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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韻錦想想付故淵的性格,確實不像是那種暗地里和人鬧矛盾的,于是決定去問問池郁。“對了?!备豆蕼Y喊住林韻錦,“你知道怎么申請住校外嗎?”“住校外?”林韻錦疑惑,“這一學(xué)年都過半了,肯定沒轍了吧,不過我們研究生又沒有查寢,晚歸不管,你要住校外就先住著,來年再找輔導(dǎo)員申請唄?!?/br>“知道了,謝謝?!备豆蕼Y微笑頷首。林韻錦于是又去實驗室外的自習(xí)室找池郁。池郁正在付故淵的自習(xí)桌前幫他抄實驗記錄,林韻錦扯了把椅子過來,坐在他身邊問:“池郁,你是不是在和故淵鬧別扭啊。”池郁筆一停,困惑地看著林韻錦:“沒有啊?!?/br>“我感覺你和他關(guān)系很差啊?!绷猪嶅\猶豫一下,說出心里話,“說真的,你是不是討厭故淵啊?”“什么?”池郁怔愣,“為什么這么說?”“我看你最近總躲著他,和他說話的時候也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低頭看地板?!绷猪嶅\說。要不是林韻錦知道付故淵待人溫和,從不苛責(zé)他人,她真的會以為付故淵欺負(fù)池郁了。池郁不知該如何解釋,只得說:“沒有,我沒有討厭他,你誤會了?!?/br>“啊,是嗎?”林韻錦將信將疑,“其實故淵人特別好,你沒事多和他談?wù)勌彀??!?/br>“我知道的?!背赜酎c點頭。林韻錦嘟囔:“我看你倆都在一起做實驗這么久了,你連他的名字都不喊,總感覺你討厭他?!?/br>池郁一頓。林韻錦見倆人沒事,放下心來,轉(zhuǎn)身回到實驗室,留下池郁在原地若有所思。而此時,付故淵坐在實驗室里點板,他將幾塊硅膠板子從薄層色譜展開缸里拿出,放到紫外光暗箱里觀察片刻后,拿起試管架上中間幾管化合物溶劑倒入圓口玻璃瓶里去旋干。他剛把圓口玻璃瓶裝到儀器上,池郁拿著實驗本走了進(jìn)來:“那個……”“嗯?”付故淵專心cao作儀器,沒有朝池郁看,只是嘴上問,“怎么了?”池郁深吸一了口氣,喊他:“您…你…故淵你,你讓我抄的實驗步驟,我抄好了?!?/br>付故淵cao作儀器的手一頓,差點沒拿穩(wěn)玻璃瓶,他迅速將玻璃瓶抽真空,壓在儀器上打開熱浴開關(guān),轉(zhuǎn)頭看向池郁:“抄好了?我看看。”池郁將實驗報告遞給他。付故淵拿著報告本掃了兩眼:“這里抄錯了?!?/br>“?。磕睦??怎么會,我這就去改……”池郁懊惱,他明明抄得很認(rèn)真,怎么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你看?!备豆蕼Y指著實驗報告上的一行字。池郁低頭仔細(xì)地看,卻怎么也看不出錯誤。付故淵環(huán)視實驗室一圈,偌大的實驗室,只有他、池郁、林韻錦三人,林韻錦正在專心致志地算數(shù)據(jù),沒有看他倆,付故淵突然立起實驗報告本,擋住池郁和自己的臉,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了池郁一下。池郁傻在原地。這就是他最近不敢單獨和付故淵待在實驗室的原因。付故淵含笑,直起身:“沒抄錯,是我看錯了,謝謝?!?/br>池郁四肢僵硬地點點頭。“晚上有什么計劃嗎?”付故淵將實驗報告塞進(jìn)抽屜里。“沒有計劃?!背赜艋卮稹?/br>“一起去食堂吃?三樓的蘭州拉面很好吃,去嘗嘗?”付故淵彎眸。“好?!背赜糨p聲答應(yīng)。“今晚還住你那。”付故淵已經(jīng)連借口都懶得想了。池郁抿了下嘴,眸里溢出不安。一天做噩夢驚醒可以蒙混過去,如果天天都失眠做噩夢,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異樣了。“好,你住房間我睡客廳吧,我……我……下午喝了咖啡,晚上打算加班,會睡得很遲?!背赜粽f。“沒事,那我寫報告,要熬夜一起熬?!备豆蕼Y滴水不漏。池郁:“……你明天還要上課吧,還是早點休息,我們就分開睡吧,我真的會吵到你的,沒必要?!?/br>“睡不著,對吧?”付故淵彎眸。“嗯。”池郁點點頭,強(qiáng)調(diào),“喝了咖啡?!?/br>付故淵俯身湊近池郁耳邊:“睡不著的話,做做運(yùn)動,累了就能睡得著了。”池郁:“……”林韻錦一抬頭,就看見池郁跌跌撞撞地往實驗室外走。“真沒想到,池郁會和你如此合不來?!绷猪嶅\感慨地對付故淵說。“這話聽著有些傷心?!备豆蕼Y朝她笑了笑。“別傷心啊,傷心什么,你已經(jīng)足夠有魅力了,喜歡你的人我一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绷猪嶅\安撫他。付故淵笑道:“一群人喜歡我不如一個人喜歡我?!?/br>“啊?”林韻錦疑惑,“一個人?哪個人?你有情況?”付故淵拿下已經(jīng)旋干,化合物全貼在壁上的圓口玻璃瓶:“沒情況,我去吃飯了。”“行,你去吧,我鎖門。”林韻錦比了個‘OK’的手勢。付故淵將圓口玻璃瓶瓶口封好,放進(jìn)陰涼無光的抽屜里,走出實驗室找池郁。池郁正坐在自習(xí)室桌前等付故淵,他拿著手機(jī),臉頰緋紅地搜索著做那事的注意事項,聽見腳步聲,立刻收起手機(jī)正襟危坐。“走吧,去吃飯。”付故淵拍拍池郁肩膀。“嗯?!背赜酎c點頭,站起身,跟在付故淵后面。付故淵伸手?jǐn)堊〕赜艏绨颍瑢⑺脚赃叄骸皠e走我身后。”“我知道了,有人看著,這樣不好?!背赜艋艔埖卣f。付故淵笑了笑,松開他。兩人并肩走在校園的香樟樹道上,天色漸暗,路燈為這靄靄暮色獻(xiàn)上傾心柔光,付故淵問池郁:“有逛過我學(xué)校嗎?”“沒有,只去過圖書館的報告廳和教學(xué)樓?!背赜艋卮?。“那有機(jī)會帶你逛逛?!备豆蕼Y笑道。“好?!背赜粜睦镉科鹦┰S期待。兩人來到食堂,已經(jīng)過了下課的飯點,食堂不算擁擠,不一會熱氣騰騰的蘭州拉面就在師傅的喊號聲中被端出窗口。付故淵一手一碗端到桌上,又拿了筷子和勺子給池郁。“謝謝?!背赜舾屑さ卣f。正如付故淵所說,這里的蘭州拉面果然很好吃,湯頭濃郁散發(fā)著羊rou的香氣,面條勁道,小蔥爽口,鋪在上面的牛rou更是既多又大片。池郁比平時多吃了兩口,但還是剩下了小半碗。他不好意思說自己吃不下了,拿著筷子假裝在吃。付故淵看出他的異樣,去食堂窗口買了兩只鹵雞腿回來,夾起一只雞腿放在池郁碗里:“吃個雞腿。”那雞腿僅有半只手掌那么大,池郁勉強(qiáng)塞一塞,還是能吃得下的。付故淵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