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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我結(jié)個親家?!彼酒钜贿叴蜃忠贿呎f:“cao,自打江原懷孕他就飄的沒邊兒了。”“江原懷孕了?”“你不知道?就三個月前的事兒?!彼酒钐裘迹庥兴傅溃骸芭?,對了,三個月前我老公還在國外呢!”二狗子高三奮斗了一年,終于壓線考上了帝都醫(yī)學院,與小男友手牽手去上學,戀愛學業(yè)兩不誤。畢業(yè)后,江原在外科,二狗子在中醫(yī)科,兩人在一家醫(yī)院任職,日子過得舒心又快活。兩年前,倆人領(lǐng)證結(jié)婚,計劃不辦婚禮,旅行結(jié)婚。那段時間朋友圈天天充斥著二狗子秀恩愛的照片,把司祁酸的差點就想連夜坐飛機把二狗子給踹一頓!不過易商沒興趣了解二狗子的戀愛史,他只知道司祁的這聲“老公”可真是把他叫的心花怒放,如果忽略自家媳婦兒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的話說不定他現(xiàn)在就能停車把自己的Omega摁在懷里好好疼愛一番。“還有你弟,竟然公然在我朋友圈底下秀恩愛!”司祁看著易楓和白則兩個人互相發(fā)親親愛你的酸溜溜句子,恨不得順著網(wǎng)線把他倆揍一頓。“到底是我結(jié)婚還是他倆結(jié)婚,怎么比我洋溢的幸福泡泡還多,靠,不能忍,我這就把他倆的評論給刪了?!?/br>易商在旁邊搭腔,“我下周就派易楓去出差,讓他倆分開倆星期,誰讓他們氣著我媳婦的。”“靠,還是你狠?!?/br>“好了,別玩兒了?!币咨坛樽咚酒畹氖謾C,“到地方了?!?/br>司祁按照易商說的步驟錄入指紋,打開門后,他怎么都沒想到,他們的新家竟然和他十八歲那年暢想的一模一樣。……“易商,如果上了大學我們出去住的話,我一定要租一個大房子!”司祁脫了校服躺在易商的宿舍床上,把英語書蓋過頭頂。“沙發(fā)要特別大,可以睡覺的那種,顏色要霧霾藍,霧霾藍比較高端大氣上檔次,還有地毯,一定要特別軟的那種?!彼藗€身,繼續(xù)說:“廚房要開放式的,我喜歡看你做菜。”易商把練習冊合上,歪著腦袋看著司祁說:“是喜歡看我做菜,還是喜歡吃我做的菜?”“都喜歡。”司祁伸出腳,勾了勾易商的小腿,“我想看你穿著白襯衫做菜,一定巨帥!”“那我們交換?!币咨屉p手撐在床上,把司祁困在自己的臂彎里,“我穿白襯衫給你做菜,你穿我的白襯衫睡覺,底下不準穿褲子,好不好?”“我靠,變態(tài)吧你!”“你就說行不行?”易商親了他一口,“你是不是不敢,怕了?慫了?”“靠,老子的字典里就沒有‘慫'這個字!”“行,我記住了?!币咨趟砷_了司祁的褲帶,曖昧橫生,“以后可別反悔?!?/br>“絕不反悔?!彼酒罟醋×艘咨痰牟弊?,又加了一句,“對了,我什么都要情侶的,全都一對一對的,讓別人一進門就知道,你有主了。”“沒想到你占有欲還挺強的?!币咨棠罅艘幌滤酒畹谋亲?,“都聽你的?!?/br>……沉浸在回憶中的司祁絲毫沒有意識到身后的人已經(jīng)貼上了他的后背,雙手摟住了他的腰,低啞的聲音緊貼著司祁的耳朵響起,“喜歡嗎?”“喜歡?!彼酒钫对谠兀曇粲值陀州p,“你……還記得?”“記得,怎么會不記得?!币咨淘谒呅?,呼吸間弄紅了司祁的耳根,“在國外的幾年我一直在學習室內(nèi)設(shè)計,想把你理想中的家復(fù)刻出來,現(xiàn)在我把它帶到你面前,希望它不會讓你失望。”當初,他們對未來家的暢想就是聊天中突然蹦出來的幾句話,從來沒有系統(tǒng)的聊過。司祁萬萬沒想到,易商真的能把這些三言兩語串聯(lián)起來,構(gòu)造成一個他們十八歲時暢想的“家”。“易商,我這輩子真是栽你手上了?!彼酒钗站o了易商放在他腰間的手,“你總是能精準的戳中我的情感點,讓我一天比一天更離不開你。”“離不開正好?!币咨贪缘赖氖站o了雙臂,“反正接下來我不會走了,就賴在你身邊了?!?/br>“去看看臥室嗎?”易商親吻著司祁耳根,大手在他的腰際流連。“走,去看看?!?/br>進了臥室,司祁看到房間中央柔軟的大床整個人的心都要化了。顏色、款式、風格都無一不正中司祁的審美點。“易商,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司祁把自己仍在床上,舒服的喟嘆一聲,“太舒服了,這房子看的真讓我舒心?!?/br>他翻了個身,沖易商勾了勾手指。易商心領(lǐng)神會,俯身親吻司祁。“我還怕你怪我自作主張?!币咨桃贿呂撬贿呎f:“但是我又想通過這房子告訴你,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沒有忘記,六年里,一句都沒忘?!彼麍?zhí)起司祁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都在這里記著呢。”“放屁?!崩砜茽钤蹦袑傩员l(fā),“記東西的地方明明是大腦。”易商放聲大笑,伸手去解司祁的皮帶,“小祁,想我了嗎?”“想?!?/br>最近兩個人都比較忙,自從上次發(fā)情期后兩人好久都沒親熱了。“不過我不想在這里。”司祁揪著易商的領(lǐng)帶說:“知道我為什么要一個特大的沙發(fā)嗎?”易商挑眉,“為什么?”“因為在沙發(fā)上,比較刺激。”一句話,徹底點燃了易商。他一個用力將司祁撈在懷里,蹬蹬蹬下樓,把司祁摁在客廳柔軟的沙發(fā)上,眼睛里迸發(fā)著情愫,“地毯也很舒服,陽臺的吊椅也不錯,我們慢慢來。”“臥槽。”司祁被嚇到了,“你別鬧,明天還上班呢!”“我替你請假了。”易商解開司祁的襯衫扣子,“足足三天,夠我們鬧的了。”“cao,你什么時候請的假,我怎么不知道?”“跟舅舅請的假?!?/br>司祁抵著易商的胸膛,睜大了眼睛,“我舅舅怎么可能會批假?”“婚假,他不敢不批?!?/br>于是乎,這棟新房在迎來自己主人的第一天就遭到了非人的待遇。沙發(fā)、地毯、陽臺、廚房、浴室都留下了主人云雨的痕跡,夜里總是會傳出情人間特有的愛的聲音。“靠,你還是不是人,老子不干了!”“哥,親哥,老公,別來了行不行?”事實證明,祁哥不能輕易的喊老公求饒。因為他這樣的求饒只會引來對方更無節(jié)制的索求。總而言之,他們哪兒都去,除了臥室。臥室君很委屈:我的大床它不香嗎?沙發(fā)君很心累:臥槽,我只是個沙發(fā),請你們移步浴室成不成?浴室君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