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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因為他的堅持而讓上沈城受到這樣的痛苦。這不公平....沈城在隔離室度過了漫長的三天。他從隔離室出來的時候只有湯簫來接他。沈城有些失望。天知道他這三天是怎么過來的!他恨不得立刻見到譚珂,心里眼里都是他,可這個讓他日思夜想的人就是死活不出現(xiàn)!,等出來后一定要狠狠的收拾譚珂。讓譚珂請自己吃一個星期的晚飯!拒絕反駁!“譚珂呢?”“哦,他說他在你們常去的哪家咖啡店等你?!?/br>“幫我拿著?!鄙虺前驯嘲嘟o湯簫,自己緊了緊外套往校外走。沈城來到他們常去的咖啡館,譚珂果然在他們常坐的位置上等他。圍著圍巾,雙手抱著咖啡杯。無害,有點失落。好看的手指曲起,輕輕敲了兩下桌子。譚珂猛然抬頭,果然看見了沈城的俊臉。“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譚珂的眼睛有些紅,不知道是哭過還是沒睡好。沈城坐在了他的對面,挑起譚珂的下巴,“你沒來接我我還沒來得及傷心發(fā)脾氣呢,你倒是委屈上了。”“怎么了,誰惹我們譚醫(yī)生了?”沈城嬉皮笑臉地逗他,“告訴老公,老公)幫你收拾他?!?/br>“沈城.....”譚珂靜靜的看著對面的人,一向平靜的雙眸泛起了水紋,"難受嗎?"“啊,什么?”“易感期,沒有0,難受嗎?““其實還好?!鄙虺堑卣f:“也就那樣,就是脾氣差一點,容易忍不住揍人?!?/br>真的嗎?可是我看到的不是這樣的。沒有0,你就像一頭被各種欲|望支配的雄獅,跌跌撞撞地在樹林里亂跑,最后把自己撞得頭破血流。很可憐,也很無助。“沈城,我們.....”挲了幾下溫?zé)岬目Х缺?,深吸一口氣,緩緩?“我們分手吧?!倍潭桃痪湓?,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完,他只感覺渾身脫力。“哐啷一”是咖啡勺掉落在地上的聲音。譚珂不想給沈城拒絕的機會,直接起身就走,卻被沈城及時拽住了手腕。沈城盡量不讓自己失控,沒注意手下的力氣,把譚珂的一圈手腕都捏紅了。很疼,但是譚珂沒有出聲。吸一口氣,手下的力氣隨著情緒的波動而越來越大,”為什么?為什么,好好的突然提分手?”他紅著眼質(zhì)問他,語調(diào)中有些哽咽,“是我哪里做錯了嗎?““你沒做錯,只是我們不合適?!弊T珂掙脫開沈城的手,面色平靜,"和0,至于我們兩個玩玩兒就行了,別太當(dāng)真。“以后,還是做朋友吧?!?/br>“為什么?”他不死心的繼續(xù)問:“我們?yōu)槭裁床缓线m?譚珂輕輕掙脫開沈城的手,“沈城,人言可畏。沈城做夢都沒有想到,從隔離室出來的第一天,他“被”分手了。在他還沒來得及質(zhì)問,沒來得及大發(fā)雷霆的時候,那個人就如手中的沙粒一般,悄悄遛走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闖了幾個紅燈,被好幾個司機按喇叭大罵,要不是湯簫不放心追了出來,沈大少爺可能就會因車禍英年早逝了?;氐剿奚幔虺且谎圆话l(fā),湯簫多少能猜出來什么,但是他選擇了沉默。[湯簫:譚珂,你真的不打算和沈哥好好聊聊嗎?][譚珂:不了,這些天麻煩你照顧他了,最近期末,他有熬夜背書的習(xí)慣,麻煩你提醒他早睡。]湯簫看了眼坐在椅子上喝酒的沈城,心情復(fù)雜的回了句:“好。”沈城的眼眶突然有些濕潤,他欲蓋彌彰的灌了一大杯啤酒,然而卻被嗆得劇烈咳嗽,他手忙腳亂的擦了擦桌子,等到他再抬起頭的時候,眼角已然是落下了一滴眼淚。“湯簫?!鄙虺峭笠豢?,疲憊的閉上了眼,“我進隔離室那幾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我也不知道。”湯簫有些心虛,眼神飄忽。“他來過隔離室嗎?“沒、沒有?!?/br>“一次都沒有?“一次都沒有?!笨諝庠俅蜗萑氤领o。湯簫躺在上鋪,默默地往被窩里縮,感覺自己身心都在備受煎熬。[湯簫:譚哥,沈哥他真的很難受,一直在喝酒,要不你來看看他?][譚珂:不了,我現(xiàn)在在機場。][湯簫:什么?機場?你去機場干什么?][譚珂:我接受了去。[湯簫:不是,做交換生不需要辦什么手續(xù)嗎?你怎么這么快就走了?][譚珂:學(xué)校處理的很快,其他的手續(xù)我到了國外后再郵件處理也可以。)譚珂拎著簡單的行李箱,獨自站在機場大廳的一角。機場廣播的聲音甜美卻也有些冰冷。他聽到了自己的航班號,稍微躊躇了一一下,手指在微信界面的置頂處停留了一瞬,最后還是向下一劃,選擇給湯蕭發(fā)消息。[我要登機了,隔離室那天的事情,麻煩你替我保密,謝謝了。]譚珂不知道自己這么一走究竟是對是錯。但這已經(jīng)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譚珂找到了自己的座位,隔著過道,他看見了一對同性情侶。,,兩個人有說有笑,像極了曾經(jīng)的沈城和他。是很讓人欽羨的一對。譚珂不自覺摸了摸自己的后頸。很平滑,沒有腺體。遇到沈城前,譚珂很慶幸自己的性別。雖然放在人群中很普通,但是卻不用受發(fā)|情期和易感期的折磨。遇到沈城后,譚珂開始痛恨自己的性別。他愛上的人是那么優(yōu)秀的一個alpha,可他卻連幫助愛人度過易感期都做不到。譚珂常常想,如果自己是個Omega,那么他跟沈城該是多么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只可惜,沒有如果。沈城宿醉醒來,腦袋還有些發(fā)懵。他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吊扇,整理思緒。突然,手機響了。沈城看了眼來電顯示,是譚珂的室友。“沈哥,譚珂有個快遞,他人不在,要不我放你那兒?”“你等他回來不就行了。”“他昨天就出國了,走的可干脆了,沈哥你不知道嗎?”“什么?”沈城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語氣震驚:“你說他出國了?““對啊,陶老師給他爭取了交換生的名額,本來譚珂不想去的,但是前幾天他突然答應(yīng)了,昨天就收拾東西走了,連手續(xù)都是打算到了國外用郵件辦理,他沒跟你說嗎?沈哥,你還是來一趟吧,他這快遞都兩個了?!?/br>“行,我馬上來?!鄙虺谴┝艘路屯t(yī)學(xué)部的宿舍跑。路上,他一直給譚珂打電話。可每次傳來的都是機械女音的:“您所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