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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二叔的脖頸,那二叔一個松手,只聽“咣當(dāng)——”一聲,那碗藥掉落在地,黑色的藥撒了一地。那二叔被掐住脖子后,頓時露出一副驚恐的模樣,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伸手抓住小翠,不斷的求饒著,“小翠……小翠!求求你!放……放了我……”然而,南源卻感到自己的腿猛地一踹,直接將那二叔狠狠地踹到了一旁,“這是我的孩子,哪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那二叔被踹到一旁后,也脫離了鏡子中的桎梏,他捂住脖子,輕咳了幾下,在呼吸變得順暢之后,只見他抬起頭,再次露出一抹兇惡的目光,“你別這么囂張,那失蹤的大少爺?shù)氖w還在你那衣櫥里放著,倘若被其他人知道,那你……”話還沒說完,南源感到自己的手頓時揚(yáng)起,重重地給了那二叔一個巴掌,“這大少爺是不是你那大哥的種,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不是自己的親兒子,那這大少爺有沒有死,那老頭又怎么會關(guān)心?但是,倘若那老頭知道,那把火是你放的,你覺得他會怎么對你?……”聽到這句話,二叔頓時哆嗦了一下,“什……什么火?”南源看到小翠順著鏡子里那旗袍女的嘴型,開口道,“就是老爺初戀情人家的那一把火。”南源頓時也感到心底一驚。他記得,教書先生曾經(jīng)說過,當(dāng)時他和老爺正在談婚論嫁之際,他家里突然著了火,他的父母都死于火災(zāi),而他也因?yàn)檫@場火災(zāi),被迫離開老爺。當(dāng)時,他一直都沒有找到縱火人,沒想到,這把火竟然是二叔放的!小翠的這番話,頓時讓二叔露出一抹驚恐的目光,“你……你別瞎說,你……你才多大?你怎么可能會知道……”“我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小翠再次望向了二叔,“因?yàn)?,我就在你的旁邊,看著你放火的啊……?/br>此刻,南源再次想起,當(dāng)時旗袍女和那教書先生是鄰居。沒想到,旗袍女當(dāng)時竟然看到了縱火人。顯然,旗袍女說的是事實(shí)。那教書先生聽到這番話后,瞬間腿腳一軟,整個人情不自禁癱倒在地,“你……你究竟是誰?”小翠的聲音聽起來很是陰冷,但卻又帶著一絲引誘,“我是誰,對老爺來說應(yīng)該興趣不大,但倘若他知道縱火的是二叔你……說到這里,二叔頓時怒吼道,“我當(dāng)時也是逼不得已,一切好處都讓我哥給占了,名譽(yù)、地位,財(cái)富,連漂亮的女人都喜歡他,而我卻什么都沒有,我好不甘心……我……”然而,小翠再次打斷了二叔的話,“夠了,我對你那些無聊的動機(jī)沒有興趣,如果你不想讓那些事情都被抖出去,就照我的話去做?!?/br>二叔低下了頭,剛才的氣焰囂張完全不見了,剩下的只是唯唯諾諾,“你……要我做什么……”小翠抬眼望向他,“先把那個教書先生殺了,我煩他很久了……”二叔的神色頓時變得異常緊張,“殺……殺人?”小翠眉頭緊蹙,“怎么?你不愿意?”二叔被這目光再次給瞪了回去,“當(dāng)……當(dāng)然愿意……”小翠低哼了一聲,“你要記得,我會一直看著你,所以,休想給我?;印?/br>南源再次恢復(fù)意識之后,卻是感到背脊溢出了一陣?yán)浜埂?/br>原來,小翠竟然是這樣的人。在將記憶空間中看到的事情告訴鄒景澄后,卻見他的神情變得更加凝重。“現(xiàn)在,還有一個最大的謎團(tuán)……”鄒景澄望向南源的臉龐,“規(guī)則中所說的現(xiàn)實(shí)……究竟是什么?”南源點(diǎn)了點(diǎn)頭。雖然他通過多重空間的交錯,差不多掌握了府宅里其他成員身上的秘密。但是,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不了解自己所飾演的這個角色了。原本以為,她只是一個受害者,一個被欺壓的單純小女孩。然而,后來發(fā)現(xiàn),她卻是這一切悲劇的始作俑者。究竟是因?yàn)槠炫叟脑鼓畎l(fā)生了作用,還是她天性使然……她又為何要執(zhí)意生下那個孩子?可是,他在血眼空間里面看到了那孩子的尸體,證明那孩子也已經(jīng)……想到這里,南源頓時睜大了眼睛。對了!那嬰兒雖然會攻擊他,但他也是一具尸體。之前他第一次進(jìn)入記憶空間中,就是在血眼的世界。也就是說,即使在血眼的空間中,一樣能夠開啟記憶空間!倘若他與那嬰兒一同沉入水中,就能夠看到之后的記憶了吧!想到這里,他馬上將這個想法告訴了鄒景澄,并招呼鄒景澄幫著他一起將水缸搬到老爺?shù)姆块g。然而這次,鄒景澄卻是并沒有出手幫他,而是攔住了他,開口勸阻道,“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你這角色的黑暗面,你剛才看到舒陽和那飾演老爺?shù)目忌南聢隽藛??即使舒陽那樣的警惕性也被那黑暗給吞噬了,足以可見那黑暗的可怕?!?/br>說著,他凝神望向南源的臉龐,“你現(xiàn)在的分?jǐn)?shù)已經(jīng)差不多快到合格分?jǐn)?shù)線了,即使沒到分?jǐn)?shù),你的手上還有一張心想事成符,怎么也能夠過關(guān),犯不著要去冒這個險!”然而,南源卻是搖了搖頭,神情很是堅(jiān)決,“不!我想知道考試規(guī)則中所說的現(xiàn)實(shí)是什么,鄒景澄你不是一直想要揭開這全科考試的真面目嗎?或許,這現(xiàn)實(shí)和這全科考試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畢竟,我們剛才還從鏡面去了一次優(yōu)秀商店……”“不……”鄒景澄搖了搖頭,“這個‘現(xiàn)實(shí)’,恐怕和這考試并沒有什么聯(lián)系?!?/br>南源愣了一愣,奇道,“難道……鄒景澄你已經(jīng)知道‘現(xiàn)實(shí)’是什么了?”鄒景澄神情越發(fā)凝重,“你別多想,總之,再開啟血眼太危險了……”“行了,鄒景澄。”南源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你以前不總教我要尋求最終的真相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真相只有一步之遙了,為什么不努力一把,找到最終的真相呢?”聽著南源的話,鄒景澄不由輕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我就與你一同開啟血眼?!?/br>南源愣了一愣,“可是那樣……鄒景澄你同樣也有危險吧?”“沒關(guān)系?!?/br>鄒景澄搖了下頭,“我還沒有發(fā)現(xiàn)黑暗面,那黑霧也奈何不了我,而且……”他凝視著南源的眼眸,“我放心不下你。”鄒景澄的話,讓南源頓時感到心下一暖。只不過,他又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