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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戚翎嘉又將面前的馨香身體攬入懷里,“我也是,明日我就上你家提親,我們早日成婚,成婚后就可以每天在一起了?!?/br>曹欣楠輕輕點頭,臉上浮起了一層羞澀的薄紅,“嗯?!?/br>戚翎嘉環(huán)顧四周,眼里帶著陌生和不解,“欣楠,你為什么要約在這個地方見面?”“嗯?”曹欣楠頓了頓,抬眸,“這是我們互相表白心意的地方,你忘記了?”戚翎嘉掩飾性地轉(zhuǎn)身看了看周圍,“當(dāng)然沒忘,就是問問你為什么選在這里?”曹欣楠伸手拉住戚翎嘉手,低頭害羞道,“當(dāng)然是為了我們之間的美好回憶,許久未見,擔(dān)心生疏了。”戚翎嘉握住曹欣楠的手,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深情溫柔道,“不會生疏,我們再久不見,也不會生疏。”曹欣楠心里悸動不已,關(guān)心道,“翎嘉,在京城這段時間你過得怎么樣?”戚翎嘉似乎不太想談起這些事,十分敷衍,“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讀書考試,拜訪恩師,跟朋友論詩填詞……”曹欣楠隨口一問,“你哥哥呢?怎么會落榜了?”戚翎嘉眼里閃過一抹寒意,快得讓人以為是錯覺,“你知道的,哥哥讀書的天賦在那里,再加上考試的時候發(fā)揮失常,所以……”曹欣楠話語間十分可惜,“也是,你們雖然是雙生子,但到底還是不同的?!?/br>“就是這個意思?!逼蒴峒螐膽牙锾统鲆粯?xùn)|西,用繡帕包著,“這是送給你的禮物?!?/br>曹欣楠滿心歡喜地接過來。戚翎嘉說了會給她帶禮物,他曾問她要什么,她說想要京城多寶閣的白菜玉墜,他答應(yīng)了。非常愛惜地把繡帕展開,露出里面的東西,是牡丹花玉簪。咦,翎嘉是不是記錯了?戚翎嘉將曹欣楠垂下的黑發(fā)理到耳后,微笑問道,“欣楠,喜歡嗎?”不管怎么樣都是翎嘉送的,曹欣楠羞澀地點點頭,“喜歡。”“來,我給你戴上。”“好。”戚翎嘉把玉簪戴到曹欣楠的發(fā)髻上,然后伸手拉住她的手,“我們此生都在一起?!?/br>“嗯?!辈苄篱獞?yīng)了之后,發(fā)現(xiàn)她好像沒有想象中高興。在翎嘉去京城之前,她恨不得立刻跟他成親,一起前往京城,但是現(xiàn)在她的心里竟然產(chǎn)生了排斥。她很清楚,她絕對沒有減少對翎嘉的愛意。可面對眼前的翎嘉,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明明應(yīng)該欣喜,可越相處越忍不住想逃離。怎么會這樣?抬頭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眼前人,“翎嘉,你喜歡我什么?”戚翎嘉輕撫曹欣楠的白皙的臉頰,“什么都喜歡,只要是你,就是讓我歡喜的?!?/br>曹欣楠心里那種違和感又來了,她曾經(jīng)問過戚翎嘉同樣的問題。他之前說的是,傻丫頭,我喜歡的就是你喜歡我的那份勇敢,世間男女大多數(shù)都是盲婚啞嫁,成親之前都沒有見過對方,但是我們有幸,能在成親之前先喜歡上對方。努力說服自己,肯定是因為地方和時間不同,翎嘉說的話才會不同。“翎嘉,時間有些晚了,我們回家去吧?!?/br>戚翎嘉微笑著點點頭,“好,都聽你的,來日方長。”兩人并排著往回頭,曹欣楠扭頭想跟戚翎嘉說點兒什么,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同的地方。戚翎嘉的耳垂上有一顆小黑痣,很小,以前她還問過他,雙生子也有不一樣的地方,你哥哥耳朵上就沒有痣。戚翎嘉笑著跟他說,這可能就是他跟他哥哥唯一不同的地方。可是現(xiàn)在,戚翎嘉耳垂上的痣沒了。沒了……曹欣楠心底升起一絲驚恐,戚翎翰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那這個又是誰?她該怎么辦?“翎嘉,你哥哥是怎么死的?”戚翎嘉表現(xiàn)得很悲痛,“他得了重病,又失落掉入水里,所以……”說了一半,他直視著曹欣楠,“你怎么突然問這個?”曹欣楠慌亂地?fù)u搖頭,“我就是隨口問問,關(guān)心一下?!?/br>戚翎嘉依然沒有收回視線,慢慢的,視線浸入了寒意,“你看出什么了?”曹欣楠矢口否認(rèn),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什么也沒看出,翎嘉,我們回家去吧。”戚翎嘉伸手扣住曹欣楠的手腕,聲音沉了下去,“說實話?!?/br>曹欣楠有些害怕,“翎嘉,我真的什么都沒有看出?!?/br>雖然她不承認(rèn),但是戚翎嘉并沒有打算放過他,他心里敏感地很,“你看出來了,你不承認(rèn)我也知道?!?/br>曹欣楠驚恐地看著戚翎嘉,“你什么意思?”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戚翎嘉也沒有偽裝了,勾起一抹邪戾的笑意,“就是你心里想的那個意思。”曹欣楠驚駭?shù)刂睋u頭,“不,不,我不信,不可能,不可能?!?/br>戚翎翰神色瘋狂,“有什么不可能,他死了,死的是戚翎嘉,不是戚翎翰,不過,現(xiàn)在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包括你?!?/br>“瘋子,瘋子?!辈苄篱謶值乇еX袋,直搖頭。戚翎翰加重手上的力道,聲音不僅帶著瘋狂,還帶著滿滿的恨意,“他在肚子里的時候就搶我東西,生下來了還搶,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沒人注意到我,明明我們是雙生子,憑什么所有光芒都照在他身上,我就顯得那么黯淡無光?”視線移到曹欣楠的臉上,里面愛慕,占有,不甘,怨恨交織在一起,“就連你也是,我也喜歡你,為何你只看到他,看不到我?”“戚翎翰,你已經(jīng)瘋了,徹底瘋了?!?/br>這一刻,曹欣楠只覺得毛骨悚然,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出其不意掙脫開戚翎翰的手,毫不猶豫往前跑。戚翎翰講出了心里的秘密,又怎么可能讓曹欣楠跑了,用盡全力追了上去。曹欣楠驚慌失措,聽到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更加害怕,一不小心絆到了路邊的石頭,摔到了地上。這里人跡罕至,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戚翎翰一步一步迫近,“跑啊,你怎么不跑了?”曹欣楠轉(zhuǎn)身驚恐地看著越來越近的人,手腳并用往后退,搖頭吼道,“你……你別過來,別過來……”“讓我別過來,我偏要過來?!逼蒴岷沧呓?,勾起yin邪的笑意,蹲下身,雙手抓住曹欣楠的衣襟,直接撕開了她的衣服。“不……”曹欣楠不斷掙扎,抓住機會咬了戚翎翰一口。戚翎翰吃痛失力,曹欣楠用盡全力推開她,爬起來就跑。戚翎翰冷笑,追上去抓住曹欣楠,憤怒地將她推到地上,一把扯了她的裙子。曹欣楠一邊掙扎,一邊哭著祈求道,“不要,戚翎翰,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