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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同樣沒有任何傷口。南源很是不可思議地望向他,一臉敬佩道,“鄒景澄,你太厲害了!你究竟是用了什么符咒?竟然能夠護(hù)住我們兩個人的身子,幫忙抵擋那爆裂后的沖力!”然而,鄒景澄的神色卻同樣很是凝重,“剛才并不是我護(hù)著你,相反,是你護(hù)著我的!”“我?”南源蹙起了眉頭,這怎么可能?剛才他明明感覺有個身子攬住了他,那只手還扶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自己是根本做不出這樣的動作的吧?鄒景澄卻是解答了他的疑惑,“我剛才親眼看到,你腹部的第三只手,像藤蔓一般纏住了我們?nèi)砩舷拢瑤椭覀冏钃趿藲饬?、火焰與金屬碎片?!?/br>第255章失控鄒景澄的話,頓時讓南源想到了什么。當(dāng)時,在禁止區(qū)域里攻擊他的“花崎優(yōu)”,就像是鄒景澄所描述的一般,雙手像藤蔓一樣,不僅能夠伸長,還能纏繞住他的身子。因為這只斷臂是他從花崎優(yōu)那里拿來的,所以他也獲得了這個能力?只不過,既然他無法控制這第三只手,那這只手是怎么發(fā)揮作用的?與此同時,卻見新的燃爆箱子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身畔。這次箱子再現(xiàn)的頻率,卻是比剛才快得多。數(shù)量,也比剛才多了一倍。放眼望去,周圍已是沒有一具完整的軀體。他們兩個人,是這些箱子的唯一目標(biāo)。很快,周圍的箱子再次炸裂開來。而這一次,南源終于看清楚了自己腹中這只手的模樣。只見這只手竟是以螺旋的形狀,在他們四周飛快地纏繞起了一個保護(hù)層,為他們抵擋爆炸的沖力。只不過……南源卻是感到哪里有些不對勁。這只手雖然同樣能夠延伸,纏繞,但是卻與之前他看到的“花崎優(yōu)”的手有些不一樣。攻擊他的那只手顏色蒼白,還有層層的紋理,看起來更像是植物。而這只手,卻有著人類的皮膚與膚色,更像是人類的手。雖然不知這只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至少,給了南源和鄒景澄交流的空間。“鄒景澄,你剛才……為什么和我道歉?”南源一直記得鄒景澄說的那句對不起,只不過,后面發(fā)生了一連串的爆炸,他沒有機會回應(yīng)他。鄒景澄那雙漂亮的眼眸輕顫了下。他瞥過頭,目光低斂,“害你浪費了一張心想事成符……”聽到這句話,南源忍不住一口打斷了他,“難道,你不應(yīng)該為你拋下我,獨自一人來到淘汰區(qū)調(diào)查而道歉嗎?”鄒景澄再次望向他的眼眸,神色看上去有些僵,“你知道,上個物理考場我也是迫不得已,畢竟,那時只有你這個主人格是活著的,其他人格都已經(jīng)死了……”“放屁!”南源忍不住伸手拽起鄒景澄的衣襟,“你以為我還像從前那樣好騙?既然是考場,怎么可能會一開始就以角色來決定考生的成績?那個物理考場,根本沒有什么主副人格之分,我們扮演的都只是小翠精神世界里的不同人格,只要其他人格死了,剩余的那個人格,自然會變成主人格,是不是這樣?”顯然,南源是猜對了。鄒景澄沉默了半晌,眼瞼低垂,“我只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學(xué)長你被淘汰?!?/br>“不,你是故意讓自己淘汰的?!?/br>南源的語氣不置可否,“我發(fā)現(xiàn)了你留下的那封信。”鄒景澄抬頭望向南源,神色間有些詫異。很快,他的表情變得凝重,“既然如此,你怎么不聽我的話,留在那個世界里?至少,那世界還安全些……”“你這混蛋,也太小看我了點。”聽著鄒景澄的話,南源越想越來氣,一時之間,一張臉漲的通紅,“我怎么可能安心讓我愛的人去涉險,而我一個人在安全區(qū)里等著?”聽到“愛的人”這個詞,鄒景澄頓時愣住了,“學(xué)長,你……”南源嘆了一口氣,整個人豁出去了,“對,鄒景澄,老子栽在你手里了,我以前的人生很單調(diào),只知道練武、打架,對什么東西都提不起興趣,你是第一個,讓我的人生有了意義,你說你擔(dān)心我,難道我不會擔(dān)心你嗎?我不想永遠(yuǎn)躲在你的羽翼下,我也想成為你的依靠?!?/br>鄒景澄的眼眶微微有些濕潤了。他撇過頭,深呼了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著自己內(nèi)心的情緒,“對不起,學(xué)長,我錯了,我和你道歉,我不該留下你一個人……”南源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鄒景澄的身子,“其實,說實話,你也希望我能來淘汰區(qū)吧?不然我畫你畫像的時候,怎么能剛巧看到你在偷窺我?”似乎被拆穿了心思,鄒景澄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情,此刻,再逞強也無濟(jì)于事,鄒景澄只能順從內(nèi)心的點了下頭。南源不禁嘆了一口氣,“你總是這樣,有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不輕易說出來,如果你那時就告訴我你的心意,我們或許早就在一起了?!?/br>與此同時,鄒景澄的臉色慕然間變得凝重,“那時?你是說什么時候?”南源:“就是我救你的那次啊,從那以后,你不是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我,還和我進(jìn)了一個武館,考了同一所學(xué)校,還專程去看了我的比賽……”說到這里,南源瞬間想到了什么,暗叫不好。果然,鄒景澄的神情越發(fā)陰郁,“學(xué)長……這一切,你都是怎么知道的?我誰也沒有說過,你更加不可能會發(fā)現(xiàn)?!?/br>南源嘴角扯動了下。對鄒景澄說謊,完全就是自掘墳?zāi)埂?/br>南源只能如實開口道,“那個……我考了你的歷史?!?/br>果然,鄒景澄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歷史?”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著,“難道,你……看到了我的過去?”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南源明白,他拙劣的謊言顯然騙不過鄒景澄,只能點頭承認(rèn),“對不起,當(dāng)時我只是好奇,為什么你會喜歡我,沒想著要偷窺你什么隱私……”鄒景澄撇過了頭。似乎過去被南源看到這件事,對他的打擊更大。“所以……學(xué)長你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嗎?”“鄒景澄……”“學(xué)長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鄒景澄頓時放大了聲音。與此同時,他的語氣聽起來異常的生硬,“我們的過去,應(yīng)該只有我們自己才能知道,但為什么這考試系統(tǒng)會知道,甚至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