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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暴起:“最好是這樣!”趙無憂走了,墨時淵還留在那里陪著楚風。由于對楚風的擔憂,墨時淵都忘記了,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今天是月圓之夜了。并且,他這個月還沒有服用解藥。上次楚風的血他一共制作了六顆,服用了半年,剛好服用完了。因為墨時淵最近忙,他都忘記今天的日子了。墨時淵丟下一切的事情,守在楚風的身邊,希望楚風能快點醒過來。對神醫(yī)的尋找墨時淵也還沒放棄,只是找過來的神醫(yī)都是假的,都說楚風身體沒問題。世界上最艱難痛苦的事情就是束手無策,有心無力。他可以控制一切的權利,出了事他可以很快的想出方法,但是這一次,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痛恨自己不會醫(yī)術,沒有辦法幫楚風治病。墨時淵在楚風身邊寸步不離的守著他,一直到了晚上,墨時淵也是直接在楚風床邊靠著睡過去的。墨時淵是驚醒的,因為他夢到楚風突然離開他了。床上的楚風還沒醒,墨時淵心里卻空空的。墨時淵心里很著急,這次怎么昏迷這么長的時間?他有一種心慌的感覺,他感覺楚風好像離他越來越遠了,好像隨時都會離開他一樣。感覺是一種抓不住的東西,所以才會讓人恐慌。墨時淵只有牢牢的抓緊楚風,這種感覺才會沖淡一點。再到后面,墨時淵就一直不敢睡,怕睡著之后就沒有楚風了。一直這樣看著楚風到天明。……攝政王今天沒去上朝,皇上也沒去,沒人主持大局。在眾位大臣等了很久之后,陸尋見墨時淵不來,還挺著急的。畢竟昨天可是月圓之夜,該不會墨時淵出什么問題了吧?比如什么渡劫沒渡過去,暈倒在哪了都沒人知道?又或者是有人乘人之危,把墨時淵給咔嚓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這一天的墨時淵是最脆弱的。越想陸尋就覺得越是害怕,真擔憂墨時淵的身體。陸尋提議讓大家先散了,有事直接去找攝政王府找攝政王。散會之后,陸尋先去王府找了一通,果不其然沒人,然后又去皇宮找了。最后在皇上的寢宮里,看到那呆愣的攝政王。難得有墨時淵出神的時候,連有人到他旁邊來了都不知道。以前的攝政王是多警惕啊,晚上睡覺的時候,有人出現(xiàn)在他旁邊,他都會立刻醒過來的。“墨時淵!”見墨時淵沒事,陸尋也是松了口氣:“你嚇死我了?!?/br>陸尋趕緊大步進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沒事的話你怎么不去上朝啊,嗯?皇上怎么了?你這什么表情,你臉色怎么這么差,你可別嚇我?。 ?/br>陸尋看到墨時淵的臉色差的跟鬼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墨時淵是去做啥了。陸尋真是聒噪,問題一大堆,墨時淵冷冷的看著他:“再不小聲一點本王就把你扔出去?!?/br>陸尋立刻降低了音量:“你沒事吧,皇上這是怎么了,也沒事吧?”“沒事?!蹦珪r淵言簡意賅。陸尋在心里默默的說道,你這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啊。“我還以為你出事了,昨晚月圓之夜,你服藥了嗎?”原來墨時淵沒事啊,害的他這么擔心。要說剛剛墨時淵還在走神的狀態(tài),陸尋這一句話,就把墨時淵的魂給拉了回來。“你說什么?”墨時淵的的表情是那么驚訝。“我以為你出事了……”陸尋又重復了一句。“下一句!”墨時淵不敢相信剛剛陸尋說的話。陸尋默默的想了想他剛剛說的下一句是什么:“昨晚月圓之夜,你服藥了嗎?”“沒有!”墨時淵說。“什么?”這下輪到陸尋驚訝了:“你沒服藥?那你該不會是這樣熬過來的吧?”陸尋不知道墨時淵蠱蟲發(fā)作時候是什么樣子,他只知道是很痛苦的,沒有人能熬的過來。可墨時淵竟然說他沒服藥,難怪剛剛還在走神,奇奇怪怪的,肯定是硬生生扛過來太艱難了,把墨時淵的腦子也給搞壞了。墨時淵卻緊抿著薄唇,沒有說話。他的手還緊緊的握著楚風的手,事實上他一直都沒有松開過。他忘記昨晚是月圓之夜這回事了,他根本就沒有吃藥。可為什么昨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他的蠱蟲并沒有發(fā)作?為什么?“怎么了?”陸尋見墨時淵的表情這樣,忍不住問道。這是發(fā)生啥了,他怎么看不明白?“攝政王?”見墨時淵并沒有注意到他,陸尋叫道。然而墨時淵還是沒理他,陸尋大聲的吼道:“墨時淵!”墨時淵這才轉頭,冷冷的看著他。“昨晚,本王的蠱蟲并沒有發(fā)作?!蹦珪r淵緩緩的說道。“?。俊标憣ゃ蹲?,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你說的是真的?你確定沒發(fā)作?”墨時淵點頭:“是真的沒有?!?/br>“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我把日子給記錯了,實際上昨天晚上并不是月圓之夜?”陸尋開始懷疑人生。他懷疑是不是自己把時間給記錯了,可是他算了算,并沒有啊。就是月圓之夜?。?/br>“本王……也不知道。”墨時淵淡淡說道。他昨晚并沒有什么感覺,也并未有什么不適,蠱蟲是真的沒有發(fā)作。這是這么多年來的第一次,為什么,墨時淵也不知道。前兩次發(fā)作的時候,他應該是咬破了楚風的脖子,嘗到了楚風的鮮血抑制住的。可是昨晚并沒有,昨晚他雖然和楚風在一起,卻什么都沒做。“是蠱蟲這次不靈了?還是說,你身體里的蠱已經被解了?”陸尋開始猜測:“又會不會是什么原因,推遲了蠱蟲的發(fā)作?”要是說解除了,陸尋都不相信,墨時淵找了這么久的解蠱方法都沒找到,又怎么可能會不知不覺中沒蠱蟲?墨時淵自己也不知道,可事實這真的是奇怪了。“你先出去吧?!蹦珪r淵說道。陸尋:“……”陸尋最后還是出去了,只剩墨時淵和一個還沒醒來的楚風在房間里的時候,墨時淵的表情就沒有剛剛的淡然了。他深邃的瞳孔亮晶晶的,昨天確實是月圓之夜,而他的蠱蟲,是真的沒有發(fā)作。為什么沒發(fā)作呢,是因為和楚風待在一起嗎?他親了親楚風的手背:“昨天是月圓之夜,本王的蠱蟲并沒有發(fā)作,是因為在你身邊的原因嗎?”墨時淵太高興了,都沒看到床上的人手指動了動。剛剛陸尋的聲音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