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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送親的人,跟在后面,一起去王府觀禮。……逍遙王府辦喜事,整個京城的達(dá)官顯貴都來觀禮了。皇上,皇后,貴君都出席了。京城三個王爺,只剩魏堯懿沒成親,現(xiàn)在突然成親,還是娶一個和尚,可謂萬眾矚目。迎親來往的路上,街邊站滿了百姓,有點(diǎn)兒夾道歡迎的意思,不過現(xiàn)在卻是夾道看王君,配上鼓樂之聲,那是熱鬧非凡,有種整個京城都?xì)g騰起來的感覺。大家的好奇滿足之后,心里紛紛驚嘆,七王爺?shù)难酃夤缓?,就算是挑和尚成親,也是挑最帥最好看的,兩人般配極了,太有夫夫像了。對于大家的祝福,魏堯懿照單全收,今天是他這輩子最開心的日子,所有的一切他都會記在心里。兩人在逍遙王府門口下馬。管家讓下人捧著牽紅過來,“王爺,王君,你們一人牽一頭,再進(jìn)王府。”魏堯懿和楊子高同時偏過臉看對方,目光交錯,眼底是深深的情誼,隨后一人牽住了一頭,步調(diào)一致往王府里走去。太妃上座。皇上,皇后,貴君側(cè)坐,這個婚禮,一來不是皇上賜婚,二來皇上是哥哥,坐上座不合適。胖和尚側(cè)坐,他是楊子高的師父,是長輩,理應(yīng)坐這里。太妃滿臉笑意地看著兩人,兒子終于成親了,而且是跟他最喜歡的人,她高興,由衷高興,這輩子沒什么遺憾了。“堯懿,子高,從今天開始,你們就要結(jié)成夫夫了,望以后相互扶持,互相珍惜?!?/br>“是,母妃?!?/br>太妃側(cè)過臉對管家說道,“開始行禮吧。”“是,太妃?!?/br>站在旁邊的唐遠(yuǎn)銘和徐正峰對視一眼,然后微微一笑,終于成親了,真是好事多磨。“禮成,送入洞房?!?/br>一進(jìn)入新房,魏堯懿就把楊子高壓到床上狠狠吻了一番,吻到兩人氣喘吁吁了才停下,“我等這天等好久了?!?/br>楊子高瞪著點(diǎn)點(diǎn)水色的眼睛看他,“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先喝合巹酒?”魏堯懿一拍額頭,“子高,你太誘人了,跟你單獨(dú)在一起就暈頭暈?zāi)X,只想快點(diǎn)兒得到你,倒是把正事忘記了?!?/br>這話實(shí)在露骨,楊子高之前做和尚,一向清心寡欲,就連葷話都沒聽過,更別說這樣的話,登時臉上就升起一層薄紅。其實(shí)這個樣子,更加引得魏堯懿獸性大發(fā),好在意志力不是那么薄弱,稍稍能克制。起身去桌邊倒了兩杯酒,再端到床前來,一杯給楊子高,一杯自己拿著,“子高,我們喝交杯?!?/br>“好?!?/br>兩人手臂交叉,仰頭將酒一飲而盡。之后,魏堯懿一把拿過楊子高手中的酒杯,放到桌上,又疾步走回來將楊子高撲倒,狂親。這一刻再也不想壓抑心里的欲望了。放下床幔,一件一件的衣服被扔出來……床上,兩人赤城相對,魏堯懿深深注視著身下渾身散發(fā)著粉紅色的人,“子高,你喜歡我嗎?”楊子高音色帶著一絲沙啞,“堯懿,我喜歡你,喜歡一輩子?!?/br>“我也喜歡你,一輩子。”說話的同時沉下身體,“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br>楊子高緊緊抱著身上的人,皺著眉頭,“疼……”魏堯懿立馬不敢動了,疼惜地吻了吻他,“第一次會有些疼,以后就不會了,我輕點(diǎn)兒?!?