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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們緊握在一塊的手,一時間竟不知該從哪里開始問。蔣樂偷偷拽了下他的衣角,示意他不會說就別說,然后對陸少航說:“把你們送上車我們再走,有事隨時打電話。”陸少航點點頭,和裴宇上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回了住所。房間里很黑,但兩人誰也沒有開燈。陸少航陪裴宇靠坐在床邊的地板上,等了很久,才終于開口:“能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片刻后,他聽見黑暗里,裴宇發(fā)出一聲極輕極輕的嘆息聲。裴宇向后仰靠在床墊上,望著墻壁上那一塊菱形的夜光,沒什么情緒起伏地說:“他死了。”陸少航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誰。“聽警察說是酒后掉進(jìn)公園水池淹死的,你說好笑不好笑?他為什么不死遠(yuǎn)點?”裴宇歪過腦袋看過來,陸少航有些愣神——他從那雙眼里竟看到了淚光。“為什么死了也要來煩我呢……”裴宇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淚水卻倏然而下。“我沒爸爸了陸少航,這個世界上我最恨的人,就這么沒了?!?/br>陸少航的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他側(cè)過身,張開雙手抱住了裴宇,裴宇順勢反手勒住他的腰,將頭埋進(jìn)了他的頸窩里。陸少航不知道該作何安慰,只能一下下輕輕拍他的后背。裴宇緊緊抱著他,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浮木,緊緊抱著,不肯放手。地上很涼,后來他們就相擁著去了床上。是最純粹的相擁,是彼此唯一的慰藉。兩人不知不覺中,就維持著這個姿勢睡了過去。等到后半夜有點發(fā)冷,陸少航迷迷糊糊地想要給裴宇加被子,才發(fā)現(xiàn)身邊沒人。他“噌”地坐起來,正要下床去找人,就見生活陽臺上有零星的火光在閃。是裴宇在抽煙。正文39.我單方面暗戀他39.陸少航?jīng)]去打擾裴宇,只是躺在床上,靜靜看著那一點零星的火光明明滅滅。等到兩支煙燒完,裴宇又在外面站了很久,才輕手輕腳地進(jìn)屋來。脫掉快要凍成冰疙瘩的毛衣,他先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待身上的煙味散得差不多了,再回到床邊,準(zhǔn)備拿枕頭去打地鋪。誰知,卻對上一雙清亮的眼。“吵醒你了?”明知他沒睡,但裴宇還是下意識放輕了聲音。聽起來很溫柔,又帶著點可憐。陸少航?jīng)]吭聲,只是掀開被角,仍用那雙清澈透亮的雙眼注視他。站在床邊的人微微彎著腰,和他對視片刻,順從地上床來,鉆進(jìn)被窩和他面對面地躺下。即便兩人之間隔著一定的距離,可裴宇身上的涼氣,還是讓陸少航打了個冷戰(zhàn)。他握住裴宇如同冰塊的右手,拇指輕輕摩挲著橫貫掌心的傷疤,問:“好點了嗎?”“嗯?!?/br>裴宇蜷起手掌,將陸少航的手緊緊攥住。陸少航借力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輕聲說:“如果還是冷,我可以……借你抱一晚?!?/br>裴宇的臉上終于閃現(xiàn)一絲笑意,他一動不動,任陸少航笨拙地將一條胳膊墊在自己的脖子下,將他摟進(jìn)懷里。因為體型差,使這個擁抱顯得吃力而滑稽,可兩人誰都沒有要調(diào)整的意思。裴宇就這么用臉頰熨帖著陸少航溫?zé)岬男乜冢趯Ψ綀远ㄓ辛τ致燥@急促的心跳聲中,疲倦地閉上了眼。這一覺睡得渾渾噩噩,直到被鬧鈴吵醒。他們還維持著昨晚相擁的姿勢,只是睡夢中為了舒服,裴宇把一條腿擠進(jìn)了陸少航的兩腿之間,導(dǎo)致陸少航現(xiàn)在摟著他的脖子,一條腿搭在他腰間,整個人如同樹袋熊似的掛在他身上。現(xiàn)在醒了,兩人直挺挺的下半身幾乎緊貼在了一起。陸少航一動也不敢動,手腳都是麻的。他知道以裴宇現(xiàn)下的處境,肯定沒心思想那些有的沒的,這不過是每天早晨的正常生理現(xiàn)象而已,可他還是會不受控地想起他們那天晚上在這張床上所做的點點滴滴。下面好像更精神了一些。裴宇也感覺到了。他在陸少航的胳膊里微微仰起頭,果然,陸少航已經(jīng)在緊張地咬嘴唇了。“早?!彼蛄寺曊泻?,聲音悶悶的,有點啞。陸少航后脊背都被他這把嗓子撩得泛起一層雞皮疙瘩,他垂下眼皮對上裴宇的目光,喉結(jié)上下滾了兩下:“早?!?/br>被擠到床尾睡覺的小乖,聽到他們倆的動靜,伸伸懶腰,然后深一腳淺一腳地踩著被窩來到枕頭邊,給裴宇舔了兩下頭發(fā)。這是把他當(dāng)小弟了。陸少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裴宇把小乖單手舉起來,順勢從陸少航的懷里抽離,他坐在被窩里擼了兩下貓,才說:“學(xué)校那邊幫我請兩天假?!?/br>他需要把那個人的事料理完,才有心思學(xué)習(xí)。陸少航有點不放心:“我陪你?!?/br>“不用,我一個人沒問題,你好好上課。”裴宇穿著一件黑色工字背心,肌rou線條漂亮又不夸張,寬肩窄腰,無論從前胸還是后背看去,都是一副給人以安全感的成熟男人模樣。但陸少航只想抱抱他,告訴他“你不是一個人”。不過小乖搶先一步,跳上了裴宇的肩膀,耀武揚(yáng)威地沖他甩了甩尾巴。它的爪子勾住了衣服,裴宇一時沒辦法把它弄下來,就干脆帶它一起去衛(wèi)生間洗漱。等吃過早飯,兩人在小區(qū)門口分別,一個去學(xué)校,一個去公安局。陸少航魂不守舍地走進(jìn)教室,剛放下書包,就被韓喆和蔣樂一左一右,架去了走廊。“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四下瞧瞧,確定沒有人經(jīng)過,韓喆才把困擾他整整一夜的問題小聲倒了出來,“怎么還鬧去警局了!”“不該問的別問?!标懮俸嚼淅湄嗨谎?。韓喆有點生氣:“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嗎?萬一裴宇真有什么前科……”“他什么人,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