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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畫面,索性躺下去把眼睛閉上。慕容欽停步在他的床前,白清酒以為他要走了,他卻拿起了一個蘋果和一把刀子,開始削蘋果。沈卓默默遁走:“我還有別的事情,先去忙啦?!?/br>他捏了夏裕一把,小聲說:“人家眉來眼去的,你杵在這里干嘛?”夏裕想著慕容欽的話,心有不甘,但只能憤憤離開,來日方長,他不會屈服的。空蕩蕩的病房里突然只剩下兩個人,慕容欽把連著不斷的蘋果皮扔進垃圾桶,一個圓潤光禿禿的蘋果放在床頭。“你打算裝睡到什么時候?”白清酒睫毛輕顫,就算睜開眼睛,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慕容欽拿出一沓薄薄的紙張,手掌輕輕拍了拍:“白清酒,我有話要對你說?!?/br>白清酒吞咽著喉嚨,把眼睛睜開,實在不知道他們還有什么話好說,再用更難聽的話嘲笑他嗎?慕容欽的目光專注認真,看著他的臉有些出神,直到白清酒問:“慕容先生,您有什么話?”慕容欽收回自己呼之欲出的急切,故作沉著冷靜:“白清酒,這是你父親的病理報告,國外有辦法治療這種病情,而我已經(jīng)找到了?!?/br>“謝……謝謝?!卑浊寰撇幻靼走@番話為什么要告訴他,讓夏裕知道就行了啊。這樣的態(tài)度,顯然不是慕容欽想要的,索性開門見山:“白清酒,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你要知道,我可以救你的父親,但你也必須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br>“什么條件?”“做我的情人?!?/br>說完,仿佛空氣的停滯了,白清酒的表情不能用驚愕來形容,但這絕對是一個晴天霹靂,劈的他外焦里嫩。慕容欽遲遲得不到回應(yīng),表情有些僵冷,更多的是要面子:“白清酒,我給你考慮的時間,但我的時間是有限的,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并不是……不是非你不可,我只是看你可憐?!?/br>看你可憐……一模一樣的話,白清酒早就聽過一次了,沒想到還能再聽見第二次,他不明白,夏裕已經(jīng)回來了,慕容欽明明可以用這個條件去威脅夏裕,而不是一個毫無存在感的白清酒。“為什么?”白清酒忍不住問出了口,他以為一切都推翻了,他以為這是一個新的開始,為什么慕容欽還是會選擇他,難道……是因為夏裕的多次拒絕,故意做給他看么?慕容欽臉色冷了下來:“你不需要知道為什么?你只能選擇,是或不是。”他從紙張的最下面抽出一張,威脅的口氣:“白清酒,我不保證你的父親能不能等到你想明白的時候,這是一份協(xié)議書,你只需呆在我身邊五年,期滿我會給你一個億,足夠你一輩子都花不完,你想清楚,就在下面簽字?!?/br>第9章你拿什么還白清酒顫抖著手接下那份協(xié)議,一模一樣的字,連流程都沒有變,怎么會這樣呢?如果我答應(yīng)了,是不是要把過去的五年再重來一遍。他會痛苦,會每日面對慕容欽冷冰冰的臉色,會被強制做到深夜,五年后,照樣會被掃地出門。時間過的太久,白清酒以為自己早就把這份協(xié)議忘的一干二凈,直到再次看見,他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每一個字都記得清清楚楚,仿佛刻在骨子里,無論如何都忘不掉。慕容欽取出一支鋼筆,摘掉筆帽,放在他的面前,上一個五年前,白清酒毫不猶豫的簽了,不僅是因為父親的病等不了,還有一個掩埋在內(nèi)心深處的理由。他喜歡慕容欽,如果可以和他在一起,是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直到經(jīng)歷了五年的冰冷,白清酒才意識到當年的想法蠢到極點。他不愛我,無論努力多久都不可能。白清酒閉上眼睛,把協(xié)議一分為二撕開,如慕容欽當著他的面把協(xié)議撕毀一樣,不帶一絲猶豫和期待。慕容欽霎時眉目緊繃,散發(fā)的氣息足以冰凍三尺,他一把奪過白清酒手里的協(xié)議,咬牙切齒:“白清酒,你這是什么意思?”白清酒松開手:“我沒有勇氣再度過那樣的五年,父親的病情,我會自己想辦法?!?/br>“好,好?!蹦饺輾J連道了幾聲,把協(xié)議徹底撕碎扔進垃圾桶:“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想的辦法,就憑你畫的那幾幅破畫,你以為能改變什么?”白清酒的牙齒顫抖著:“慕容欽,如果你知道五年后我們是什么樣子,你也會后悔?!?/br>“我看你是瘋了,這樣的機會,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白清酒,你最好不要求我?!?/br>慕容欽轉(zhuǎn)身離開,“砰”的一聲摔上門。白清酒在病床上躺了許久,還能擁有重來一次的生命,是一個天大的奇跡,可為什么會回到如此絕望昏暗的時候。他拒絕了慕容欽的施舍,意味著要用更多的努力去賺錢。來看過他的人都走了,白清酒輕輕踱步到父親的病房,看見五年前的父親躺在病床上,他的頭發(fā)還是黑的,如果沒有這場病,他是一個多么健壯溫厚的男人。白清酒坐在床邊,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爸,我回來了?!?/br>白爸爸看他的第一眼,就好像明白了什么,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沒事的,小白,回來就好?!?/br>“我不會讓您有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br>“有個姓慕容的孩子來過,他說是你的朋友。”白清酒驚愕的抬起臉:“是我的朋友?”“對啊?!?/br>“他……他沒有提起夏裕嗎?”“小裕啊,這個孩子真是不聽話,剛出國就回來了,你要好好勸勸他,不能放棄那么好的機會?!?/br>“我知道了,我會告訴他的?!?/br>白清酒渾渾噩噩的走出去,為什么會說他是我的朋友?在白清酒的印象里,慕容欽和他有過交集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除了……除了那副他喜愛的畫。白清酒摸了摸渾身上下,一清二白,只有一枚穿越而來的戒指,他不能把五年后慕容欽送的東西還給五年前的慕容欽,只好先收起來。他想去問問父親最近的醫(yī)療費,剛走到拐彎口,便聽見了慕容欽的聲音:“我交代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慕容先生,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進口藥,只是運輸有些麻煩?!?/br>慕容欽拿出卡在pos機上刷了下去:“這是近段時間的住院費,不要去打擾病人,其他的,請盡快。”白清酒躲在門后不敢走出,五年前的慕容欽從不告訴他這些瑣碎的小事,就連他親自刷卡,白清酒都覺得這個動作太陌生了。慕容欽說完便走了,手中夾著剛剛從病房里帶出的文件,一撕為二,擰成一團,然后扔進垃圾桶里。白清酒還沒有做好準備,從轉(zhuǎn)角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