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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我就說肯定不會出現(xiàn)這么大的紕漏。”菲茨杰拉德笑著從直升機上跳下。其他人:如果你能稍微提前幾分鐘這么說的話,可信度倒還高點。進入別人的地盤后,遙等人的自由度便沒有那么高了。對方說著是請他們來做客,實際上剛進入白鯨,幾人就被安排著關(guān)進了內(nèi)部一間富麗堂皇的套件,四間臥室,每人一間,還挺公平。當然費奧多爾不是犯人,他在這里扮演的其實是獄卒一類的角色——為了看住另外三人。在房間里探險無果后,幾只貓貓無聊的各自找了張沙發(fā)癱倒。“再美味的點心,一直吃的話也會膩煩啊?!?/br>亂步蜷縮著面向沙發(fā)內(nèi)側(cè),渾身都散發(fā)著“亂步大人后悔了、這里太無聊”的不滿。比起“佯裝被捕”,名偵探現(xiàn)在更想回到過去,把劇情走向換成“三社對立”。枕在疊好的西裝外套上,遙的視線漫無目的的掃過富麗堂皇的天花板。“確實,忘記帶睡袋上來了?!?/br>在敵方大本營,神經(jīng)總是不自覺地緊繃,沒有能給他安全感的睡袋,光是休息問題,就足夠他頭大了。“為什么這里連窗戶都沒有,連嘗試信仰之躍的機會都不提供嗎?”太宰治臉上蓋著本封面為「完全自/殺手冊」的紅皮書,語氣沉悶。“咯吱咯吱咯吱”費奧多爾雙手抱膝,縮在一張單人沙發(fā)里默默啃手指。說實話,哪怕是自己親自選的劇本,他也有點無聊。“敦君什么時候才來啊。”沉默間,不知道誰這樣問了一句。“傍晚吧。”“來的還有其他人?”“原來如此?!?/br>生性懦弱膽怯的中島敦顯然還沒進化到有勇氣獨自承擔(dān)的階段,但房間內(nèi)四人都堅定他一定會來這一事實。原因無他,因為他們已經(jīng)有了羈絆。太宰可以算是中島敦的導(dǎo)師,亂步是同社值得敬重的前輩,遙是曾經(jīng)有過相助之恩的故人,費奧多爾也利用中島敦被懸賞的現(xiàn)狀,在他面前刷過好感。在明知道Guild的目標是自己,卻轉(zhuǎn)頭抓了其他人之時,中島敦只會想到這些人都是因為跟他扯上了關(guān)系,所以才遭此無妄之災(zāi)。將自身存在意義寄托于他人的中島敦,一定會來。而且還會為了不牽扯更多無辜之人,獨自前來。至于其他人,當然是目前和中島敦勢不兩立的芥川龍之介。當然芥川會來的原因應(yīng)該還有一部分是為了提醒清瀨遙——不要在敵方大本營逗留太久。簡短的對話過后,又沉默了幾分鐘。“玩撲克牌嗎?”“玩?!?/br>“贊同?!?/br>“怎么不早點拿出來!”作者有話要說:后來,敦敦和芥芥終于趕到現(xiàn)場,只聽見門內(nèi)傳來——對K。對2。要不起。王炸!哼哼,這局是亂步大人的勝利!敦敦&芥芥:這就離譜。感謝在2020-11-2414:06:20~2020-11-2514:18: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懋語29瓶;一山21瓶;款冬10瓶;顧思源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54章說著是玩撲克,但實際上——“不出牌的話,隨便你們怎么猜測,都是沒有結(jié)果的浪費時間吧。”第一輪發(fā)牌后半小時過去了。繼江戶川亂步第五次困到把頭磕在他肩上,遙終于忍不住提醒還在無限套娃的兩人。猜測牌路而已,在這里的大家都能做到。正因如此,簡單爽快的出牌才是最有效的制勝方式,節(jié)約時間又能有輸有贏。聽到遙的抗議發(fā)言。本該第一個出牌的太宰治側(cè)頭,同時隱去眼底的陰沉,鳶色雙眼在看向遙的瞬間開朗起來。“難道遙醬不知道什么叫一步錯步步錯嗎,我才不要在普通的紙牌對決上輸給這家伙。”“看來太宰君對自己的實力很沒有自信嘛。”坐在太宰左手邊的費奧多爾發(fā)出嘲諷。丟開手里被揉得亂糟糟的紙牌,坐在太宰治右手邊的江戶川亂步向后一靠,平常多數(shù)時間都是瞇著的眼睛在此刻睜開。“這根本不算玩紙牌了啊,讀心游戲?推理對決?名偵探可不要做這么無聊的嘗試?!?/br>他世界第一的異能力「超推理」可不是這么用的。“我贊同亂步君的觀點。”放下手里都快攥出汗的紙牌,清瀨遙伸了個懶腰,“你們的對決太沒勁了?!?/br>被直說無聊又沒勁,哪怕是太宰治和費奧多爾,也不可避免的像被同伴嫌棄玩樂方式幼稚的小學(xué)生一樣,表情空白了幾秒。他們只是不想輸而已,這有錯嗎?“那個...亂步君在嗎?吾輩...找他有點事。”緊鎖著的房門被人打開,一名頭發(fā)長到遮住雙眼的高挑青年小心翼翼的從門外探頭進來。發(fā)現(xiàn)室內(nèi)幾人的視線都落到了他的身上,突然間被這么多人盯著,愛倫坡習(xí)慣性的想要后退逃跑。好在他對打敗江戶川亂步的執(zhí)念幫助他堅持下來,忍受著足以灼傷靈魂(對他來說)的視線,期待的看向已經(jīng)摸出眼鏡的江戶川亂步。戴上眼鏡觀察了一會兒,江戶川亂步大大的打了個哈欠。看得出他有些興致缺缺。“對亂步大人的挑戰(zhàn)書?唔,這也是名偵探必須承受的代價吧,雖然很麻煩,但是看在你比這兩個家伙稍微有趣多一點點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接下了。”拿起先前丟在沙發(fā)上的貝雷帽,亂步小跑著去到門邊,很快便和愛倫坡消失在了三人眼前。“是想逐個擊破嗎。”亂步離開后,遙趴在桌上平靜的說。費奧多爾笑而不語。“叩叩叩”“打擾了?!?/br>房門再次被人打開。門外,菲茨杰拉德面帶抱歉,對清瀨遙做了個請的手勢。“剛剛才處理完工作上的事務(wù),不知現(xiàn)在能否邀請清奈?侵瀨?抱歉抱歉,清...”“清瀨?!?/br>起身來到門前,遙打斷對方無禮的行為,在菲茨杰拉德的示意下,走出這間豪奢的關(guān)押室。離開前,他趁著關(guān)門的間隙,看了眼房間內(nèi)重新回歸猜牌對決的費奧多爾和太宰治。所以太宰才是費奧多爾選定的對手?跟著菲茨杰拉德來到白鯨頂層屬于他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