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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百骸叫囂,項青梧則猶如野獸般在白鳴風(fēng)身上舔咬留痕,好似他是什么可口誘人的美味,弄得他肩膀、鎖骨、胸膛全是牙印。第二次釋放出來時,白鳴風(fēng)已經(jīng)累得大腦一片空白,小腹和大腿的肌rou都在痙攣,渾身都是汗涔涔的,癱在床上重重地喘息。項青梧心滿意足地親著他,打開抽屜,手在里面摸索著找什么。白鳴風(fēng)以為他在找新的套子,連忙用喊啞的嗓子說:“不來了,歇歇可以嗎……我真不行了……”項青梧笑了笑,沒回答,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后拿起里面的東西套在白鳴風(fēng)手指上。白鳴風(fēng)瞪大雙眼,愣愣地看著手指上的戒指,白金簡約,鑲嵌著碎鉆,若是放在燈光下,定熠熠生輝。盒子里還有一枚戒指,項青梧拿出給自己戴上,他得意洋洋地說:“這樣就不會有人覺得我單身了!”“煞筆……”白鳴風(fēng)紅著眼睛罵他,可惜聲音太虛,倒像是私下里的愛稱。“阿白,我愛你?!表椙辔嗌焓謱坐Q風(fēng)抱進懷里,如往常那樣,用最直接的話表達(dá)熱烈的愛意。“嗯,我知道。”白鳴風(fēng)回抱住項青梧,安心落意。其實白鳴風(fēng)心里清楚,他雖深情九年,可一直隔岸相望,惶惶無措原地徘徊,是項青梧逢山開道,遇水造橋,一步步朝他走來,最后將他擁入懷中,從此,人間所遇真絕色,皆是你身后景。“阿白。”“嗯?”“下周陪我回家一趟吧,見見我爸媽,你放心,我會提前和他們溝通好的,絕對不會為讓你為難?!?/br>“好啊?!?/br>第108章救贖付故淵和池郁告別朋友后,并沒有立刻回家,付故淵帶池郁去了海邊,那是一座臨著海峽形狀好似麒麟瑞獸的島,來者祈福。八月季夏,海邊人人向往,酒店難預(yù)訂還貴,但是有錢一切都不是問題,而池郁恰好比較有錢。雖然人多,但蔚藍(lán)的大海廣闊無垠,站在礁石上朝遠(yuǎn)處眺望,水天一線,世界顛倒,落日熔金時,付故淵牽著池郁的手,卷起褲腿,踩著干凈細(xì)軟的白沙,踏著卷起白花的海浪,沿著海岸線慢慢地走著。如若世上真有神明,那落日沉入海底時天際和海岸被暈染上那抹眩目赤金,定是他最得意的杰作之一。溫柔的海風(fēng)撫面,吹起池郁的額發(fā),露出他燦若星辰的清絕雙眸,他極目遠(yuǎn)眺,將人間絕景藏進眼底,然后他轉(zhuǎn)頭,朝付故淵笑。兩人不急不趕,在島上逛了兩日,嘗了當(dāng)?shù)靥厣朗?,第三天啟程回家?/br>快半個月沒回家,房子角角落落都是塵,兩人放下行李,擼起袖子開始打掃,付故淵拆了被套和床單拿去洗,池郁則收拾整理衣柜,拿抹布擦灰塵。池郁將衣服疊起放好,突然注意到衣柜里有個抽屜。池郁恍然之間想起什么,看了眼門外,見付故淵在掃地,確定他沒有進房間的打算后,池郁打開抽屜。一對紅白相間的護腕帶連同年少的愛慕和心思一起,靜靜地躺在抽屜里。池郁小心地拿起那雙護腕帶,愛惜地摩挲輕撫,喟嘆一聲。就在此時,付故淵走進房間:“你有什么東西要洗嗎?”池郁受驚,渾身一顫,手里的東西落在地上,整個人僵住。付故淵也沒想到自己會嚇到他,疑惑后目光落在地上那雙紅白相間的護腕帶上。“你……我……”池郁手忙腳亂地彎下腰撿起護腕帶,想往身后藏。可如何藏得???少年心思無法掩飾,一舉一動都在述說著一個遙遠(yuǎn)的故事,因暗戀所以未經(jīng)允許,拿走他的東西,并偷偷藏起的故事。池郁心存一絲僥幸,覺得付故淵可能會記不得這雙運動護腕帶,深呼吸冷靜下來后:“沒,沒有要洗的東西。”可他一抬頭,對上了付故淵含著狡黠笑意的眼眸。池郁頓時泄氣。付故淵記得啊。“你手上的護腕帶,看著有點眼熟?。繗G呀,好像是我的吧?”付故淵氣定神閑地走到池郁面前,明知故問,“不是說弄丟了嗎?嗯?”池郁漲紅臉,羞憤得不知該說什么。“我記得這是我高二時買的吧?那時候就喜歡我了?”付故淵伸手挑了池郁下巴一下。“嗯?!背赜舨缓靡馑伎此鬼ㄎㄖZ諾地點頭。“哎,我高二時怎么沒看出來呢?”付故淵步步逼近,將池郁抵在衣柜門上,手撐在池郁兩側(cè),形成一個逼仄的空間困住池郁,他懊惱地說,“你那時候又乖又聽我的話,我倆還住一個宿舍,多好的條件啊,我怎么親你怎么逗你,你都不會拒絕不會生氣吧?”“我現(xiàn)在也聽你的話啊……”池郁含含糊糊地說。付故淵笑了笑,吻住池郁,深情又溫柔。吻畢,付故淵撫了一下池郁的額發(fā),又伸手將他藏在身后的護腕帶拿過來,舉在兩人面前晃了晃,壞笑著說:“這個我收回了?!?/br>池郁眼里立刻溢出不舍,抿著嘴:“可……可……”“想要?”付故淵拖著長音問。池郁連忙點頭:“想。”羽。希。櫝。佳。“那回答我一個問題。”付故淵彎眸,“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問題讓池郁陷入沉思,他低頭思索,將纏著一團團雜亂無章的回憶,在腦海中慢慢地捋,剝絲抽繭。追溯往事,歷歷在目,卻很難說出心動具體是在哪一刻。或許并非某個時刻,而是時時刻刻。年幼時,少年手臂被惡狗咬傷出血,卻仍然將他護在懷里,柔聲安撫他別害怕。年少時,一句‘我以后管著你’,一句‘這不是你的錯’,從此以后,無望人生,死灰復(fù)燃。倘若世界不曾創(chuàng)造過‘救贖’二字,池郁一生,都將用一個名字訴說其意思。“我……不記得了……”池郁抬頭,看著付故淵眼睛回答,斟酌著話語緩緩道,“但是我喜歡你很久很久了……”付故淵看著池郁,想起他曾經(jīng)終日惶惶無措,自卑地低著頭不敢與人對視。而現(xiàn)在,池郁明眸中,自己的身影清晰可見。是時候了,付故淵心想。他笑著,溫柔似二月春風(fēng):“你現(xiàn)在還會覺得,你的人生沒有我就沒意義了嗎?”第109章終章付故淵的問題讓池郁怔了怔。隨后他低頭認(rèn)認(rèn)真真地思索起來。之前自己沖動向付故淵告白后,付故淵答道:“我現(xiàn)在不能給你回應(yīng)。”這句回答讓池郁一瞬幾近崩潰,他以為付故淵因自己舍棄六年前的約定,怒氣滔天,所以拒絕了告白。誰知之后,付故淵不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