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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說話,想清楚了再說話,不然下一次這刀可就扎在你親愛的弟弟的身上了。”刀疤男笑笑明晃晃的威脅道。“這是法治社會……你們不能……不能這樣?!背罕粐樒屏四?,連說話都帶上了哭腔。“呵?!钡栋棠性俅尾恍嫉男α诵Γ骸澳憔涂次腋也桓野?。”楚暮正打算繼續(xù)求情,沒料到他懷里的楚陽突然開口道:“老大,你就放過我吧,我家里就只有一個年邁的母親,你綁他,剩下的三十萬你把他賣了,肯定能夠回本。”面對威脅,楚陽選擇毫不猶豫的將自動送上門的楚暮出賣。在他心底其實根本沒有什么親情觀念,因為這個懦弱的哥哥,小時候的他受盡了嘲笑,還要被老師拿來比較,口口聲聲數(shù)落他,同是一個媽生出來的,為什么楚暮那么優(yōu)秀,而他卻這么差勁。再加上楚媽往他腦袋里也根本不曾灌輸什么親情觀念,他就成了這么個自私自利的小人。對于出賣楚暮,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之心,面上坦然的好像自己根本沒有做錯什么。“小陽?”楚暮眼角還掛著眼淚,聽罷詫異的抬頭看著楚陽,似乎不相信他剛剛說了什么。“有意思?!钡栋棠新冻鲆荒腿藢の兜男Γ骸翱墒悄弥覀冇惺裁春锰??”楚陽面不改色的說道:“他有個男朋友叫做宋景曜,是宋氏的繼承人,五十萬對于他男人而言不過是個小數(shù)目?!?/br>“的確是小數(shù)目,但是你拿什么保證他男人一定愿意為他出這一筆錢呢?畢竟有錢人對于錢看得比身邊人的命還重?!钡栋棠兴坪跸氲绞裁?,眼底一片冰冷。“我和宋景曜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你不要聽他瞎說!”楚暮此時恨透了自己的心軟,他根本就不應(yīng)該對楚陽這種人心懷憐憫。此時他聽見自己血緣上的弟弟商量著怎么讓自己價值最大化只覺得無比諷刺,如果他做錯了,那就請老天來制裁他一個人,但是讓他愧疚的是,自家這種破事,好像還要將宋景曜牽扯進來。“我沒有胡說!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檢查他的肚子,他懷孕了,八個月,孩子是宋景曜的種,宋景曜可以不在乎他的小情人,但是一定會在意自己的種!”楚陽沖著刀疤男吼道,似乎想要將楚暮的價值完全榨干。“他不是個男人嗎?”刀疤男對楚陽的話顯然是不相信的,但還是吩咐手下靠近楚暮。楚暮不想被這些人抓住用來拿捏宋景曜,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扔下楚陽就往巷道外面跑。但這個地方是刀疤男精心選擇的交易地點,也早早將出口用面包車封鎖了個徹底,楚暮沒跑兩步就被刀疤男的手下抓住。他不敢用力反抗,怕這些人傷害他的孩子,只得面露祈求的神色看向刀疤男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跟這件事情毫不相干,這十七萬是我賣房換來的,楚陽前面拿來的那些錢也是我畢生的積蓄了,我身上已經(jīng)拿不出一分錢了,求你們放過我吧?!?/br>可是在他的反抗之下,刀疤男還是掀開了他寬松的衣服,露出了他凸起的小腹。男人伸手摸向了他的肚子冷笑著道:“是,你是沒錢了,但你男人一定拿得出這五十萬,不,說不定不止五十萬?!?/br>說到這他頓了頓,回頭看向他的另外兩個兄弟道:“說不定還能干票更大的……”第九十六章大結(jié)局誰是你老婆!“不要。”楚暮有些絕望的喊道,頭一次這么痛恨自己的優(yōu)柔寡斷。他清醒的認識到,憑宋景曜現(xiàn)在對自己的在乎程度,說不定真的會將錢奉上給這些亡命之徒。“帶走?!钡栋棠忻畹?,他們只管有沒有錢賺,哪管到底是去抓哪個人,而被抓的那頭綿羊又會想些什么。刀疤男的兩個手下板著臉靠近楚暮,就在伸手要觸到楚暮的瞬間,突然聽見砰的一聲巨響。二人臉色一變,下意識掏出了別在后腰的武器。楚暮也被這一聲巨響給嚇了一跳,但很快他的眼中就亮起一絲希望。“住手?!?/br>雖然沒看見那個人的臉,但是他能聽出這就是宋景曜的聲音,那聲巨響想必也是宋景曜為了解救他而開車撞向堵在巷口的面包車,吸引敵人注意。“哪里來的蠢貨?!钡栋棠羞€以為宋景曜是倒霉撞上面包車的陌生人,又朝地上啐了口濃痰,挑著眉毛不屑的看向宋景曜。宋景曜對于他的挑釁充耳不聞,趁著面包車被他的豪車撞出的間隙往三人的包圍圈中跑。到了這時刀疤男才皺了皺眉,對于宋景曜的出現(xiàn)感到了一絲緊張。“你是誰?”刀疤男沉聲問道。沒等宋景曜回答,一旁的楚陽捂著自己的傷口突然起身從楚暮身邊跑至三個匪徒旁一邊大喊道:“他就是那個宋景曜!”刀疤男看了看楚陽,又看了看一臉心疼將跌在地上的楚暮扶起的宋景曜,眼里閃過一絲玩味。“看這架勢,他的確對自己的老婆孩子挺上心?!?/br>雖然很感激宋景曜的出現(xiàn),但是楚暮并不想把宋景曜牽扯進來,他咬了咬下嘴唇,突然站起身看著刀疤男道:“你認錯人了,這不是宋景曜,我不認識這個人?!?/br>誰知他話音剛落,不止是對面的三個匪徒,就連他身邊的宋景曜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楚暮紅著眼氣鼓鼓看著宋景曜小聲抱怨道:“你還笑,看不清現(xiàn)在什么情況嗎?快跟我撇清關(guān)系,不然你會有危險的?!?/br>宋景曜伸手安撫性的摸了摸楚暮的頭頂沖他道:“暮暮,我從不知道你居然這么在乎我。”這種危險發(fā)言讓楚暮臉上發(fā)燥,他反駁道:“誰,誰在乎你了,你受不受傷與我何干?我只是……只是不想欠你人情罷了?!?/br>“嗯嗯?!彼尉瓣讖纳迫缌鼽c點頭,對于楚暮的回答不置可否。“你們是誰派來的?”自從上次楚暮被楚陽騙走后,宋景曜擔心再一次發(fā)現(xiàn)這種情況,在送楚暮手機時便留了個心眼,在其中裝了個定位軟件和自己的手機連在一起。今天中午吃飯時,楚暮的狀態(tài)顯然不對勁,宋景曜在家時便有意識的盯著手機,從楚暮今天的行動軌跡再加上他在同一個地點停留的時間,宋景曜便推斷出楚暮可能遇上了麻煩,一趕來就碰到了這種情況。在見到楚暮完好無損時,宋景曜心里的石頭才總算是落了地。他不顧楚暮的反抗將楚暮摟在懷里沖著對面的三人道:“我就是你們要找的宋景曜,不要牽扯到別人?!?/br>他以為這些人是他的商業(yè)競爭對手,想通過這種不正當?shù)氖侄蝸沓羲?/br>結(jié)果他話音剛落,對面的三人卻無動于衷。“我們找你干嘛?我們只認錢?!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