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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青蛙,搗鼓一陣后把巧克力放在青蛙背上,然后戳著青蛙屁股讓它擦著桌面跳到溫別宴桌上,傻兮兮的,幼稚又好笑。“這叫儀式感?!庇辔┌褱貏e宴逗笑,順便把自己也逗樂了:“來來,快收下?!?/br>“......所以期末考的時間也會比預(yù)期的提前一個多星期,余惟!”正說著學(xué)校最新考試計劃的老王晃眼掃過某處,看見某人不安分的動作后眉頭一皺話鋒急轉(zhuǎn):“你干什么呢?!”余惟反應(yīng)迅速縮回手,一臉無辜地抬頭:“沒干什么啊?!?/br>老王瞪他:“那你好好坐自己位置不行,非要往別人桌上趴?怎么那點空點不夠你發(fā)揮是吧?”兩個人的關(guān)系在班里早就人盡皆知,幾個調(diào)皮的看熱鬧不嫌事大,玩笑地接口道:“發(fā)揮是夠了,但是不夠增加感情??!”“往桌上趴沒事呀,只要別往人身上趴就行!”“靠,你怎么這么損?”說話的男生被同桌女生打了一下:“別提醒了余哥好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七嘴八舌的,余惟怕溫別宴被他們說得不自在,趕緊開口讓他們別鬧:“我真沒干什么,你們一個個的都想什么呢?”魏嘉坐得近,探頭過來往桌上一看:“哇哦。”指著那只馱著巧克力的青蛙一臉艷羨:“癩□□給天鵝送聘禮?余哥你好浪漫!”“.........”“......噗嗤!”“嘉寶哈哈哈哈哈!”“余哥好有才,愛了愛了!”“坐著別動,我這就去幫你倆把民政局搬過來!”...“都胡說什么!”老王使勁拍拍桌子:“沒看見我還在呢,一個個都反了天了,閉嘴坐好!”余惟這個萬惡之源要被特意點名出來批評:“還有你,期末考很有把握了是吧,還在這跟我鬧?給我安分點,再有小動作就去辦公室給我罰站去!”“噢?!庇辔┛s縮脖子:“安分了。”老王哼了一聲,收回目光翻翻計劃表接著往下講。余惟趴在桌上偏頭往旁邊看,溫別宴正把巧克力攏進手心,順便將大青蛙也鄭重其事一并安置進抽屜。“宴宴,干嘛呢?”他小聲問。溫別宴輕輕瞥了他一眼,嘴角含著笑:“收聘禮。”柔軟的發(fā)梢被風(fēng)拂得微微晃動,跳躍的光圈從少年挺直的鼻梁滑下,映亮唇畔又輕又淺的弧度,好看得出奇。余惟看得有些挪不開眼睛。不自然地抬手搓了搓臉。好吧,別的不說,反正這聲癩□□,他認了。下午自習(xí)課,溫別宴按時帶上筆記本去了階梯教室聽演講。為避免演講結(jié)束超出下課時間太多,再回教室會讓余惟久等,就把試卷也一并夾在筆記本里帶去了階梯教室。學(xué)生演講一般都用不了多長時間,五個人演講結(jié)束,一節(jié)課也就結(jié)束了。拒絕了韓越一起回教學(xué)樓的邀請,溫別宴看了眼時間,下課七分鐘,估計余惟肯定已經(jīng)不在教室了,便帶著試卷直接去了閱覽室。教學(xué)樓。余惟和張望他們早在小群里約好下午五連坐走起,下課鈴一響就跟脫韁的野馬似的呼朋喚友躥出教室,直沖網(wǎng)吧。最近天氣不穩(wěn)定,進去之前天色已經(jīng)烏云密布,余惟抬頭看了一眼,確定是要下雨的節(jié)奏,還好他包里常年揣傘,小問題。“你們帶傘了嗎?”在老位置坐下時余惟探頭去問他們。張望錢諱都說帶了,四個人里就成翰沒帶,不過他無所謂:“我打個電話讓我爸過來接我就行。”“你爸這么開放,下課來網(wǎng)吧都不管,還肯來接你?”“這有什么?!背珊矘返溃骸爸苣]事干的時候我爸還會跟我一起網(wǎng)吧二連坐呢?!?/br>“牛皮?!卞X諱沖他拱手:“跟老爸一起開黑,你是我見過的第一人。”“廢話怎么這么多,趕緊的?!睆埻咚麄儯骸吧暇€上線,等著了。”十幾歲的男孩子除了學(xué)習(xí)也沒別的煩惱了,湊在一起打個游戲都能開心成二傻子,一個個打了雞血似的,鍵盤拍得啪啪響,恨不得自己能鉆進游戲親自扛槍作戰(zhàn)。余惟天氣預(yù)報挺準,進網(wǎng)吧不到半個小時外面就開始雨滴砸地了。深秋的雨來得急也猛,淅淅瀝瀝的聲音從窗外傳來,帶著耳機幾乎都能聽見。溫度降下來了,網(wǎng)管將窗戶都關(guān)上開了空調(diào),室內(nèi)很快暖和起來。連排三把都是碾壓,在又一次推掉對方高地后,余惟摘下耳機大大伸了個懶腰:“爽!”“可以啊余哥,把把MVP,感謝大腿?!?/br>“開始商業(yè)吹捧了嗎,那你也不賴,同志繼續(xù)加油!”...錢諱瞄了眼時間,用手肘拐了余惟一下:“余哥,快八點了哦?!?/br>“看見了?!庇辔╉骸霸趺?,你有事?”錢諱:“我沒事啊,我就問問你有沒有事?!?/br>余惟:“我能有什么事,今天老王又沒發(fā)試卷?!?/br>外頭雨下大了,樹葉被打得東倒西歪。“嗐,不是試卷的事。”錢諱斟酌了一下,說:“這快三個小時了,你要不要還是給人打個電話發(fā)個信息啥的?雖然普通人被放鴿子還一直等下去的幾率不大,但是學(xué)神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你不去,他說不定真能等到明天早上。”余惟有一瞬間的茫然:“什么放鴿子?”“還能放什么鴿子,不就是你讓人在閱覽室等—”錢諱話沒說話,就見余惟徒然瞪大眼睛,猛一下坐直了身子。糟了!溫小花??!他完全忘了!?。?/br>“你怎么不早說!”“啊?”錢諱茫茫然:“說啥,你不是故意整他的嗎?”“整個屁??!”余惟祈求著溫小花別那么傻一直等著不回家,抓起手機一看,對方兩個電話他都沒接到,趕緊回撥過去,聽筒里傳來機械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艸!?。 ?/br>余惟忍不住罵了一聲,扔下耳機騰地站起來撐著椅背靈活翻出去。成翰覺察到他的動靜,扭頭一看,差點沒被一腳踢鼻子上:“余哥,才八點你就不玩兒了嗎,上哪兒去???”回應(yīng)他的只有一個寫滿驚慌失措的背影,腳步生風(fēng),眨眼便沖出大門,消失不見。作者有話要說: 搶到一個前排作話卻想不出sao話,唉,二哥來31、哄哄我天色沉沉,閱覽室里光線很暗。放學(xué)后幾乎不會再有人來,溫別宴一個人在里面,便只開了頭頂?shù)囊槐K燈,光線有些昏沉,但也夠用了。外面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