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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齒的瞪了玄冰劍好一會,然后才收回視線轉(zhuǎn)而望向眼前的棲淵,聲音澀啞道:“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釋,但我真的什么都沒做?!?/br>迦揚的聲音啞極了,還含著一種飛來橫禍的莫名和悲憤。棲淵那雙凝視著迦揚的黑瞳沒有絲毫情緒,但攥著他脖頸的手也沒有再收緊。迦揚察覺到棲淵應(yīng)該是相信他的解釋了。至少相信了一半。迦揚對此不禁松了口氣。但命脈一直被攥在別人手里這種感覺也有點不好受,可迦揚也沒膽子跟棲淵說‘那個,兄弟你能不能松開手。’他覺著沒準(zhǔn)自己上一秒剛說完下一秒就嗝屁了。畢竟棲淵可不是以前的他了。時間就這樣緩緩的過去,洞府內(nèi)的氣氛逐漸安靜了下來,安靜的仿佛能清晰的聽到棲淵的心跳聲。似乎是危機感過去了一些,迦揚身體的痛覺逐漸清晰了起來。因為剛剛玄冰被棲淵插在墻壁上自己躲的那下有些快,所以他感覺本就不堪重任的腰剛剛可能扭了下,現(xiàn)在更加疼了。真的是飛來橫禍!越想,迦揚就越生氣。他再次瞪了乖覺的就跟個廢劍似的躺在石桌上的玄冰,然后轉(zhuǎn)頭對棲淵道:“我覺得我們可以聯(lián)個姻?!?/br>棲淵的手指霎時一頓,就連呼吸都停滯了一瞬。但表面上他依舊是那副冰冷模樣。他望著迦揚,似乎在詢問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迦揚道:“我知道泓冰好像喜歡玄冰,就把玄冰給它當(dāng)媳婦吧。”這種坑主的劍,不要也罷——玄冰霎時愣了愣。然后劍身瞬間都直起來了似乎在表達自己的憤怒。迦揚理都沒理玄冰,這句話看似是玩笑,但其實迦揚是在向棲淵表明自己愿意把玄冰給他。這樣自己就什么都沒了。什么都沒了的自己,而且元嬰靈力還被鎖,完全沒有任何可以逃離的資本。這樣棲淵應(yīng)該總應(yīng)該放心了吧?迦揚知道棲淵心魔嚴重,所以真不想惹他。因為心魔并不是開玩笑的,迦揚很清楚心魔的可怕程度。更別說,棲淵已經(jīng)到了渡劫期。渡劫期的心魔,那可就不是嚴重而是在玩命了。聽到迦揚的話,棲淵眸色看似沒有任何情緒,但手指卻忽然間攏緊了幾分。迦揚冷不丁被這攥緊的力氣勒的喘不過氣。他不知道自己是自己哪里說錯了話,連忙道:“棲淵,別,我錯了?!?/br>說完,迦揚眼睛忽然閃了閃,然后他嘴角慢慢泛起一抹苦澀說道:“我知道你很生氣,但別殺我,至少……至少別讓我死在你的手上。”棲淵漆黑的眼眸微深。迦揚繼續(xù)垂著睫毛低聲道:“說真的,棲淵,我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再見你。我知道你恨我,而這些也都是我罪有應(yīng)得,我不想辯解什么。但,別讓我死在你的手上。這是我唯一的請求?!?/br>“就算……就算真的讓我給你當(dāng)爐鼎一百年,只要對你靈根好,能精進你的修為,我也可以?!?/br>迦揚低低的說著,長長的睫毛蓋住了眼眸,看不出他瞳孔里的情緒。但聲音卻是苦澀的。任誰聽到這些話都會明白這里面肯定有什么隱情,會繼續(xù)問。而迦揚也在等著棲淵問,然后順勢再把一切都‘痛苦’的說出來。可棲淵沒有說話。時間緩緩過去了一分鐘棲淵也沒有任何話。迦揚有些忍不住抬起了頭看向棲淵,然后就撞進了棲淵那雙無法猜透他情緒的黑沉沉眸子里。接著,他聽到棲淵緩緩開口道:“好?!?/br>迦揚微愣。接著他就看到棲淵凝視著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這是你說的,那你便待在洛引峰一百年,不準(zhǔn)踏出一步。若踏出,我便殺了你?!?/br>迦揚:“……”???你他媽重點抓錯了,不是這一句!說了那么多你就只聽到了最后那句是嗎?!艸!【哈哈哈哈】系統(tǒng)看到這頓時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笑的都快抽過去了。棲淵并沒有管迦揚那瞬間僵住的臉色,而是手指緩緩劃到了迦揚的腰帶處便要解開。迦揚下意識抓住了腰帶,并道:“別——”他現(xiàn)在腰還在疼,若是繼續(xù)做,他怕真的要死在床上了。棲淵看著迦揚抵抗的樣子,漆黑的冰眸瞬間降了十幾度,看的迦揚心口都有些膽顫。棲淵聲音平靜道:“所以,你剛才那句話是在騙我?”迦揚聽出了這句話里蘊藏的危險,他低聲道:“沒有……”“那么,把手挪開,你不會想被廢了雙手的。”迦揚知道這句話并不是威脅,他雖然沒有立即松開,但到底沒有像是之前那樣死抓著腰帶不松了。棲淵緩緩地解開了迦揚的腰帶。感受到身體再次暴露在別人眼前后,迦揚深呼吸了一口氣,道:“雙修可以嗎?”棲淵手指微頓。“我不需要精進修為,只要能給我一點靈力就可以。”至少這樣腰能不疼。這原本就是懲罰,按理說迦揚的這個要求棲淵應(yīng)該直接拒絕。畢竟迦揚可是爐鼎。但棲淵望向迦揚有些蒼白的臉色,淡淡道:“主動會嗎?”迦揚頓時明白了棲淵這句話的意思,他特么含淚道:“……會?!?/br>棲淵:“嗯?!?/br>*迦揚萬萬沒想到,棲淵是他這三個世界遇到的男主中最冷的一個,卻也是說話最出格的一個。比如……把腿張開,抬高之類的。更難以想象說這些話的時候,棲淵都是面無表情說的。此時,洛引峰洞府內(nèi)。床榻上修長的人影交疊在一起,除了時不時傳來的顫抖悶哼就只有細碎的沙啞呻吟聲,像是再也承受不住的無力。可又無法擺脫這個困境。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迦揚覺得再也無法承受要暈過去的時候,棲淵給了他些許喘息的機會。迦揚閉著眼低低的喘息著,手則抓著棲淵的手臂。他不知道過去多久了,只知道他怕是離死不遠了。因為真的累,累極了。哪怕有數(shù)不盡的靈力流轉(zhuǎn)在他體內(nèi),但他精神上很疲累。棲淵凝視著臉色蒼白,渾身都是汗水的迦揚,然后他緩緩的起身。外面有人求見,已經(jīng)過了半月之余。而這人并不是別人,正是御水宗的宗主,也是迦揚的師尊。迦揚在感覺到身上的壓力似乎驟然沒有了后,雖然整個人因為累到極限有些不清醒。但他本能的還是勉強自己艱難的滾到了床榻最里面才停下。似乎是這里沒有自己溫?zé)崾煜さ捏w溫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