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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酒恬不知恥的說:“太多了?!?/br>慕容欽側(cè)著臉看了他一眼,按下一個開關(guān),帷幕緩緩拉開,映入眼簾的正是慕容欽看見夏裕執(zhí)筆的那幅畫,一個孤獨的小男孩看著月亮,月影重重,人心寂寥。白清酒一直不知道這幅畫為什么會落在慕容欽的手里,在他的記憶里,這幅畫后來參加了比賽,拿了三等獎,掛在學(xué)校的展覽柜里無人問津。慕容欽說:“我把它買下來了,這幅畫我希望你好好保留著,不要再送給任何人。”白清酒發(fā)呆:“你怎么知道是我?”“傻瓜,下面有你的落款?!?/br>第13章可不可以輕一點畫下的一排小字,白清酒忘記了自己在畫上留過名字,才會一直誤會這是慕容欽喜歡夏裕的證據(jù)。也許在上一個五年,慕容欽早就知道這幅畫是他畫的,卻只字未提。慕容欽的手指緩緩搭在那副畫板上:“白清酒,你要知道,我給過你很多機會,并不是因為我多么需要你,只是……”“我知道?!卑浊寰莆⑽⑿α诵Γ骸罢垎柲饺菹壬?,我需要做些什么?”“為我畫一幅畫。”“畫什么?”慕容欽瞳孔壓低,暗啞的聲線在昏暗的倉庫中格外明亮:“畫我?!?/br>白清酒足足愣了兩分鐘:“我不會?!?/br>慕容欽坐了下來,隨時隨地手邊都有一杯紅酒,如一個花了錢的看客。還不如做些什么來的實在,白清酒僵硬的時候拿起筆,要怎么畫?畫什么?他想看什么?白清酒咬著嘴唇,僵持了半個小時還沒落下第一筆,慕容欽說:“畫不出,就明天再來。”白清酒實在有些頭暈,緩緩放下了筆,離開的時候,腳步有些晃,地下昏暗看不清,不慎被慕容欽的腳絆倒,身子歪歪扭扭正中慕容欽懷里。慕容欽的浴袍本來是系上的,又被他一掌扯開,嗅了一口男人身上獨有的味道,嘶,怎么爬都爬不起來,發(fā)型越蹭越糟糕,胡亂拍在額頭上。慕容欽說:“我懷疑你是故意的?!?/br>“不,不是這樣?!?/br>慕容欽端著紅酒杯抵在他的嘴邊,不用只言片語,這就是一種命令。白清酒微微張開嘴巴,仰起臉,紅色的液體便順著唇齒流入。慕容欽擦了擦嘴角殘留的一抹紅色,手指松開,白清酒便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完了,有點上頭。慕容欽手指撥開他的頭發(fā):“起來,演戲倒是厲害,你就不怕我把你……”白清酒翻了個身,眼睛合上睡去了,他太累了,醒來之后沒有一刻停下來,喝了酒,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懶。慕容欽看著手里的空酒杯,冷冷一笑,這里裝的根本不是酒,他“醉”的恰如其分。————似乎沒有過去多久,白清酒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第一時間想要去接,卻發(fā)現(xiàn)周身都是水流,溫溫?zé)釤岬谋椴际帜_。白清酒躺在慕容家的浴缸里,這個池子他再清楚不過,有一次玩的厲害,把牙齒磕破了,流了好多血,慕容欽一氣之下把浴缸砸了換了新的。他微微睜開眼睛,彌漫著nongnong的水霧,手機鈴聲戛然而止,緊接著聽到一個男人朦朦朧朧的聲音:“是我,他在我這里,夏裕,你應(yīng)該明白,他是我的人?!?/br>白清酒好像聽到了夏裕的名字,扶著邊緣坐起來,詢問道:“是小裕嗎?”慕容欽掛掉電話,推門進來:“醒了?”“你……為什么要接我的電話?”慕容欽把手機扔到一旁:“吵?!?/br>白清酒低頭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掛,想把自己抱成一團,卻使不上力氣:“小裕他……說了什么?”“他說,那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蠢哥哥去哪了,他要我把你送回去,我拒絕了。”白清酒緊緊扣著浴缸的邊緣:“你們吵架了嗎?”“為什么這么說?!?/br>“如果不是,為什么需要我?!?/br>慕容欽緩緩彎下腰,凝視著他蒼白的唇角:“不,我們只是在競爭一樣?xùn)|西,夏裕為了讓我遠(yuǎn)離他,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呵,你的弟弟可比你精明多了。”白清酒聽不懂,只覺得頭腦昏昏沉沉,這個時間線有很多東西和以前不一樣了,可他根本來不及明白。慕容欽的指尖落在他的鎖骨上,陷下去了一個窟窿,這個時候的白清酒,剛餓了幾天幾夜,瘦的皮包骨頭,讓人赤果果的看著都不會勾起興趣的那種。白清酒撇開臉,口齒干涸:“慕容先生,現(xiàn)在的我,恐怕不行……”慕容欽饒有興趣的向下延伸:“為什么不行?”“我……太暈了,恐怕不能讓您滿意?!?/br>“呵,”慕容欽發(fā)出一聲冷笑:“如果我偏要呢?”白清酒咬著嘴唇,一下子難以啟齒:“那……可不可以輕一點?!?/br>慕容欽的臉色霎時凝固,掰住他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像是能揭掉一層皮:“白清酒,誰教你說這些話?”白清酒被捏的難受,扣住嗓子一陣干嘔,慕容欽揪住他的頭發(fā)把他的臉抬起來:“白清酒,我只當(dāng)你單純,沒想到你懂的真不少,說,是誰教你的?”“咳咳……”白清酒抱著他的手,扯也扯不下來,臉色扭曲成了一團。慕容欽俯身貼近他的臉,一字一句的質(zhì)問:“告訴我,你有沒有對別人說過這番話?”“沒……沒有?!?/br>只對你說過,沒有別人。慕容欽這才松開了手,取下一條毛巾把他裹起抱出來,白清酒還在一直干嘔,神志不清的掐著嗓子,他那喉嚨又細(xì)又嫩,手指掐出了一道紅印。慕容欽把他扔在床上,把他的手拿開:“好了別動,讓我看看,嗆到水了?”白清酒搖了搖頭,說不出來的難受。慕容欽倒了杯水給他喝下,他便不動了,干巴巴的躺著,手掌敷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一種熟悉的感覺涌上來,白清酒有些恍惚。慕容欽給他蓋好被子,嫌棄道:“倒是嬌貴,像懷了孕的女人似的?!?/br>白清酒一激靈,手指緊緊抓住被子,用力克制自己的慌亂,這不可能,一定是錯覺。慕容欽把門關(guān)上,獨自走到陽臺上,把剩下的半瓶酒喝了,總有人一杯就倒,也總有人千杯不醉。白清酒這一夜睡的迷糊,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在側(cè)臥,和之前一樣,剛到慕容家就是住的這一間,后來是自己恬不知恥說怕黑,才挪到慕容欽的主臥睡去。和慕容欽同床共寢的日日夜夜,白清酒從沒有一天覺得,這個男人是屬于他的。慕容欽早已穿戴完畢,給他丟了一套衣服:“新的,換上?!?/br>白清酒慢吞吞的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