所當然:“我不也是靠臉吃飯的嗎?!?/br>……這確實還挺有道理。苺谷悠司的粉絲都是從臉開始的愛情,到了最后被苺谷悠司全方位擊中、徹底淪陷,愛的已經(jīng)不單單只是臉而已了。“……牛郎店就不必了?!碧字晤D了頓才說,“雖然現(xiàn)在是無業(yè)游民,但之后再過段時間,我就又要變成上下班的社畜了?!彼b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這次的工作可是懲惡揚善的那種,聽起來是不是充滿了正義感?”太宰治是沒和苺谷悠司說過想要去當好人的,他本來以為苺谷悠司會下意識地不相信他的話,畢竟他確實有碩果累累的前科累計在身。但苺谷悠司只安靜地聽完了,他靜靜地注視著太宰治,過了一會兒才說:“這樣啊。”他沒太驚訝太宰治說的“可以懲惡揚善的工作”,在苺谷悠司的認知里,太宰治是做什么都有可能的人,他從來不會因為這個人的作為而感到不可思議。“嘛,悠司身為黑手黨都能出道成為夢想中的偶像,我這個前黑手黨就算改行賣奶茶也不奇怪呢?!碧字翁置嗣掳停冒腴_玩笑半認真的語氣說。苺谷悠司表現(xiàn)地很配合:“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