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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喜歡,讓我叫你哥哥了嗎?我都這么久沒叫了?!?/br>喬映沉默一下,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只是陳述事實,“你比我?!?/br>言下之意是,讓常佼不要再叫他哥哥了,他明明比自己大,卻偏偏要這么叫哥哥。常佼沒說什么,眸色里卻滿是深不可測。他們倆人湊的有些近,嘴型不斷再動,顯然是在說話,周導(dǎo)回頭瞥見這一幕,小老頭沒別的心思,笑著開口。“看樣子,常先生和小喬很聊得來?!?/br>常佼抬頭,“不,我很早之前就和……”他刻意停頓了一下,余光瞥到喬映身形一僵,明顯怕他直接大剌剌地把哥哥叫出來。常佼不動聲色地斂了余光,繼續(xù)道:“……喬映認(rèn)識了。”聞言,周導(dǎo)面上笑起來,“那還真的挺有緣啊,沒想到常先生和小喬剛好認(rèn)識?!?/br>都是孽緣,喬映心想。他抬頭,視線朝周導(dǎo)看過去,卻陡然注意到伏孤青張了張嘴,像是要說話。喬映沒由來地背后一涼,像是突然有股風(fēng)灌了進(jìn)去,涼嗖嗖的。伏孤青笑盈盈地說:“是挺有緣,常佼和喬映認(rèn)識很久了呢,真要說起來,他們似乎是,怎么說來著,嘶,好像是……竹馬竹馬?”最后那四個字一出來,桌上的氣氛便陡然發(fā)生了變化,有什么正在無聲無息地彌漫著。喬映的目光落到了膝蓋上,沒去搭理那些或打量或好奇的目光。反觀引起這些目光的伏孤青,倒像是無所察覺,先前只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喬映有時候,真的搞不懂伏孤青。她這個人愛看好戲,說輕了是喜歡搗亂,性子調(diào)皮,說重了又是……偏偏她每回?fù)v亂時,說的話都是看似無關(guān)痛癢,卻總能給人帶來點莫名其妙麻煩的話。周導(dǎo)一愣,顯然沒想到伏孤青會這么說,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去看常佼,后者面無表情,沒什么反應(yīng),顯然地默認(rèn)了這件事。周導(dǎo)又把視線收了回去。伏孤青像只是隨口一說,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意味,說完她就閉了嘴,老實吃飯。一頓接風(fēng)宴吃得喬映心思百轉(zhuǎn)。最后離席時,他幾乎是松了一口氣。伏孤青是個極不穩(wěn)定的因素,喬映生怕她為了看好戲說出什么亂七八糟的話來,還有身旁坐著的常佼,看似穩(wěn)定,其實和伏孤青沒多大區(qū)別,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突然爆炸。喬映從椅子上起身,去了洗手間。他剛剛手抖了一下,不小心把湯汁灑在了手背上,現(xiàn)在手背黏膩膩的,一點都不舒服。喬映打開水龍頭,把手伸到下面,朋友汩汩涌出的水打濕他的手背,沖洗干凈濺上去的湯汁。身后有腳步聲靠近,在喬映身旁停了下來。來人從洗手臺旁邊的抽紙盒子里,扯了幾張紙遞到喬映面前。喬映知道來人是誰,所以沒抬頭,接過了遞過來的幾張紙。“哥哥。”喬映手一滑,本該丟到垃圾桶里的紙團(tuán)被他丟到了別的地方。他轉(zhuǎn)過身,抬起頭,看著常佼,“說了你不用叫我哥哥,你明明比我大。”常佼也看著他,兩人面色是如出一轍的淡然,好像沒什么情緒能夠影響得了,“哥哥從前不是說了么,讓我叫你哥哥?!?/br>喬映:“……”他張了張嘴,有些蒼白無力地辯解,“那是從前?!?/br>常佼看著他,突然勾了勾唇,眼里卻沒多少笑意,“哥哥,你從前是會笑的,為什么我上次見到你,還有這一次,你都沒有笑?”他嘴里說的從前,是在孤兒院的那段日子。那時候喬映笑得,的確比現(xiàn)在要多得多,可他現(xiàn)在不想笑,不好笑,況且也沒什么意思。喬映看著常佼,避而不答,反問道:“你是的編劇,也是原著的作者?”常佼點了點頭,“很驚訝嗎?”喬映說:“有一點?!?/br>他頓了頓,想起什么,抬頭看著常佼,眼里有認(rèn)真的意味,“你不要因為是我,就點頭確認(rèn),我不會演戲,沒有在跟你鬧著玩兒?!?/br>常佼挑了挑眉,身上不見了喬映的影子,“你覺得我會這樣做嗎?我點頭只是因為,你很適合這個角色,僅此而已?!?/br>他沒有再喊哥哥,同樣也沒有再出口別的稱呼。聞言,喬映輕輕眨了眨眼,“出去吧,別總待在洗手間里聊天。”他說的是上一次,兩人偶然遇見,就是在洗手間門口,而這次反復(fù)聊天,也是常佼追到了洗手間里來。,兩人出去時,劇組的人走得七七八八,只剩周導(dǎo)跟伏孤青,還有其余幾個叫不出來名字的人,林淮云已經(jīng)上了車,他給喬映發(fā)了消息,讓他直接過來就好。周導(dǎo)說:“劇組把整個酒店都包了下來,常先生直接去前臺報名字拿房卡就行了,您……你不認(rèn)識路的話,開車很在我們后面就行了,或者讓小喬帶你去,都是一樣的?!?/br>他面對常佼時,脫口而出就是敬稱,發(fā)現(xiàn)之后又趕緊改了過來,改口太快,差點閃了舌頭。常佼頷首,周導(dǎo)和伏孤青上了同一輛車。一直充當(dāng)背景板的喬映抬腿,朝來時林淮云的助理停車的地方去。他還沒能走出兩步,便被人拽住了手腕,力道不算大,只是松松地拽著,輕易就能掙脫開。喬映下意識停下來,回過頭的同時,常佼很懂他的習(xí)慣,先一步松開了手,眼睛卻仍然盯著他,問:“你要坐誰的車回去?”這個問題不算過分隱私,喬映也沒打算瞞著他,畢竟自己幾乎都是坐得林淮云的車子,“林哥的車?!?/br>頓了頓,喬映補充道:“林淮云,飯桌上坐在你旁邊兩個位置的人,也是的主演?!?/br>常佼眸色深了一瞬,模樣看起來詭異地嚇人,轉(zhuǎn)瞬即逝,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他說:“我們難得見一次,我也不認(rèn)識去酒店的路,做我的車回去?!闭Z氣是陳述句,很平靜。他說這話時,瞳仁極輕地顫了一下,快到仿佛只是錯覺。喬映盯著他看了兩秒,像是在辯駁他說的話是真是假,最后他說:“那我去跟林哥說一下?!?/br>喬映說完,轉(zhuǎn)身就走,朝著林淮云的車過去。短短的幾步路距離,喬映在心里突兀開口,沒頭沒腦地跟008說:【008,有的人撒謊,真的臉不紅,心不跳,但是瞳仁卻會抖。】008沒能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下意識先附和了一聲,反應(yīng)過來后,開始疑惑。它覺得,喬映這番話,絕不可能是突然興起說的,肯定有什么針對的目標(biāo),可它想了又想,還是沒能想到是誰。在保姆車前站定,喬映拉開車門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