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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他的世界里,單調(diào)單一就好,慕容欽愛他,是榮幸,慕容欽不愛他,是天分,從來怪不得誰。白清酒著急的回頭,擔心小裕找不到他,可他趴在車窗上看了半天,小裕都沒有追出來。夏裕捏緊酒杯,再用力一點就可以捏碎,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坐在身邊,冷笑道:“你怕了?”夏裕舔舐著牙齒:“夏長晏,我們各取所需,你別給我搞花樣?!?/br>“我的好弟弟,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我隨時歡迎你回夏家,比起那個軟弱無能的人,我更需要你的幫助?!?/br>夏裕兇狠的目光一瞬間迸發(fā)而出:“我不許你這么說他?!?/br>“我說的不對么?一次從小就知道貍貓換太子的人,一定知道該怎么做?!?/br>——————“我不能把小裕丟下?!?/br>白清酒下了車,說的第一句話還是關于夏裕,如果沒有中間那五年,他和夏裕幾乎從小到大形影不離,那是他最親的弟弟,怎么能隨隨便便丟在酒吧里,連招呼都不打一聲。慕容欽按住他推開門的手,冷冽的臉色貼了過來:“白清酒,你的腦袋里裝的是水嗎?”“我……是!小裕比我聰明,可他還是我弟弟,如果沒有你,我們……”慕容欽手掌捏緊,目光驟然鋒利:“沒有我,怎么樣?”“不,不怎么樣,總之我是不會把他丟下的?!?/br>白清酒算是看清了,男人可有可無,但弟弟永遠是弟弟。慕容欽把他拽回來扔在沙發(fā)上,膝蓋抵了上來,惡狠狠的抓住他的兩只手舉在頭頂:“把他丟了?你別把自己丟了就好,白清酒,你聽清楚,除了我,沒有人會管你的死活,你以為你拒絕了我的包養(yǎng)協(xié)議,就可以逃之夭夭么?”白清酒抬腳踹他:“慕容欽,我不會再對你屈服了?!?/br>“再?”慕容欽擰了擰眉心,抓住他的腳腕,兩個人扭打成一團。白清酒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喘著氣:“慕容先生,你想霸王硬上弓不成?”“你懂的倒是多。”“呵,那要看誰教得好?!?/br>慕容欽捏住他的下巴:“是誰?”手機響了,白清酒垂了一下眼皮:“小裕,小裕來電話了?!?/br>慕容欽把他的手機從口袋里拿出來,看也不看直接扔掉,掐住他的后腰,輕輕一拎,抗在肩上朝著臥室走去。白清酒“嗷”的痛呼一聲,臉色扭曲起來:“疼……”口袋里的一個小東西掉了,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鉆石的光芒,一瞬間便可奪人眼球。慕容欽停下了腳步,怔怔的看著地上的戒指,白清酒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驚慌失措的想要跳下來。慕容欽把他扔在床上,轉身撿起了那枚戒指,捏在指尖,仿佛骨節(jié)在“吱吱”作響。白清酒第一時間沖過來搶他手里的戒指,撲了個空,捂著肚子喘了好一會兒。“哪來的?”冰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那刺骨的寒意一下子襲上后背,白清酒咬著牙瑟瑟發(fā)抖:“還給我?!?/br>慕容欽把戒指拿在他的眼前:“我問,哪來的?”“路邊撿的?!?/br>白清酒說完,伸手又去搶,不出意外仍是落了空。慕容欽仔細看著那枚戒指,目光幾乎穿透骨子里:“這個戒指,至少千萬?!?/br>白清酒驚愕的張大嘴巴,千萬……慕容欽怎么會送他這么貴的東西,他只說是獨一無二,可從未說過這個戒指有多貴重。他送來的時候,白清酒看了一眼便收了起來,以為只是消遣的小禮物,消遣消遣,究竟是誰在消遣誰?慕容欽遲遲得不到回應,憤怒值飆到了極限:“白清酒,你不說的話,我現(xiàn)在就把他扔了?!?/br>“別扔!”白清酒面目倉皇,看著五年前什么都不曾發(fā)生的慕容欽,一下子情緒失控,眼淚滑落下來的時候,自己都不曾察覺。慕容欽靠近一步把他逼在墻角:“是誰送你的?白清酒,我竟不知,你還認識這么厲害的人物?!?/br>白清酒只有搖頭,抱著腦袋蹲了下去,他的腦海里,想的都是慕容欽把戒指送給他的那一天。——————他說:“送你的,戴上看看?!?/br>白清酒有一個月沒見慕容欽了,聽說他出國談業(yè)務,多半去找了夏裕,他們在國外玩的很開心吧,不然怎么會隔了這么久才回來。慕容欽進門的時候臉色還是好的,見他這般不冷不熱,直接把戒指盒扔下來:“不喜歡就扔掉?!?/br>白清酒打開看了一眼,是一枚鉆石鑲嵌的男士戒指,只有孤零零的一個,璀璨的有些扎眼。慕容欽不戴,他為什么要戴,戴給誰看。白清酒默默收到柜子里,只道了句:“謝謝?!焙鐑赫?/br>慕容欽摔門就走了,后來聽助理說,他從國外回來的時候心情還是不錯的,第一時間回家,再去公司就變成了黑面閻王。第17章打了他大概是坐上飛機的前兩天,慕容欽又一次為他戴上了戒指,說:“這是世上獨一無二的戒指,不許摘下來?!?/br>那個時候,白清酒從未見過如此溫柔的慕容欽,仿佛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肺腑之言,像是做夢一樣。如果沒有那場飛機事故,如果慕容欽還可以對他更好一點,白清酒一定會忍不住把自己的秘密說出來。他的肚子里,有著慕容欽的骨rou,如果可以用孩子留住他,哪怕是這般難以啟齒的事情,他也可以鼓起勇氣說出來。可是現(xiàn)在,孩子沒了,一切都回到了最初,他不愛我,為何還要問我愛的是誰?白清酒捂著臉泣不成聲,一聲聲叫著慕容欽的名字,卻因為口齒嗚咽,一個字都聽不清。慕容欽一拳捶在墻上,氣的渾身發(fā)抖:“別讓我再看見你?!?/br>白清酒揉著眼睛站起來,眼巴巴的看著他:“還我?!?/br>慕容欽咬牙,恨不得把戒指捏成粉末,白清酒在他面前駐足了一會兒,得不到,喃喃的說了句:“不給便算了。”反正本來就是他的東西。白清酒的腳步極其緩慢,不停的抽泣著,身體不知為何這么疼,下肢幾乎沒有了直覺,他捂著小腹,一陣陣的抽搐,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瘋狂作怪。走著走著,白清酒兩眼一黑倒了下去。夢里,慕容欽的臉變得無比清晰,他坐在床邊發(fā)一封電子郵件,好像是關于藥物,市里幾大醫(yī)院都有慕容家的股份,這一點也不奇怪。那一天,白清酒看見夏?;貋砹?,他站在雨里淋了好久,五年的執(zhí)念,一下子被沖的稀碎。白清酒被包養(yǎng)了五年,沒有一次做好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