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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點崩潰:“我已經(jīng)是數(shù)學滿分小天才了。”“知道?!睖貏e宴說:“所以這本不是你的,是我的?!?/br>余惟困勁回來了一丟丟。溫別宴翻到其中一頁,指著最后一道只解了一個小問的題目:“小天才,可以給我講講這道題怎么做嗎?”可以嗎?當然可以!余惟這下精神徹底來了,給學神講題,多大的排面。“來來。”他把凳子往他那邊挪了些:“我先看看?!?/br>余惟的數(shù)學是真的很好,用老師的話來說,就是天生多了學數(shù)學的那根筋,當然也可能是屬于語文的那根筋長錯了地方。這一點溫別宴早知道,但是看他讀完一遍題目就能順利找到解題方法,大手一揮,刷刷列出解題公式求出答案,還是不免暗嘆他的男朋友是真的很厲害。他昨晚想了許久也沒能相處該從哪一步來解,余惟只看一眼就捏住了頭緒,小天才這個自稱確實名副其實。“......喏,把剛剛的答案在放進這個公式,帶入數(shù)據(jù),就能求出來,當然這個步驟有點多,所以如果這道題是出在選擇題或者選擇題,就不要這樣浪費時間了,直接描個坐標,看看大致走向,連蒙帶猜都能找到正確答案?!?/br>他講得很仔細,每一個點都會停下來一會兒確定溫別宴聽懂了,才接著往下講。“怎么樣,簡單吧?”輕松解完了,余惟筆尖在答案的地方輕輕點點:“這題很典型的,只要記住了公式往里套就行?!?/br>溫別宴點頭:“聽懂了。”余惟想起老王每次講完一道錯題都會說的話,有樣學樣也問他:“那下次看到這樣的題會做了嗎?”溫別宴認真考慮了一下,在余惟期待的目光中坦誠地搖了搖頭:“不一定?!?/br>余惟:“......”這個宴宴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溫別宴沒有騙他。這個題型困難,基本每次都會放在試卷最后一道大題最后一個問,空題是幾乎百分之九十□□生的cao作,溫別宴擔著學神的稱號也只能偶爾解出來一次。“哥,有點難?!彼\實道。“這不行啊?!庇辔┱f:“這道不做,你和年級第二的分數(shù)就拉不開很多了,這怎么行?”他想起上周老王發(fā)給他們的試卷還沒交,上面就有這種題型,于是翻出來放在兩人中間,說:“這道做了嗎?”溫別宴:“只解了第一問?!?/br>“來來,哥再給你講一遍?!庇辔┯悬c近視,又不愛戴眼鏡,指間夾著筆湊近了,下巴離桌面不過一公分:“還是一樣,先看題,確定需要套用的公式......”溫別宴用同樣的姿勢跟他肩并肩靠在一起,盯著題看了一會兒,又去看看男朋友。他覺得自己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的男朋友。或者說,不小心觸摸到了男朋友那個屬于自己的秘密小世界。認真起來的余惟沒了平時跳脫散漫的模樣,心神專注,思路清晰,竟然也能和穩(wěn)重睿智毫不違和地搭上邊,輪廓絕佳的側顏讓溫別宴第一次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男朋友可是能在入學第一天就在學校論壇掀起波瀾的Alpha。如同蒙塵的星星終于被撣開灰塵,熠熠生輝。他突然迫不及待想進去余惟的世界看看,里面是怎樣的萬象叢生,有趣奇妙。忍不住cao控著筆尖在卷面上輕輕劃過,用這種方法記錄下自己胸口為他而起的guntang心跳。“......就這樣代進去,看,神奇的事情又發(fā)生了,答案出現(xiàn)!”余惟嚴肅不過三分鐘,二逼本質(zhì)再次破體而出:“這下懂了嗎?”回應他的只有略顯敷衍的一聲嗯,偏頭一看,溫小花正好在他試卷底下用紅色水筆涂好一顆胖胖的紅色愛心,而在這顆愛心上面,已經(jīng)涂了一連串了。“......宴宴,你辜負我的勞動成果?!庇悬c委屈。“沒有。”溫別宴被抓包了,淡定放下筆乖巧坐好:“我都聽懂了,要我給你講一遍嗎?”小同學眼神很真誠,余惟決定相信他。“那這是什么?”他注意力偏得很快,好奇問:“愛心練習?”確實越來越熟練了,比那封情書底部好看許多,至少對稱了。“不是?!睖貏e宴說:“我在記錄心動次數(shù)?!?/br>“?”溫別宴:“我男朋友正經(jīng)起來的樣子帥得犯規(guī),不能打斷,所以我得記下來剛才這里說了多少遍喜歡,然后告訴他?!?/br>余惟看著他右手指著心臟的位置,總覺得他指尖點著的分明是自己的心臟。他不說話,溫別宴就問他:“一共十八遍,小天才聽見了嗎?”余惟:“......噢?!?/br>五指不協(xié)調(diào)地將試卷收回來,搓搓發(fā)燙的耳尖,比起聽見了,余惟更想反問溫小花一句:到底是誰犯規(guī)?早自習下課,余惟正在教溫小花怎么折戳一下就能跳一下的小青蛙,錢諱捂著嘴巴滿眼含淚過來了。方才講題時被挪到幾乎進靠在一起的凳子就沒被分開,錢諱不顧反抗將余惟擠到一邊霸占大半張凳子,溫別宴身子一歪險些摔地上,余惟反應迅速摟住他肩膀帶進懷里,回手往錢諱腦門一巴掌:“你是偷食的狗嗎?橫沖直撞?!?/br>“不,今天我是被橫刀奪愛的狗?!?/br>錢諱耷拉著腦袋,失落又苦逼:“我想訴苦,你要安慰我受傷的小心靈哦?!?/br>余惟往溫別宴那邊挪了些,兩人擠在一張凳子上。“訴吧,安不安慰我聽完再考慮?!?/br>溫別宴乖乖靠著余惟,也想聽聽他是什么悲慘事跡。錢諱垮著臉回頭往自己前桌看一眼,趙雅正坐姿端正正在寫什么,校服穿著中規(guī)中矩,額發(fā)遮住大半額頭,通身好學生的乖乖氣質(zhì)。余惟覺得自己猜到了:“你生日禮物送不出去?”溫別宴不知前因后果,吃瓜都吃不完整:什么生日禮物?錢諱嘆口氣:“不是送不出去,是根本就沒送?!?/br>余惟:“為毛?”“我被一個程咬金插隊了!”錢諱咬牙切齒,不過很快又xiele氣:“這陳咬金比我這個臭皮匠強,送的禮物也比我厲害,我的跟他一比成了渣渣,拿不出手了?!?/br>余惟笑了一聲,又覺得這樣對好兄弟不合適,很快收住:“你有情敵!程咬金叫啥,我認識嗎?”錢諱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認識,咱們班數(shù)學課代表,李云峰?!?/br>“??李云峰?”那根長了顆腦袋還能戴眼鏡的木頭樁?余惟覺得好喜感。比剛剛花了更大的力氣才忍?。骸袄钤品褰o趙雅正送生日禮物?還把你比下去了?是我在做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