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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利何時進(jìn)入市場時易楓會吞吞吐吐、為什么抑制劑會有一股淡淡的冷杉味……一顆顆零碎的珠子被銀線串起,漸漸拼湊完整。沈城聽到的時候也有一些震驚。同為alpha,他知道alpha的腺體對痛覺有多么敏感,他的視線不由自主的放在易商的后頸上,哪里不同于普通alpha的腺體,紅了一片,只不過平時被頭發(fā)和衣領(lǐng)擋住不甚明顯,應(yīng)該是反復(fù)多次被疼痛刺激留下的痕跡。樓上的呻吟聲漸漸平息,譚珂知道沈玉已經(jīng)熬過了發(fā)情期。“張瑩一直在隔壁的房間,我現(xiàn)在通知她去為jiejie檢查?!?/br>張瑩是譚珂醫(yī)院的女beta同事,雖然年輕但是能力超群,由她來做檢查萬無一失。“我跟你一起上去?!鄙虺堑?。譚珂看了眼那兩個孩子,覺得他們應(yīng)該需要一個私人空間,“好,你跟我一起。”兩人上了樓,只留下司祁和易商站在客廳中央。司祁狠狠拽著易商的襯衫衣領(lǐng),惡狠狠地問他:“你為什么瞞著我?”“我怕你知道了會不接受?!?/br>“我不接受個屁!”司祁毫不留情的罵他,“你總是怕這怕那,說是為我考慮為我擔(dān)心,可是你卻從頭到尾沒問過我一句!你什么都沒問我,就私自為我做了決定,我不能接受!”“你知道我為了找你的行蹤廢了多大的力氣嗎?易家那幫孫子看你跟看罪犯似的,我派去的私家偵探都屁用沒有!結(jié)果線索就在眼前,你他媽還想方設(shè)法的瞞著我,你可真行!”易商無法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震驚、心疼、懊悔、無措,多種不明的情緒相互交雜。自從回國,兩人的關(guān)系一直很親密,他們就像以前一樣互相打趣,約會吃飯,在月色下趁著四周無人縱情擁吻,但他們之間好像一直橫了一道刺,只不過二人都默契地選擇不提罷了。如今,這根刺被提及,這讓二人都不能再選擇無視。愛人之間,本不應(yīng)該存在隔閡。易商頓了一會兒,目光柔和,“我好像……不應(yīng)該一直自以為是的把你放在我還尚未成熟的羽翼下?!?/br>“你說什么?”司祁睫翼輕顫。“我說。”易商把他抱在懷里,“我的小祁很強,能力強,性子也傲,我不應(yīng)該總是自以為是的站在前方保護你,而是應(yīng)該和你……并肩作戰(zhàn)。”并肩作戰(zhàn)四個字深深地觸及了司祁的心靈。他緩緩伸手,回抱住了易商的腰。Omega天生身材比alpha纖細(xì)矮小,但是司祁卻比大多數(shù)Omega都高,也更有力,他不需要做菟絲花攀附,他可以做一棵參天大樹,站在與易商比肩的地方。這個道理,易商早該明白的,可是他依舊固執(zhí)的想要替司祁謀劃好一切,把他納入自己的保護圈,可他卻忘了,司祁是個獨立且自主的人,司祁想要的是并肩作戰(zhàn),而不是留守后方。如果這個世界是一個戰(zhàn)場,那司祁絕對是戰(zhàn)場上的將軍,肆意張揚,有用不完的朝氣和熱情。“我不告訴你抑制劑的事是因為我希望你可以心安理得的使用它,我怕你心里存著怨氣不肯用,那樣我會心疼?!?/br>易商緊緊抱住他,緩緩道:“你知道嗎,我聯(lián)系不了國內(nèi),易家截獲了所有關(guān)于你的行蹤,我對你的了解都來自于易楓每次春節(jié)給我?guī)淼恼掌拖ⅰR讞髦獰o不言言無不盡,但是唯獨當(dāng)我問到你發(fā)情期的時候支支吾吾,當(dāng)時我就想,你會不會很難受,很恨我,恨不得生命里從來就沒有我的出現(xiàn)……”“后來,優(yōu)旗終于研制出將信息素長時間存放的方法,我迫不及待的想把它送到你的手中,但是我又害怕了,我怕你因為我排斥它,所以才想了一個笨法子?!?/br>“還有酒宴重逢的那一次,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我的小祁還在原地等我,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易商一直絮絮叨叨的說,恨不得把這六年來他的胡思亂想和見面時的慶幸意外全部一字不落的說給司祁聽。司祁現(xiàn)在才知道,在國外的六年易商過著相當(dāng)于囚禁的生活。只不過他的囚禁與別人不同。別人的囚禁是畫地為牢,而易家則是將司祁畫作一個圈,全世界他哪里都可以去,唯獨這個圈,他不能踏入。可偏偏這個圈,才是易商一生所追尋的光。有他,世界繁華,無他,世界就是囚牢。“易商……”司祁突然開口,占有欲十足的說:“你介意跳級嗎?”易商有些不解,“什么跳級?”“我不要你做我男朋友了。”司祁琥珀色的眼睛中流露出nongnong的愛戀,“做我丈夫吧,易商,我們結(jié)婚吧?!?/br>易商的心臟似乎是被子彈擊中。他有些呼吸不過來,緩了好一會兒才不確定的問:“小祁,你說什么?”“我說,我們結(jié)婚吧?!彼酒罹o緊地拽住易商的手臂,似乎是只有這樣才能獲取一點踏實感,“六年了,我們蹉跎了太多,你好不容易回來了,不結(jié)婚我.整理總覺得我拴不住你?!?/br>現(xiàn)在易老爺子退位讓權(quán),易商已經(jīng)掌握了易家的命脈,而司祁也有能力撐起沈家的一片天,沒有什么時候比現(xiàn)在更適合做出攜手終身的決定了。“小祁。”易商又慶幸又懊惱的說:“你怎么可以比我先說出這句話?”這下,換司祁發(fā)懵了。易商從胸前把被衣服遮擋住的項鏈掏出來,上面拴著一個鉆石戒指。“求婚戒指我三年前就準(zhǔn)備好了,竟然還讓你搶先一步?!?/br>那枚小巧的戒指上花紋精致繁復(fù),一顆鉆石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款式清雅又不失貴氣,簡單又不失細(xì)節(jié)。“這是我自己設(shè)計的。”易商單膝跪地,把戒指緩緩套入司祁的無名指,“上面的花紋是小葉梔子,我沒有什么藝術(shù)天賦,整整設(shè)計了兩年,尋找這顆鉆石用了一年?!?/br>易商緩緩摩挲著這枚傾盡心血的戒指,柔聲道:“剩下的三年,我把它放在心口,想把它捂熱了送到你手中?!?/br>alpha單膝跪地,自下而上的仰視著他從小就放在心尖上小葉梔子。“小祁,你愿意嫁給我嗎?”他滿懷期待的開口。司祁俯身吻住了他,因為除了吻他想不到更好的能回應(yīng)他的辦法了。這是一個不帶有任何情|欲的吻,是一個淺而深情的吻。“我真蠢,”司祁喟嘆,“十八歲是你,二十四歲是你,七老八十了,還希望身邊是你,真是沒出息。”“你不蠢?!币咨虛碜×怂酒?,情難自持道:“我愛你,十歲愛你,十八歲愛你,二十四歲愛你,七老八十了,依舊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