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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才能夠鉆了這個空子逃出你的鏡面空間?!?/br>此刻,一旁飾演大夫人的考生忍不住開口道,“這怎么可能?如果不是他殺的,那這殺人的榔頭為什么會在他的手里?你們兩個是不是想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一個要來殺我們,一個假意救我們來糊弄人,最終把我們的分數(shù)都搶走好過關?”舒陽卻是眼中含笑,抱著一副看戲的樣子望向南源。“你看,這就是人的本性,你拼死去救他們,但他們絲毫不領情,還反咬你一口?!?/br>說著,他靠近南源的身子,眼眸中帶著一絲明顯的蠱惑,“反正,這就是一場你死我活搏命的考試,總會有勝負,有輸贏,你能相信的人只有你自己,你說是不是,南源?”南源淡淡地望著他,低聲說了句,“是啊……”說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舒陽的衣擺出摸出一個鐵器,隨后抬起腿用力踢了下他的膝蓋,趁著舒陽整個人踉蹌之時,南源一把扭過舒陽的手腕,拿下他手中的榔頭,按下他的肩膀,迫使他整個人跪倒在地。在制住舒陽后,南源用膝蓋架著舒陽的身子,拿出那鐵器端詳了下。在打開那鐵器蓋的一刻,卻見一串火苗竄了上來!南源馬上合上那鐵器蓋,熄滅了那竄火苗。看起來,這玩意兒竟然是民國時期的打火機。幸好剛才舒陽靠近他身子的時候,他看到了舒陽衣擺下藏著的鐵器,倘若那時貿(mào)然出手,恐怕要著了舒陽的道。南源拿著那榔頭和打火機,低頭望向舒陽,淡淡開口道,“是啊,舒陽,你能相信的人只有你自己,真是可憐。”舒陽的臉龐頓時陰沉了下來,勃然怒吼道,“南源!你暗算我!”南源淡淡瞥了他一眼,“那也只是學到了你的一點皮毛而已?!?/br>此刻,他招呼其他人將教書先生身上的繩索解開,隨后,他將那繩索綁在了舒陽的身上,將他整個人捆了個嚴嚴實實。制住了舒陽后,南源自然也放心大膽地在他身上搜刮了一遍。除了那打火機,南源還在他身上搜到了一面隨身鏡。看到這面隨身鏡后,南源不由愣了愣。伸手拿出了自己的那面隨身鏡。令他有些意外的是,這面鏡子和他在井底撈到的隨身鏡完全一樣,只是,舒陽的上面寫著一個“德”字。他不由蹙緊眉頭,沉聲開口道,“你這面鏡子是從哪里來的?”舒陽低哼一聲,“怎么?你還想扮演柳成濟?你覺得我會回答你嗎?”南源低頭思索了片刻。突然,他想到,舒陽飾演的那個旗袍女,名字就叫“杜鵑”。只不過,一個是“娟”,一個是“鵑”,字略有不同。想到這里,南源不由望向其他人,沉聲開口道,“你們扮演的角色中,有沒有人名字里有個品德的“德”字?”此時,扮演老爺?shù)哪强忌_口道,“這老爺?shù)拿掷锏故怯袀€‘得’,只不過是‘得失’的‘得’字。”想到這里,他不由再次問向舒陽,“難不成,這面隨身鏡是你飾演的旗袍女身上自帶的?”舒陽撇過頭,低哼一聲,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此刻,一旁的老爺蹙起眉頭望向南源,“這和他動手殺人有什么關系嗎?”南源:“自然有關系。”說著,他一把按住了舒陽的肩膀,“雖然他很冷血,但也不至于會無差別殺人,在上個考場,他殺人是為了復活,而他殺的人,都是符合比賽規(guī)則,被比賽所淘汰的人,而在這個考場,他把你們關進鏡面空間,只是為了獲取更多的題目,從中得到更多的分數(shù)罷了,這扮演丫鬟的考生沒有血眼,照理說對他的幫助不大,既然沒有利益糾葛,那他為什么要動手殺人?”那“老爺”伸手示意了一下沾血的榔頭,“這兇器都在他手里了,人還不是他殺的,又是誰殺的?”南源:“手上有兇器并不代表他殺了人,警察查看犯罪現(xiàn)場,不也要拿起兇器來看一下嗎?”說到這里,舒陽抬頭瞥了他一眼。一旁飾演夫人的考生忍不住開口道,“或許,是他的角色需要呢?他演的旗袍女不是因為自己的女兒被搶,自己又慘死在大宅院里,所以產(chǎn)生了怨氣,殺了這么多人嗎?”南源點了下頭,“的確,就像是你所說的,旗袍女固然有怨氣在,但是,現(xiàn)在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旗袍女殺過人,反而其他人卻各自有犯罪的嫌疑,比如老爺?shù)臍⑷俗?,二叔的強jian罪,大夫人的通jian罪,二夫人的盜竊嬰兒罪,二少爺?shù)奈境砂a等等,而且,我剛進這個宅院的時候,就有一種封建氣息濃郁的感覺,你們試想一下,老爺作為一個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人,會對一個初次見面,而且還生了小孩的女人做這樣的事情嗎?更何況他身上還有那樣的隱疾……”聽了南源的話,其他人不由面面相覷,似乎一時之間也難以回答他的疑問。那飾演老爺?shù)目忌_口問道,“那你覺得,老爺他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南源:“這也是我剛才覺得奇怪的地方……”說著,他凝神望向舒陽,“我再問你一遍,這鏡子你是從哪里找到的?”此刻,舒陽低聲開口道,“就像是你說的那樣,是這旗袍女身上自帶的?!?/br>南源:“那那把榔頭呢?”舒陽:“我出了鏡面空間的時候,就看到她死了,而那男人想逃,我剛把他抓回來綁著,想開個血眼看個究竟,你們就從鏡面空間里出來了?!?/br>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一旁的“教書先生”身上。那“教書先生”頓時露出一抹茫然無措的神情,“你們相信他的話?而且,相比他,我飾演的這角色豈不是更加沒有嫌疑?我只是一個從國外回來的人,私底下和大少爺談了個地下戀情,最多就擔當了少爺和小姐的教書先生罷了,其他人我都沒什么接觸,和這丫鬟更是沒見過幾次面,為什么要殺她?”然而此刻,南源想到了一件事。當時鄒景澄在老爺房間里面,用血眼看到了旗袍女的尸體。看起來,旗袍女死亡的時候,他飾演的大少爺正在現(xiàn)場。所以,他才會對女人產(chǎn)生恐懼,轉而喜歡上男人。同時,出國留學,離開這個令他恐懼的地方。照鄒景澄和教書先生之前所說的,大少爺和教書先生他們是在國外認識,相愛,隨后一同回國。為了掩人耳目,這個從國外回來的人,作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