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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治療。在清瀨遙笨拙且粗糙手法下,讓他疼得滿頭大汗。不過這也正好,能讓他借著疼痛維持清醒。森鷗外看著頭頂?shù)氖中g燈,心想,這一定是遙醬對剛剛自己掐他脖子的報復。手術終于結(jié)束,清瀨遙看著病床上神情萎靡的森鷗外。“困了就睡,我還沒有渣太郎你想的那么壞。”不就是怕在他昏迷的時候被自己抹脖子嗎,還偷偷在被子底下自己掐自己,真幼稚。“怎么會?!?/br>森鷗外一臉“我當然相信遙醬”的虛偽表情。清瀨遙:......“不想睡就算了,我餓了,要吃海鮮刺身,給錢?!?/br>想著森鷗外要是睡過去的話,他就煮點速食泡面果腹,既然現(xiàn)在他不想睡,那就好好發(fā)揮飯票的作用。突然有點理解遙醬為什么不對他采取報復行為了,感情是在這里等他。海鮮刺身,那是他一個黑診所小醫(yī)生能負擔得起的嗎?就算能,他也不可能給錢。安詳?shù)拈]上雙眼,森鷗外為了證明他真的睡著了,甚至還打起了小呼嚕。見此,清瀨遙默默上前一步,在森鷗外驟然緊繃的身體上拍了拍,這幾下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他的傷口上,力道不輕不重,恰好處于能讓人疼痛,但也不至于導致傷口惡化之間。“那森先生好好休息吧?!?/br>裝作沒看到森鷗外突變猙獰的表情,清瀨遙轉(zhuǎn)身離開。簡單的煮了碗泡面,遙端著熱騰騰的泡面坐在問診臺邊,吃著泡面,想到先前江戶川亂步的挽留。武裝偵探社。聽起來就是一家正義感十足的會社。可惜他似乎更適合黑暗的一方,不受所謂的正義的拘束,不用辛苦的去迎合別人的善意。渣太郎這里,除了人比較渣之外,其他地方都還挺不錯的。嗦完面,喝了大半碗調(diào)料湯,清瀨遙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子,滿足的打了個嗝。洗碗,鎖好診所大門,簡單的沖了個澡,遙從柜子里翻出睡袋,在森鷗外睡的診室里打了個地鋪,順應著四肢百骸傳來的疲憊感緩緩進入夢鄉(xiāng)。————“招攬”與謝野一事過去,森鷗外養(yǎng)好傷,照常去港黑大樓為那位垂暮之年的首領例行診斷。這一次不同的是,他帶上了清瀨遙。既然遙選擇放與謝野離開,那么他應該也做好了替與謝野完成任務的準備。很多時候,成年人做不到的事情,讓小孩子來,便能事半功倍。強忍著不適,清瀨遙乖巧的站到首領的床邊,配合著將臉湊到老人手上。“真是個不錯的孩子?!?/br>首領對遙的順從十分滿意,渾渾噩噩的意識中,一道強烈清晰的想法涌上心頭。善變多疑的他用渾濁的雙眼仔細的審視著面前的遙。“遙醬是嗎?你想加入港口黑手黨嗎?”話音剛落,清瀨遙感受到周邊幾人的氣息都是一變。不過此刻的他僅僅是一名什么都不知道的小藥童。面對老人的邀請,遙怯怯的回頭,看向帶自己來的森鷗外,像是被陌生人抓著送糖的小孩子,在接受不接受之間徘徊不定,需要家長幫忙決策。“Boss,這孩子來路不明,如今外界均是對組織虎視眈眈,請您慎重?!?/br>在森鷗外沉默時,早他們先來一步的一名首領派干部勸道。好在遙只是稍稍提高了這位首領對他好感度。要是直接對他下心理暗示的話,這位瘋狂的首領說不定會直接無視部下的勸說,直接讓他加入。到那時,一定會有人發(fā)現(xiàn)其中的不對勁。聽完,首領仍把手放在清瀨遙的臉頰邊摩挲。“確實?!?/br>終日纏綿病榻的老人撐在遙的肩膀上坐了起來,他著看向森鷗外,“可是我實在是喜歡這孩子,森醫(yī)生能把他留下嗎?”留下,而不是讓遙加入。森鷗外一臉糾結(jié),最后像是迫于首領的命令不得不服從,艱難的點頭答應。今天的診斷治療結(jié)束,森鷗外在黑西裝的帶領下離開,昏暗沉悶的房間里只剩下遙獨自面對首領和幾位干部。粗糙干瘦的手順著遙的臉滑下,握住清瀨遙脆弱易折的脖頸。“遙醬怕痛嗎?”清瀨遙乖巧的點頭,眼里還配合的露出害怕的情緒。“那就好?!?/br>首領掐著他往后一推,清瀨遙后退幾步,最后被一名干部按住肩膀。“帶他去紅葉那里,明天,還活著就給我送回來,死了,就讓森醫(yī)生陪他一起?!?/br>第二天。森鷗外再見到清瀨遙,后者正沉沉睡在首領室的會客沙發(fā)上。精致昂貴的定制服飾下,還能隱約看到受刑的痕跡。看來是成功了。目不斜視的走到首領的床邊,森鷗外例行檢查。這時,通常都一言不發(fā)接受檢查的首領突然開口。“沒想到老夫忙活大半輩子,最后身邊最值得信賴的,卻是森醫(yī)生你。”“咳咳,最近組織有些人坐不住了,以為老夫是老眼昏花,在暗地里搞些背信棄義的小動作?!?/br>“這件事,老夫認為,森醫(yī)生是最適合的人?!?/br>首領自顧自的說著,仿佛昨天的猜忌懷疑只是一個小玩笑。此時,站在森鷗外身后不遠的兩名干部也配合著首領的話,表示了他們對森鷗外的信任與支持。“在下當然愿意為首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一口應下,森鷗外手下為首領檢查的動作絲毫未亂,“就是,我看遙醬那孩子臉色蒼白...”“這一點是老夫的錯,不該懷疑他?!?/br>聽到首領竟然會因為這種雞毛蒜器的小事道歉,森鷗外嘴角上揚。不愧是遙醬呢。“那么,能讓我為遙醬單獨治療一下嗎?”這是他最后的試探。區(qū)區(qū)私人醫(yī)生,竟然敢要求同首領單獨相處,正常的話,站在森鷗外身后的兩名干部此時會果斷拔/槍。“當然,你們先退下吧?!?/br>說完這句話,床上的老人像是失去意識般,兀自閉上了雙眼,一探氣息,竟是睡了過去。兩位干部也悄聲退下。不知道何時清醒過來的清瀨遙從沙發(fā)上坐起,動了動壓得發(fā)麻的手臂。“他們對森先生的絕對信任僅限于在這間房內(nèi)的時候,千萬不要忘了?!?/br>直接性修改記憶的方式太過冒險,一旦他們碰到什么觸發(fā)□□件,到時候,他和渣太郎一個都跑不掉。昨天的苦rou計看來十分奏效,事實加上心理暗示,就算是刻意調(diào)查,也無法得出任何不利于他們的結(jié)論。聽著遙的提醒,森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