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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為這樣的獨占而高潮。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付肆自己早就被植入了一種病態(tài)的觀念,而他也享受其中,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怎么掙脫想要爬出來,都再也做不到了。他只想越陷越深,只想構造一個籠子,把自己喜歡的東西給牢牢鎖在身邊。付肆掐著林時鳴的下巴,讓他抬頭看著自己,付肆的唇離林時鳴極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上,蠱惑似的,讓林時鳴的腦子里只有他。林時鳴把手抽出來,將鏈子端口又交還給了付肆,付肆看到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沒關系的,”林時鳴湊上前親了付肆一口,“沒關系的……”付肆掐緊了那個端口,尖銳的前端劃傷了他,滲出了幾滴血珠,但是付肆沒讓林時鳴發(fā)現(xiàn),他將鏈子端口扣上腳鏈,林時鳴被困住了。“要看書嗎?”付肆撫摸著他送出去的腳鏈,撫摸著林時鳴細嫩軟滑的小腿rou,淡淡地問道。“不想看,”林時鳴抬起上半身,壓在付肆身上,抓著他的手,從腳摸上胯,“肆哥哥,硬了?!?/br>付肆直接撲倒了林時鳴,手從林時鳴的褲子里鉆進去,捏著林時鳴的yinjing上下擼動著,他也硬極了,可是他除了幫林時鳴什么都不干,他只是盯著林時鳴逐漸艷紅的臉,聽著他發(fā)出又嬌又媚的喘息呻吟,看著他又抬起腳勾引著自己,腳踝上綁著的鏈子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穆曇簟?/br>“鳴鳴,真乖?!?/br>祝大家七夕快樂不孤寡(狗頭)第十七章寄生付肆沒有真的完全控制林時鳴,他把鑰匙放進了床頭柜的抽屜,并且是告知了林時鳴的,但是他工作完一天回家發(fā)現(xiàn),林時鳴沒有開過鎖,那把鑰匙一點沒動過。“在做什么?”付肆買了些現(xiàn)成菜放在桌上,進臥室抱住了林時鳴,那個鏈子掛在林時鳴的腳上,還是那么好看。“看書啊?!?/br>林時鳴把自己的書堆在了床上,旁邊放著一個移動電腦桌,“你今天回來的好早?!?/br>“今天拍照進度很快,模特很配合,”付肆捏了捏林時鳴的手指,“寫了一天題累不累?”林時鳴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手指拿出來,順手把那些書本也蓋上了,他抓著付肆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累,還餓了,你摸摸,我肚子都扁了?!?/br>付肆低笑了一聲,揉著那個還是很軟乎的小肚子,然后打開抽屜準備把林時鳴放出來,拉著他去吃飯,可是林時鳴躲開了,還把鑰匙拿走,隨意扔在了一邊,“進來吃吧,我現(xiàn)在可是被關著的,不能放出來?!?/br>這條鎖鏈對林時鳴來說仿佛沒有什么壓迫感,這不過是一場討他歡心的游戲,他天真地在付肆面前乖巧扮演著籠中鳥的角色,可是付肆看到了,看到了自己從小帶大的林時鳴眼里的真實意動。這不是一場游戲,這是林時鳴一直想要一直渴望的。付肆也是前段時間才突然領悟了。從高中選文理科開始,付肆就一直不斷地在林時鳴身上發(fā)現(xiàn)了各種‘傷痕’,也不斷收到來自于林時鳴的依賴和渴望,那時候開始的很長一段時間,付肆對林時鳴都愛意爆棚,深怕自己沒能給林時鳴足夠等價的愛而讓他不安,在他的眼里,林時鳴太愛他了,所以才格外用力地攥著他,他愛林時鳴,所以不想辜負這超過百分的愛。他想救林時鳴出來。大學畢業(yè)后他就開始創(chuàng)業(yè),和學長學姐一起創(chuàng)辦工作室,因為出色的審美和獨特的拍攝手法,他們的攝影工作室馬上就出名了,在林時鳴剛剛進大學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賺了很多錢,早就有能力帶著林時鳴離開那個家,可以給林時鳴一個自由。可是不知不覺中,付肆覺得不需要,有他在,林時鳴想做什么都可以做什么,在自己身邊就可以有最大程度的自由,他也會永遠尊重他的意愿,也可以為他提供后盾,那給林時鳴離開自己,追尋自己想要的東西的自由,有什么意義?剛開始付肆沒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問題,可是隨著時間,他感覺到自己有些奇怪,他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會產(chǎn)生這樣的心理,但是他就是這么想了。付肆開始觀察林時鳴,開始覺得林時鳴,并不想他表面表現(xiàn)的那樣那么渴求逃離,甚至那些表現(xiàn)出來的對他的愛,也沒那么純粹,都帶著刻意的表演。再回想起他下定決心要更努力,救出林時鳴,保護林時鳴的那一天,灑落的筆筒,不小心甩下來的日記本,還有那些剛剛愈合的白痕傷口,都開始變得不那么巧合。付肆心亂了,其實從小開始就是這樣,林時鳴一直把控著付肆對他的寵愛,用各種撒嬌、生氣、委屈還有不經(jīng)意流露出來的對付肆的依賴將付肆牢牢攥在手里,只是因為喜歡,所以不在乎,但是付肆不是小孩了,他不再會被這些甜餅給誘惑勾引,他的理智判斷占據(jù)最主要地位。林時鳴愛他嗎?還是在利用他?“怎么了?最近總是發(fā)呆。”林時鳴微微歪了歪頭,笑意盈盈地看著付肆,兩顆小虎牙隱約可見,付肆覺得好難受。“沒有,”付肆啞著嗓子,手放在林時鳴的脖子上,緩緩摸上了他的臉,“我去把飯菜拿進來?!?/br>林時鳴瞇著眼睛看著付肆離開,他往床邊蹭了蹭,抬起腳,看著鈴鐺,聽著鈴鐺響,然后又無趣地往后躺下。付肆好像察覺到了什么,林時鳴伸手擋住頭頂上方的燈光,自己有做錯什么嗎?沒好好掩飾自己其實很喜歡被困者?被摸到了自己的手上光滑一片,根本沒有握筆?還是看到了那空白的,嶄新一片的書本?林時鳴又坐了起來,余光看到了那個發(fā)亮的鑰匙,他走了過去,將鑰匙踢進了床底。如果付肆察覺到了,想要和他分手,那要怎么辦呢?不會有人這么癡迷他了,他也花了太多時間,太多精力愛著付肆。真累啊。林時鳴聽著外面微波爐的動靜,看著房間床頭擺著的兩個人的合照,想著付肆這么多年對自己的好,越想越不舒服。林時鳴確實恨毒了被控制被安排,但也早就習慣了被控制被安排。他嚷嚷著要自由,要解脫,要選擇自己想選擇的,而不是永遠被父母捏在手里,推著走上父母想要的路。可實際上他是享受的,享受著這么多年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他不愿更恐懼自己去面對外界,到后來連學習這件唯一可以用努力來獲得利益的事情都不想做了,越長大他越想換一個更舒適的地方呆著,被囚禁的那種呆著。林時鳴知道自己也不是什么好的,他的根已經(jīng)爛掉了,他沒有那么想當自己的英雄,不過喊喊口號罷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根本不愿意用一生時間去努力去奮斗,去獲得想要的。一是他本來也就沒有什么特別想要的,二來他只想被養(yǎng)著,同時又不需要被強迫著向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