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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的惡意。“你倒是多和我說說話啊,你不覺得你整天冷著一張臉是不會冷到朋友的嗎?”冷情的手一頓,道:“我向來不需要朋友?!?/br>“怎么可以不需要朋友呢?你行走江湖總要有朋友才能方便行事,你瞧瞧人家做事,只需說上一聲,都有人前赴后繼的幫忙。而你孤身一人,想做的事都要自己去做,你不覺得很麻煩嗎?再說了就算你不愿意交朋友,可也不要把人拒絕于千里之外呀!”宋毅苦口婆之地說著。冷情將擦拭好的劍插回鞘中,道:“麻煩?!?/br>宋毅怔住。然后,他神色凄凄涼涼地望向冷情,幽幽地說道:“我把你當(dāng)做朋友,你卻嫌我煩?冷情,你知不知道這樣說話很讓人傷心?”“不知。”冷情鐵石心腸,不為所動。宋毅“噌”地起身,氣兇兇地走向冷情,他一把將冷情攬進懷里就開始哭慘的同時卻也不忘把冷情手中的劍給卸下,“我從小到大就沒有什么朋友,我好不容易遇見了你,要和你做一個朋友,你卻嫌我煩,你知不知道我真心的想和你在一起,你這般嫌棄的模樣著實讓我心碎?你知不知道,若是我因此想不開該怎么辦?若是我因為你的話而自殺了,難道你心里就沒有辦事的愧疚嗎?冷情,我不相信你真的冷血無情,你就把我當(dāng)做最好的朋友不好嗎?我們相互一起闖江湖,相互有個照應(yīng)更好嗎?今天不管你答不答應(yīng),我這輩子就跟定你了你去哪我就去哪,反正你是甩不掉我的,若是你想擺脫我也行。你把我殺了,然后你就解脫了,若是你下不去那個手,那么你就要和我做朋友,那我一直跟在你的身邊?!?/br>說實在的,冷情真的很想一劍把這個人給殺了,免得一天在他耳邊叨叨叨個不停,可是不知為何,他卻在每次動手之際都下還去手,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告誡他,若是這一劍下去,他必然后悔不已。他不知道為何會后悔,因為他這一生從來沒有見過冥玥這個人,后悔之說從何而起,沒有緣由他也不知所以然來。有時候他都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對這個人過于容忍,若是換做旁人他早就一劍揮之,可偏生這個人他下不去手。世人都道他冷血無情,是一個殺人如麻的人。他覺得世人說的也沒有什么錯,他不知道自己是誰,從小他都是別人培育成殺人的工具,然而,那個人卻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他所殺。他是一個無情的人,那是一個冷血的人,他人把教他武功的人給殺了,眼睛都不眨一下,他這樣的人被稱之為惡魔都不會過。可是不知為何,被這個人抱著,他竟然覺得有那么絲絲的溫暖,讓他那顆冰冷的心都忍不住有了回暖的跡象。他不明白何為朋友,朋友這東西向來都是虛偽的。但,就在這一刻,他卻在想或許朋友,并非所有都是虛偽的。“放手?!弊罱K,冷情只說出這兩個字來。宋毅不著痕跡地吮嗅著冷情的氣息,他聽到冷情的話,不但沒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緊了。“不放,除非你今天答應(yīng)我,不然你就別想讓我放手了?!彼我闼V鵁o賴。冷情卻是更加地冷下了臉,他使用內(nèi)心將宋毅給彈飛,宋毅因此而撞在墻上,復(fù)又落在地上,就在冷情的眼前“哇”地一聲吐出一大口血來。冷情的身體猛然怔住,他神情有一瞬地?zé)o措,他其實并不想傷了宋毅。然而,他根本就不知道,若非宋毅愿意,他根本傷不到宋毅一絲一毫,宋毅只不過是順著他找個力氣而故意受傷的。宋毅在與冷情相處這些日子里發(fā)現(xiàn),冷情這個人看似冷血無情,可是心底卻還是善良的,尤其是他在冷情的身邊這些天裝乖、賣慘,早已在冷情的心里落下了影子。所以,他現(xiàn)下被冷情給震傷了,冷情定會心里有著一絲愧疚,人一旦有了愧疚,就會對你一個人格外寬容。宋毅捂著心口,一臉的受傷,神情黯然,道:“我以為,我這般真心待你,你會感覺得到,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一切不過是我的癡心妄想。”第62章冷情冥玥(5)說著,他扯了扯嘴角,苦笑道:“那早知道我怎樣都不能成為你的朋友,也許并不會有我那往日愚蠢的樣子,更不會有今日的事情發(fā)生?!?/br>宋毅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他看著冷情,眼里的光芒沒了往日的風(fēng)采,他從懷中掏出一樣?xùn)|西,正是冷情想要的玉玦,他將東西放在一旁的茶幾上,道:“你想要的東西,現(xiàn)在還給你。以后,我們可能就不會再見面了,這些日子給你帶來的煩惱,我在這里說一聲對不起。冷情,我從未覺得想和你做朋友有佰么不對,或許我這個人不招人喜歡,但是……算了,說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以后都不會再見面了,你好好保重,我這就走?!?/br>他說完,收回了目光,身體晃晃悠悠的往房門方向走去。宋毅走到房門口時,似乎因為身體一下子支撐不住,整個人朝地上倒去,就在這時,冷情一個閃身連忙將人接住,定眼一看,竟發(fā)現(xiàn)宋毅昏了過去。登時,冷情有些慌了,他打橫將人抱起放在床上,便拿起桌上的劍急匆匆地走了出去,他沒有看到在他出門的那一刻,原本該昏迷的宋毅卻已是睜開了雙眼,微不可覺地嘆息了一聲。冷情將大夫請了回來,讓大夫把把脈看診,卻見那大夫把著脈眉頭緊皺,一時間,冷情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大夫好半晌才放開了宋毅,對著冷情道:“少俠,床上這位公子屬于內(nèi)傷,著實嚴(yán)重了一些,尤其還是這人本身就有暗疾,加上今日之傷,更是雪上加霜。老朽一會兒開點藥,一日三頓給他服下,會讓她的情況有說好轉(zhuǎn),但若想讓這位公子的病全部好轉(zhuǎn)的話,恕老朽無能為力。但,若少俠尋的神醫(yī)或許還有機會,老朽言盡于此,這就去為這位公子開藥?!?/br>暗疾?冷情看著床上的宋毅,有些茫然,他很少生病,也很少看大夫,自打他武學(xué)成就揚名就很少受傷,更是從不與人相處,對于一些東西的了解根本就無從得知。這一刻的冷情才發(fā)現(xiàn),他似乎只會殺人。就連這一次,接奪回兵符一事,也只不過是還別人的人情。他從來都沒有過朋友,也從未想過有人會和他做朋友,宋毅的執(zhí)著讓他有些難以適應(yīng)。……宋毅靠在床邊,臉色有些蒼白,他看著坐在桌邊的冷情,淡淡道:“那能不要再給我熬藥了,那東西極苦,我一點兒也不想喝。”冷情冷著臉,道:“你身體有傷,藥還是得喝?!?/br>宋毅斂下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