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9
書迷正在閱讀:明暗生花、婚不由己、身為班長的我?guī)椭缿K室友后、重生后渣攻為我痛哭流涕、我在港口Mafia混飯吃、和影帝隱婚后我懷崽了、全世界都怕我抹消靈基、男科技術(shù)哪家強(qiáng)、攝政王他又黑化了、橫濱著名脫發(fā)治療中心
有縫隙,就和那兩具纏繞在一起的尸體一樣。南源試圖后退,與鄒景澄的身子分開,然而,在分開的那一刻,全身皮rou頓時就像被撕裂一般,鉆心的疼痛。無奈,南源只能再次抱住鄒景澄,恢復(fù)到了緊密無間的姿勢。看起來,由于他們答出了事件五要素,那兩具尸體附身在了他們的身上。因?yàn)槟莾删呤w緊密融合在了一起,所以他們也和那尸體一樣,未著寸縷,又彼此緊靠。如果是別的男人,南源倒不會覺得什么,畢竟大家身體結(jié)構(gòu)一樣,你有的我也有,也不會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但鄒景澄不一樣。他是他喜歡的人。前面就算被他握住手,都覺得有些心跳加速。更何況現(xiàn)在還和他靠的這么緊……南源抬起頭,想和鄒景澄商量對策。然而,因?yàn)閮扇丝康奶?,他一抬頭,唇角頓時擦過了鄒景澄的臉頰。南源心底一緊,連忙開口道歉道,“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感到鄒景澄深呼了一口氣,呼吸變得有些凝重,“學(xué)長,你別亂動?!?/br>他的聲音從耳畔響起,還帶著一絲沙啞。南源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不過,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下半身怪怪的,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頂著自己……當(dāng)他準(zhǔn)備低頭看看是什么情況時,下巴頓時被鄒景澄一把捏住,被迫抬了起來。正當(dāng)他開口想要問個究竟時,只覺下身一暖,卻見鄒景澄拿過一旁的床單,扯了兩半,分別將兩個的身子纏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鄒景澄,你是不是纏的太緊了啊,都勒出印來了……”南源伸手想要幫他松開些,鄒景澄卻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分別往他兩側(cè)的肩膀處送去,“學(xué)長,摟緊我?!?/br>南源雖然一臉莫名,但還是聽從了鄒景澄的話,伸手摟住了他的脖頸。然而下一刻,鄒景澄竟是一把攬住他的大腿,將他整個人抱了起來。在意識到自己腳離地的那一刻,南源頓時一臉驚慌地叫出聲來,“鄒景澄,你……你干什么???快放我下來!”鄒景澄卻是淡淡開口道:“我們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兩個人一起很難行動,相反,一人抱著另一人則會方便許多?!?/br>說著,他抬起頭望向南源的臉龐,“學(xué)長你前面不也抱過我嗎?”聽了鄒景澄的話,南源頓時感到一臉無語。前面鄒景澄那是暈倒了,這能一樣嗎?想著,他不禁以商量的口吻開口提議道,“要不這樣吧,我畢竟練過這么多年武,我來抱你?!?/br>然而,鄒景澄一口拒絕了他,神情看起來不容抗拒,“沒關(guān)系,學(xué)長,我抱得動你,你還有更加艱巨的任務(wù)要做?!?/br>南源一愣:“什么任務(wù)?”鄒景澄:“收好道具,幫我照明。”南源:“……”這算啥艱巨的任務(wù)啊……不過,既然鄒景澄都這么說了,南源也只能照他說的去做。為了給鄒景澄減輕點(diǎn)負(fù)擔(dān),南源抱緊了鄒景澄的脖頸,兩條腿也勾緊鄒景澄的身子,盡量將重心平攤了一些。“你準(zhǔn)備去哪里???”隨著鄒景澄出了老鴇的屋子后,南源忍不住開口問道。鄒景澄:“芝顏和芙蓉的廂房?!?/br>南源愣了愣:“芝顏和芙蓉?那是誰?”鄒景澄開口向南源具體解釋了一下。南源飾演的那叫娟兒的丫鬟,是專門服侍那叫芙蓉的姑娘,而鄒景澄飾演的那叫阿禾的奴仆,服侍的則是叫芝顏的姑娘。這兩名姑娘都是青樓的頭牌,一個琴藝獨(dú)步天下,一個容貌傾國傾城,她們的客人都有不少,人氣幾乎不相上下。正因?yàn)槿绱?,兩人一直以來都是水火相容的狀態(tài),而老鴇有意要讓兩人進(jìn)行競爭,特地將兩人的廂房緊挨著。鄒景澄前去兩位姑娘的廂房,也是因?yàn)椋陜汉桶⒑痰姆块g在兩位主人房間的隔壁,在那里或許能夠觸發(fā)死亡情節(jié),解除兩人尷尬的狀態(tài)。南源恍然大悟地點(diǎn)了下頭。但是,經(jīng)過上次畫室的那場危機(jī),南源對探索未知的房間總有些心有余悸,“這廂房外面應(yīng)該也有怨氣鎖吧?我們身上沒有解開鎖的道具,能進(jìn)的去嗎?”鄒景澄:“也許吧,畢竟這丫鬟和奴仆分別是兩位頭牌的人,都伺候她們這么久了,總不見得不讓他們進(jìn)屋吧?”南源認(rèn)同的點(diǎn)了下頭。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其他的線索,他們兩個又是這樣“纏纏綿綿”的狀態(tài),去那里試一試也好。萬幸的是,有之前秋葵這個作弊器給鄒景澄匯總的信息,鄒景澄很快就找到了兩名頭牌的廂房。就是青樓中央那兩幢最大的屋子。只是,從老鴇的房間去這兩幢屋子,需要繞過中間的那座景觀湖,因此還是有一段距離。原先南源以為鄒景澄抱不動全程,畢竟自己的身高擺在那里,身上是常年累月練就的肌rou,體重自然也不會輕,但沒想到,鄒景澄的臉上卻絲毫沒有疲憊的感覺,甚至走到后面,腳步越發(fā)輕盈了起來。看起來,鄒景澄的功力并不比自己遜色。這讓南源有了改天和鄒景澄切磋一番的念頭。畢竟,他還沒遇到過幾個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帧?/br>很快,他們來到了兩名頭牌姑娘的屋前。果然,兩間屋子前面都掛了一把沒有鎖眼的怨氣鎖。鄒景澄帶著南源去挨個嘗試,但事實(shí)卻是,他們無法打開任意一把鎖。難道……鄒景澄的思路錯了?正想著,耳畔突然傳來了兩個女生的聲音。仔細(xì)一聽,竟然是安思瑜和謝漪。安思瑜:“題目都快做到第四天了,都超度了那么多人了,那口井卻還沒找到。”謝漪:“思瑜,別太在意這個,實(shí)在找不到也沒關(guān)系,反正只要完成分?jǐn)?shù),我們……”安思瑜:“怎么能夠不在意?這可是你死去的女友!難道你不想見到她嗎?”謝漪:“即使見到,又能怎么樣?這個人必定不可能是小櫻,她都已經(jīng)去世這么久了……”她們兩人的聲音越來越近,似乎正在往他們的方向靠近。如果被她們兩個看到他們此刻“親密無間”的狀態(tài),那豈不是尷尬至極?雖然他們是在完成考題,但他也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被人抱著的一幕。想著,他不禁低聲朝著鄒景澄開口道,“我們避開她們吧?”鄒景澄瞥了他一眼后,凝神點(diǎn)了下頭。只不過,離開這里的路只有一條,但現(xiàn)在這條路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