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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纏情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這力道若真扎下脖子去,當即便能血濺三尺。

即便被拿住了,雁黎仍是不死心地掙扎,拼命往自己身上著力。敖晟微微一用力,雁黎手腕一酥,瓷片便被奪走了。

“……你想死?!”敖晟聲音憤怒更甚之前。

雁黎只定定看他,一言不發(fā)。

心一般被揪痛,一半是韞怒。敖晟伸手想去拭去他臉上的血跡,可還沒觸到,就見雁黎眼睛一閉,將頭偏了過去。

敖晟剛伸出的手,復(fù)又捏緊。然后扯過被子,給雁黎蓋好,下榻出了寢殿。

大約是他心情太差,一出門的黑臉看得副將們都提心吊膽的。獨有一個副將眼尖,見著敖晟的手淌著血,驚呼:“殿下,你的手……”

敖晟低頭一看,掌心還嵌著那枚瓷片,雖不是大傷,可偏偏疼在心里。他一揮手,瓷片掉落,傷口愈合。

“讓玄魚去收拾收拾,仔細些,別再有什么尖銳的物件留下。”他吩咐道。

副將先是諾了一聲,后來實在忍不得,便大著膽子道:“殿下…其實,您也可以不這么關(guān)著那位貴人的?!?/br>
敖晟瞪了他一眼,看得他身子一僵,忙一股腦把話說明白:“殿下息怒!臣只是聽聞現(xiàn)在天宮有謠言,說是殿下寵愛玄魚,自然這是流言滑稽,但是臣想著……殿下正好也可以為所用!”

副將一面說,一面看著敖晟的臉色,見敖晟的確是不再黑著一張臉,便放下半顆心繼續(xù)說:“您想,任是誰被這樣關(guān)著,不都得發(fā)瘋么。臣慣是看管人的,自然知道,饒是心境再超脫,也是架不住這般囚困。這些日子,屬下看您和那位貴人總是諸多不快,也想著您們可以和緩和緩?!?/br>
“和緩…”敖晟嚼著這兩個字,“不是我不愿,是他不肯。”

“所以啊,索性如今有個謠言在外頭罩著,您好歹讓貴人在這龍宮里走動走動,散散心,不然囚得久了,難免脾氣大,便是有那么一兩個看見了,只往玄魚身上說便是了?!备睂⑻姘疥赡弥饕?。

敖晟皺了皺眉:“這樣,他就會寬懷一二么…”

副將也微微一嘆氣:“殿下,臣也是有家室的人。臣只知道,夫妻二人之間,爭吵在所難免。故而凡事不能逼得太過,要講究進退。軟硬兼施,總好過一味強橫吧?!?/br>
進?退?誰知道進一步是能逼人去死,還是退一步會咫尺天涯。

或許,他真的太過分了些?

敖晟看著掌心的血,拇指和食指之間摩挲,意識一下子便被拉遠,然后卷了袖走了。

副將也不知他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搖搖頭繼續(xù)站崗。

到底是別人家的紅塵事啊。

是夜,玄魚紅著眼睛在寢殿里上上下下地檢查,連玉鏡都被換做了碩大的珍珠石打磨成的石鏡。

雁黎一直坐在床上,冷冷看著。

直到玄魚端了盆水到他跟前,蹲下,擰干熱帕子替他擦手。欲退下時,雁黎才終于開口:“你若真不想我留在這里,不是該留把匕首給我?”

玄魚拿帕子的手停下,緩緩抬頭,干澀地說:“殿下,會責(zé)怪我的。”

他只關(guān)心敖晟看他的目光,全然沒想過雁黎的生死。

“你就如此愛他?”

“很可笑?”玄魚自嘲笑笑,伸手摸了一把雁黎身上的衣物,順著花紋,拂到底,滿是贊嘆和嫉妒,“多美的玉縷秋華衣啊……有些人穿上了卻恨不得脫下,而有些人想穿卻穿不上?!?/br>
“即便我脫下給你,也不合你的身?!?/br>
“不需要衣服合我的身,我會努力去合它的,時間很長,我可以慢慢等,慢慢變,變得我能穿得下它?!?/br>
雁黎看他那雙執(zhí)迷的眼睛,終究是知道,多說無益,便道:“有用么?”

這像是一把匕首,射進玄魚的心,把他剛才的熱烈以疼痛的方式又壓了回去。

不知是刺激到了玄魚哪里,他臉繃緊,整個人的氣韻都有些扭曲起來。

他慢慢站起身,湊近雁黎的耳朵,用一種微弱的、像毒蛇般的氣音道:“雁哥哥可知,今日午后,我上了殿下的床?!?/br>
真是頗為分量的一句話。

直穿心臟。

然后,是片刻緘默。

玄魚退了開,與雁黎四目相接,如同短兵交接,勝負不分。玄魚本想看到雁黎一些震驚的神色,可是到底沒遂愿。

烏黑的眼珠一點波瀾都沒有,玄魚有些挫敗,難道,雁黎是真的半點都不在意么?還是說,他絲毫不相信自己的話?

嘆了口氣,玄魚的眼眶又紅了。

“可惜…殿下他推開了我。他在你這兒受了什么氣吧,回書房喝得酩酊大嘴,是我伺候他,為他換衣,給他洗面,扶他到床上……可是,他自始至終叫的都是你的名字?!?/br>
玄魚頓了頓,讓自己呼吸順一些。他沒告訴雁黎全部的事情,那就是他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去誘引敖晟,卻被他用一襲毯子裹住丟了出去。

是因為他長得還不夠像雁黎嗎?那時他不甘心到極點,這樣問敖晟。

“像皮不像骨,縱使披了一樣的皮,你也不是他。我便這樣告訴你,我做這個龍王,是為的他,當初留你是為的他,便是你現(xiàn)在的放肆我會饒了你,也是為的他,天宮、魔族,我都可以為了他去得罪,所以,你的心意,終究只能是妄想?!卑疥墒沁@么回答的。

真是何其殘忍而不留希望的一句話,明明半個臟字也沒有,明明半點慍怒也看不見,反而和緩得像種規(guī)勸,卻字字句句像刑具,加在玄魚心頭。

甚至,這和緩,大抵也是看在雁黎的面子上。

可笑他這一生,都躲不開雁黎的“恩惠”。

雁黎垂眸看著玄魚,他那長長的睫毛下有悲傷有憤怒,當然還有滅不掉的期翼,他不是個輕易會死心的人。

將所有都看在眼里,雁黎輕聲說道:“你想我走,我不想留,那你我倒是可以做一筆交易?!?/br>
“交……易?”

“你我之間若是談感情,現(xiàn)在看來是太假了,不如就談交易吧,”雁黎此刻像個生意人,“一個能皆大歡喜的交易。”

玄魚微微抬頭,不知雁黎在賣弄什么關(guān)子,就見雁黎勾勾手,他便附耳過去,聽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