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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由也幫著一起找線索。他四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地方。就這么大小一個牛棚,一眼就能望到頭,哪里會有什么線索?想著,南源踢了踢地上鋪著的干草。下一刻,他看到了一個鑰匙孔。……這……這么巧?他馬上招呼來了鄒景澄,向他指了指這個鑰匙孔。鄒景澄抬頭望向蔣丘,開口問道,“這鎖你能開嗎?”然而,蔣丘揉著額頭,搖了搖頭,“不行,我靠近這里就感到頭暈地很,更別提開鎖了?!?/br>此刻,南源拿出了炸藥,“先前做的還剩下一些,把這把鎖炸開足夠了。”鄒景澄點了點頭。在安放炸藥點燃后,只聽一聲巨響,那地面直接被炸開了一個洞。下面果然別有洞天,有一個長長的階梯通往地下。因為蔣丘對這個地方感到不適,只能先讓他待在外面,南源和鄒景澄兩人踏著樓梯走向了地下。當(dāng)他們走到地下的那一刻,瞬間心下一驚。只見地下異常的陰冷,潮濕。在墻上,掛著一條手鏈和腳鏈,旁邊還有一些生活用品。與此同時,只見有一個人被蒙著頭,手腳并銬著。他的腳邊,還有一個人被綁住了手腳,側(cè)臥在他的身畔……看到那個被綁住手腳的人,南源不由失聲叫了出來,“安思瑜!”正當(dāng)他想要上前解開安思瑜手上的束縛時,他的手瞬間感到一麻,仿佛觸電一般。與此同時,卻見鄒景澄的身子瞬間擋在了他的跟前。只聽他悶哼了一聲后,沉聲開口道,“果然是你……胥洋……”頓了頓,他再次開口道,“不……應(yīng)該叫你……特殊人物……哈羅德……”此刻,卻見“胥洋”抓著蔣丘的身子,一臉陰沉地向他們走近……第215章靈魂聽了鄒景澄的話,南源瞬間明白了什么。這個胥洋是假的!他的真實身份,是特殊人物哈羅德……怪不得,之前他和蔣丘相處的時候這么怪異……然而此時,南源無暇思索哈羅德是怎么變成胥洋的,鄒景澄為他擋去了哈羅德大部分的攻擊,也給他爭取了寶貴時間來幫安思瑜解開繩索。很快,他給安思瑜松開了捆綁。安思瑜伸手直接將嘴上封口的膠布一把撕開,伸手指著哈羅德道,“我的劍被他鎖在了旁邊的箱子里,鑰匙就藏在他的胸口!”順著安思瑜手指的方向,南源果然看到了一個上著鎖的箱子。與此同時,卻聽蔣丘發(fā)出了一陣悶哼聲。卻是哈羅德一把揪住了他的手臂……此刻,只見他的手臂一半伸入了哈羅德的衣擺中,看起來是要偷什么東西。哈羅德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前面著了你的一次道,被你識破了身份,現(xiàn)在還能讓你故技重施,著第二次道嗎?”聽起來,當(dāng)初發(fā)現(xiàn)他特殊人物身份的,應(yīng)該就是蔣丘。為了掩蓋自己的身份,哈羅德讓蔣丘成為了祭祀品,并用意識滲透的方式,讓蔣丘失去了這部分的記憶。因為他侵入了蔣丘的意識,也讓他得以完美地扮演成胥洋。哈羅德望向鄒景澄,冷笑了一聲,“你能保護(hù)得了一個兩個人,但是你能保護(hù)所有人嗎?”說著,他反手一扭,只聽蔣丘頓時發(fā)出了一陣慘叫。他那只正常的手臂頃刻間骨折了,耷拉在了一旁,和他那只原本就沒知覺的手來了個對稱。聽到這痛苦的聲音,只見一旁那被蒙住臉的人猛的顫抖了一下,那被拷住的手銬和腳銬帶動著鏈子,發(fā)出一陣刺耳的碰撞聲……那不成,這個人是……正當(dāng)他想要拿下那人的蒙布時,卻見鄒景澄低下頭,噴出了一大口的鮮血。看起來,鄒景澄為他們擋去太多的攻擊,已是受了重傷。再這樣下去,他們所有人都要在這里喪命的!但是,他的攻擊力只有1……這里唯一有攻擊力的,只有……南源望向一旁的安思瑜,沉聲開口道,“安思瑜,這里只有你的攻擊力高,靠你了,上前去揍他!”安思瑜頓時露出一抹膽怯的神情,“可是……我手上沒有劍??!”南源:“不用劍,我教你怎么打,保證你打得他無力還手?!?/br>安思瑜:“……你說?!?/br>南源:“你上前一個霹靂狂龍,再反手一個狂龍破日,隨后雙手來個泰山壓頂,抬腿一個飛鶴騰空,緊接著來個鷂子翻身,最后來個鎖喉扣就行?!?/br>安思瑜:“……”你特么在說哪國的語言?此刻,只聽上方傳來一個女聲道,“瑜寶,別有顧慮,你盡管上前打,我會給你打輔助?!?/br>說話的人,卻是謝漪。她不知何時也出現(xiàn)在了地道中,一臉擔(dān)憂地望向安思瑜。在看到謝漪后,安思瑜頓時露出了安心的神色,馬上點了下頭,“好,漪寶,我聽你的?!?/br>……不愧是有過肌膚之親的,這彼此間都有愛稱了啊?哈羅德冷笑一聲,“你們盡管全都上,反正最后我都會把你們變成祭祀品!”有了安思瑜和謝漪拖住哈羅德,南源也有時間為鄒景澄療傷。幸好他的身邊還有幾瓶多余的恢復(fù)藥,可以為鄒景澄恢復(fù)些體力。鄒景澄卻是攔住了他拿著恢復(fù)藥的手臂,搖了搖頭,伸手示意了下一旁的蔣丘。很顯然,鄒景澄是要讓南源先給蔣丘療傷。然而,蔣丘卻是搖了搖頭,一臉的絕望,“給我療傷也沒有用,我盜竊成功的都是那只被意識滲透后的手做的,我自己的手……沒有這個能力?!?/br>南源想起之前哈羅德吐露的話語,不由望向蔣丘,鼓勵道,“你當(dāng)時識破特殊人物身份,不就用的這只手嗎?畢竟,那時候你還沒有被意識滲透,還有……”他再次望向一旁被鐵鏈鎖著的那個人。先前在蔣丘被攻擊的時候,他就猜到了一些。此刻,他更堅定了自己的猜想。這個人,才是真正的胥洋吧!說著,他伸手,一把扯下了那人臉上的黑布。然而,看到黑布后面的臉龐后,他瞬間愣住了。這并不是胥洋的臉龐。南源從未見過如此可怕而又凄慘的容貌。只見他的臉上布滿了焦痕,眼睛、喉嚨、耳朵全都被割開,留下一道道血紅的印記。很顯然,這個人失去了視力、聽力以及語言的能力。與此同時,卻見這怪人拉了下手中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