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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剛才的用血字標(biāo)識的考試規(guī)則出現(xiàn)在了鏡子里,再以同樣的方式出現(xiàn),不太可能。此時此刻,他感到臉上漸漸有一種刺痛的感覺。仿佛有一把無形的刀,在自己的臉上刻著字……但自己的臉上滿是鮮血,完全看不清那是什么。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會不會,自己臉上刻的……是隱藏線索?……想到這里,他馬上湊近了鏡子,用手擦了一把臉上流淌的鮮血。果然!他看到自己的臉上,漸漸出現(xiàn)了一行血紅的字跡——【面對現(xiàn)實,你將擁抱光明】面對現(xiàn)實……是什么意思?對于這條規(guī)則,南源卻是不太能理解。只能去考場里與鄒景澄商量了。既然兩條規(guī)則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也差不多該進入考場中了。想到這里,南源撕下了衣服上的一塊布條,將右手上的眼睛遮蓋住。下一刻,他伸出了另一只手,按在了鏡子中那手掌的印記上。在按下的那一刻,他的耳畔出現(xiàn)了熟悉的系統(tǒng)提示音——【44444號考生已激活,現(xiàn)正式進入考場。考試科目:物理考試時間:6小時考試背景:民國宅院考生角色:大小姐考生姓名:小翠合格分數(shù):10分】這次的考試時間竟然這么短,只有六個小時。而且,他扮演的這又是個什么鬼角色?下一刻,四周亮堂了起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處類似四合院的地方,他的手上還拿著一個撥浪鼓。周圍還有七八個人,每個人的造型都是千奇百怪,他看到有梳老奶奶盤發(fā)的,有剃小平頭的,竟然還有一個人梳著像是清朝一般的鼠尾辮。終于,發(fā)現(xiàn)了鄒景澄的身影,卻見鄒景澄穿著一身西裝,頭發(fā)盡數(shù)往后梳,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像是民國時期的知識分子,斯文而又帥氣。然而,鄒景澄望向自己的目光中,卻是有些忍俊不禁,“你這次扮演了個小女孩?”南源驚訝道,“你怎么知道?”鄒景澄示意了一下他的頭發(fā),“一般人也不會梳這樣的發(fā)型吧?”南源伸手摸了摸頭。下一刻,他頓時感到心下一寒。自己此刻梳的竟然是兩個羊角辮??南源慌忙地伸手想要解開這辮子,然而,無論他怎么使勁,這皮筋竟然都拿不下來。鄒景澄:“別費力了,這里的角色是固定的,更改不了,這樣的形象,也能讓所有人更好地區(qū)分彼此的角色,反正這個考場只有六個小時的時間,熬一熬就過去了。”話雖這么說……但讓他一個身材魁梧,渾身肌rou,皮膚黝黑的大男人梳著這兩個羊角辮,也特么太過辣眼睛了點吧?南源再次仔細地望了望周圍的人,想找找是不是有熟人。乍看之下,好像都不認識。想到這里,南源不由吁了一口氣,“幸好沒有熟人,不然回到現(xiàn)實了還讓我怎么做人……”“不……”鄒景澄望向他,神色凝重道,“有一個熟人?!?/br>南源再次把所有考生望了一遍,一臉疑惑道,“誰?”鄒景澄:“就是那個穿著旗袍的女人?!?/br>南源打量了一下那個女人。卻見她身材很是高挑,梳著一個雪姨頭,旗袍將她的身姿展現(xiàn)的玲瓏有致,婀娜多姿。南源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這女人是誰。他認識的女生中,好像并沒有這一號的人物啊……然而,還沒等他猜出旗袍女的身份,卻見那她徑直往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在走到他們的面前后,旗袍女朝著他們伸出了手,“好巧,這次又和你們分在了一個考場,既然這么有緣,接下來有什么線索,就多配合,多合作?!?/br>旗袍女的聲音低沉,竟是標(biāo)準的男聲!南源不由心下一驚,硬生生地將眼前的高挑美女換了個性別。此刻,他看出來了!這個旗袍女,卻是音樂考試中騙了他們的舒陽!第226章血眼因為舒陽長相太過陰柔,穿上這女裝后完全就是雌雄難辨,也難怪他認不出來。然而,想到舒陽之前在音樂考試中的可怕行徑后,再看到他伸過來的手,南源內(nèi)心總覺得有些抗拒。他握緊拳頭,并沒有將手伸出去。鄒景澄朝著舒陽低聲笑了笑,“客套話就不多說了,大家彼此清楚對方都是什么樣的人,合作就不必了,只要你背后不捅我們一刀,就非常感謝了。”舒陽回了個微笑,收回手,也沒有再堅持,“看來你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了,是用了心想事成符嗎?現(xiàn)在南源知道你的心意了?”想到這句話,南源不由想起了當(dāng)時鄒景澄失憶的經(jīng)過,忍不住又想伸出拳頭揍他。然而,鄒景澄攔住了他,淡淡開口道,“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這個考場的時間不多,大家都抓緊點時間,做題過關(guān)吧?!?/br>這番話的言下之意很是明顯,就是快滾。舒陽瞥了他們一眼,也不再多言,只是淡淡說了句,“那祝你們好運”,隨后就轉(zhuǎn)頭離開了。“靠!”等舒陽一走,南源立即發(fā)飆開罵,想到鄒景澄當(dāng)時就是因為這家伙失憶的,他就感到內(nèi)心一鼓火氣往上涌,“這家伙竟然還敢和我們套近乎!難不成又想陰我們?”鄒景澄淡淡開口道,“學(xué)長,你怕他?”聽到鄒景澄的話,南源不由馬上蹙起眉道,“笑話,我南源怕過誰?反正這場考試沒有考場紀律,他要是敢陰我,我直接上手就和他干一架,看誰打得過誰,更何況,我現(xiàn)在還有你,有句話不是叫,夫妻同心,其利斷金……”說完這句話,他頓時感到一道炙熱的目光向他射了過來。此刻,南源頓時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句話哪里有些不對勁。他不由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我好像又用錯詞了,”“不……”此刻,他的手卻被一把握住了。“學(xué)長,這次你沒用錯詞。”鄒景澄的眼眸溫柔而又炙熱,說著,他抓起南源的手,在嘴邊親抿了一口,帶著一絲笑意,“好像和學(xué)長你一起過夫妻生活……”南源不由臉一紅,抽回了自己的手,低聲道,“那……那就快點抓緊時間……找線索……做題目……結(jié)束這個考場……”說著,他轉(zhuǎn)頭往那宅院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