/br>其實(shí)他也不好過,太緊,夾得他有些疼,額角滑下一大滴汗,“子高,放松,放松就沒那么疼了……”“嗯……”這事看來還需要多多磨合……第334章唐遠(yuǎn)銘離奇的身世清筑小院。吃過中午飯,回到家中。徐正峰推開房間門,走去床邊,躺倒,“終于把和尚嫁出去了?!?/br>后面跟著的四個小尾巴,累兮兮的,也走去躺倒在床上,“舒服?!?/br>唐遠(yuǎn)銘走在最后,進(jìn)來看到這雨兮団兌一幕,哭笑不得,“和尚和王爺?shù)幕槎Y,你們覺得怎么樣?”從左往后開始說……紅蓮,“盛大?!?/br>徐正毅,“熱鬧?!?/br>徐正峰,“般配?!?/br>小正瑜,“喜慶?!?/br>焰靈,“完美?!?/br>唐遠(yuǎn)銘坐到凳子上,搖搖頭,這是累成什么樣了,“躺著舒服嗎?”五人緩緩坐起來,然后四個小的很識趣地回自己房間了。唐遠(yuǎn)銘坐到徐正峰身邊去了,手臂搭到他的肩上,“正峰,累不累,我給你按摩按摩?”徐正峰瞥著他,“無事獻(xiàn)殷勤,什么事,說吧?”一定要有事才能對自己夫郎好,看來往日多有疏忽,唐遠(yuǎn)銘討好一笑,“沒事,就是想幫你放松放松,這段時間累著了。”徐正峰挺不信的,不過過了好一會兒,唐遠(yuǎn)銘也沒有其他動作,也就信了,還昏昏欲睡起來。唐遠(yuǎn)銘柔聲道,“想睡就睡,別撐著?!?/br>“嗯。”最后的結(jié)果是,唐遠(yuǎn)銘看徐正峰睡得那么香,也爬上床抱著人美美地睡了。……太陽逐漸西斜,唐大壯在隔壁房間,站在窗戶面前,望著飄滿白云的天空,思緒慢慢飄飛起來。許久許久以后,才回過神來。明天就回唐家村了,以后估計不會再來。遠(yuǎn)銘他們明顯打算在京城常住,以后想見面,肯定特別困難,現(xiàn)在有些事是該告訴他了。打開房門,喊人,“遠(yuǎn)銘,你過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br>唐遠(yuǎn)銘剛把徐正峰調(diào)理身體的藥熬好,應(yīng)道,“我把藥給正峰端去就來。”唐大壯沒說什么了,房門沒關(guān),轉(zhuǎn)身坐到了凳子上,安靜地等待著。唐遠(yuǎn)銘幾分鐘之后走來,“爹,你要跟我說什么事?”唐大壯抬頭看著唐遠(yuǎn)銘,這個兒子長得跟他一點(diǎn)兒都不像,脾氣秉性都不像,也不是很像他的母親,或許是像……“你過來坐吧,我慢慢跟你說。”唐遠(yuǎn)銘莫名其妙,唐大壯難道還有什么秘密?坐到凳子上,視線帶著探究,“說吧,我聽著……”二十六年前,唐大壯還是青年,那時家里可窮了,一日三餐,溫飽不濟(jì),最后餓得沒法,跑去山里找吃的。山林里野獸眾多,十分危險,他害怕,就沿著山腳尋找,尋思著,抓不到獵物,找些野菜回家也是好的。從早上找到中午,野菜沒找到,倒是在山腳下看到有兩個人。一個姑娘和一個風(fēng)水師,他們的旁邊掉落了許多綠色新鮮的枝丫,亂糟糟的一片。姑娘抱著雙腿坐著,雙目清亮,但是沒有神采,還有些呆滯,風(fēng)水師坐在她旁邊,偏頭看著她,皺著眉頭好像在想什么。唐大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