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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好傷心啊,你以前明明可喜歡我了,天天黏在我身邊,說想和我玩,所以愛會消失對不對?”白鳴風(fēng):“……少說兩句你會被憋死嗎?”項青梧斬釘截鐵地說:“會?!?/br>白鳴風(fēng):“……”第23章抱懷里校圖書館,已是放學(xué)時間,再有半個小時圖書館也該閉館了。付故淵抓緊時間,快速地翻看著面前的心理學(xué)書籍,找到‘受虐心理障礙癥’等相關(guān)的文字后,奮筆疾書抄寫下來,以便于回去慢慢研究。圖書館有規(guī)定,一個人同時間段只能借三本書,付故淵借書已經(jīng)到達了上限,所以只能先摘抄想研究的內(nèi)容。夕陽沉淪,安靜的圖書館猶如一幅靜謐的暖色調(diào)油畫,著筆之處,換來心靈寧靜。付故淵正抄著書,忽然一道黑影壓了下來。他一愣,抬頭看去,見項青梧和白鳴風(fēng)站在眼前。項青梧激動得手舞足蹈,肢體夸張地做著讓付故淵跟自己離開圖書室的動作,又因為圖書館不能大聲講話,所以他嘴巴緊閉,仿佛在演無聲的小品,乍地一看還挺搞笑的。付故淵:“……”付故淵看向白鳴風(fēng),指了指項青梧的腦袋,最后在空中畫了個大大的問號。白鳴風(fēng)聳聳肩,算是做了回應(yīng)。項青梧不耐煩了,拽著付故淵的胳膊就把他往外拖。付故淵手按住桌子,以免被項青梧拖走,他壓低聲:“等等,好歹讓我把借來的書歸位??!”項青梧做了個‘你快點’的手勢。付故淵將面前一堆心理學(xué)書籍放回書架并一一歸位后,拿起筆記本跟著項青梧和白鳴風(fēng)一起走出圖書室。“怎么了?放學(xué)好一會了吧,你倆怎么還沒回家呢?”一出圖書室,付故淵忍不住開口問。項青梧拿過付故淵手里的筆記本,翻看了兩頁,指著其中一行字,問他:“這啥?”付故淵低頭看了一眼:“怎么這么問?你不識字嗎?這不是明明白白地寫著受虐型人格障礙癥嗎?”項青梧:“我識字,但兄弟你這是啥意思?”付故淵還以為項青梧問他這個詞是什么意思:“就精神疾病啊,喜好受虐的人,會對貶低、折磨、犧牲有著追求和向往?!?/br>項青梧:“……”付故淵:“……”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付故淵以為項青梧沒聽懂,還補了一句:“通俗點說,就是主動去尋找疼痛,并能將疼痛轉(zhuǎn)化成快樂的人?!?/br>項青梧:“……”兄弟倆直愣愣地對視,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彼此試探,互相猜測。付故淵心想:我這么解釋,項青梧應(yīng)該能聽懂吧?項青梧心想:臥槽!付故淵到底受到什么刺激了!尼采曾說過:那些聽不見音樂的人,會認為那些跳舞的人發(fā)瘋了。于是就在此時此刻,項青梧突然有了動作!項青梧一步上前,站在付故淵身后,雙手從他身體和手臂中間的空隙穿過,往上一個使勁,牢牢鉗制住付故淵,然后往樓梯口拖去:“走!!你和我走??!”“喂喂喂,干啥啊兄弟?!走哪去啊?”付故淵本能地雙手扒住走廊圍欄,和項青梧拉扯起來。“聽說南山上的寺廟很靈,我?guī)闳グ莅?,?qū)驅(qū)邪!?。 表椙辔嗍沽藴喩淼牧馊プЦ豆蕼Y。“南山???”付故淵雙手扒緊走廊圍欄,高聲喊,“你說的該不會是凈慈寺吧!那地方是求子觀音靈驗,大家都是去求子的!你帶我拜什么啊?。?!”項青梧一怔,松了拉扯的力氣:“???求子的?”付故淵崩潰:“是?。?!”“你咋知道的?”“呃……上次和我家鄰居阿姨聊天,聽說的?!?/br>“噫,付哥,你沒事和鄰居阿姨聊這個干什么?”“我那天和阿姨小區(qū)門口遇見,見她手里提了重物,就順手幫她提回家了,阿姨一路和我聊天,聊著聊著就說她女兒去求子,求成了,讓我高考也去找個寺廟拜拜?!?/br>“噢,付哥可以??!四好青年??!助人為樂?。 ?/br>“過獎過獎。”兩人看似平靜地聊了一會,項青梧突然對著付故淵友善地笑了笑,然后驀地抱緊他使勁一扯?。?!付故淵和項青梧兄弟多年,項青梧嘴唇一動,付故淵就知道他要吐出什么批話,此時怎么可能不做防備,項青梧剛使勁,付故淵立刻一下抓緊走廊圍欄,兩人又開始打鬧拉拽起來。項青梧:“付哥!不去寺廟的話,我們就找個道士給你看看?。。 ?/br>付故淵:“我靠什么玩意兒啊,你發(fā)什么瘋??!找個道士給你看看才對?。。?!你問問阿白,現(xiàn)在我倆誰更像中邪!”默默站在一旁的白鳴風(fēng)并不想被牽扯到,面無表情地環(huán)抱手臂,看他倆能鬧到什么時候。倆人搞出這么大動靜怎么可能不吸引他人,不一會,在校圖書館巡邏的保安從走廊那頭小跑了過來:“喂??!那兩個同學(xué)!走廊上不能這么鬧!你們幾年級幾班的?我要把這事告訴你們班主任,都給我站?。。?!”項青梧和付故淵在保安的怒吼中對視一眼,極有默契地撒腿就跑!當(dāng)然倆人沒忘記帶上白鳴風(fēng),雖然他啥也沒干。項青梧一把握住白鳴風(fēng)的手腕,拉著他就往圖書館樓下跑。“給我站住??!”保安大喊。三人充耳不聞,大步跑出了圖書館,又往學(xué)校外跑了一段,這才將保安甩掉。一個勁猛跑的下場就是三人喘息如牛,渾身是汗。付故淵和項青梧平時運動量大,緩勁也緩得快,平復(fù)了一下呼吸后就沒事了,倆人對視一眼,因為剛才的事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了起來。白學(xué)霸就慘了,兩眼發(fā)花,臉色慘白,一手扶著墻不停地喘著,呼吸還越來越急促。“阿白我發(fā)現(xiàn)你是真沒運動細胞?!表椙辔嗌焓峙陌坐Q風(fēng)的背。白鳴風(fēng)已經(jīng)罵不出聲了,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我去買水?!备豆蕼Y環(huán)顧四周,看見前方有便利店,和兩人說了一聲,朝便利店走去。眼見白鳴風(fēng)喘得越來越難受,還時不時夾雜著幾聲咳嗽,項青梧有些看不下去:“來來來,過來?!?/br>白鳴風(fēng)正彎腰喘息,聽見項青梧喊他,一頭霧水地疑惑抬頭,突然被項青梧伸手拉進了懷里!第24章作弄項青梧環(huán)住白鳴風(fēng),扶住他的頭,讓他的前額抵住自己的肩膀,隨后雙手輪流輕輕拍著白鳴風(fēng)的背,幫他平復(fù)呼吸:“你別喘這么急,慢些會舒服點的,慢些,來,聽我的,吸氣,吐氣,誒對了!再來!吸氣,吐氣?!?/br>白鳴風(fēng)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