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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緩步走到了姚姑的跟前,凝神著姚姑的臉龐,“是這樣嗎?那你還記得,朔兒當初是怎么死的嗎?你看到他的尸體了嗎?”與此同時,南源感到身上的繩子開始松動了起來。原來,鄒景澄一邊在和姚姑進行對話,一邊在幫自己解開繩索。姚姑似乎被鄒景澄的話震驚到了,沒有留意鄒景澄私底下的動作,而是低下頭,緊緊蹙起了眉頭,似乎在沉思著什么。鄒景澄接著開了口,“那時候,你的孩子身子虛弱,為了存更多的錢給孩子治病,你只能通過不斷的接客來存錢,但是有一天當你拿著藥回到屋里時,卻發(fā)現(xiàn)朔兒不見了,后來,你在野狗堆里發(fā)現(xiàn)了血跡,還有屬于朔兒的衣服和鞋子,你以為朔兒被野狗吞了,實際上,他的確被人扔到了青樓外的野狗堆里,只是他福大命大,被一拾荒老人相救,活到了現(xiàn)在,至于是誰把朔兒扔進野狗堆的……”與此同時,南源只見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了跟前,那個人的手上拿著一根繩子,徑直繞過鄒景澄的脖頸。卻見那人朝著那老鴇沉聲道,“姚妹,這不知從哪里來的小雜種的話你也信?你的朔兒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那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后的人狠狠踹了一腳。卻是南源。他在鄒景澄的幫助下解開了身上的繩索,正巧看到這個中年男人要勒死鄒景澄,頓時飛起一腳救下了鄒景澄。下一刻,南源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發(fā)出了一道熟悉的光芒。等他再回過神時,發(fā)現(xiàn)他已是躺在了老鴇的屋子里,身上的衣服也恢復(fù)了原樣。身邊的鄒景澄,亦然。他拿起了手絹,發(fā)現(xiàn)上面已是顯示第三夜這幾個字了。也就是說,他們已經(jīng)為小石子和孟藝完成了超度?他回想著剛才他和鄒景澄的臺詞。所以,小石子的心愿就是……不要再吃藥了,而畫師孟藝的心愿則是,與老鴇母子相認?想到這里,南源不由微微蹙起了眉,“既然這畫師的心愿就是和姚姑相認,為什么還要搞這么多事,甚至還因此害死了無辜的秋葵姑娘?”鄒景澄搖了搖頭,“不,畫師的心愿并不是同姚姑相認,而是找到當初自己被拋棄的原因?!?/br>南源眨巴了下眼睛,一臉懵逼,“你剛才難道不是把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鄒景澄:“那只是我推算出來的,不過事實證明,我的推算沒有錯?!?/br>南源:“……你這也能推算得出?”鄒景澄:“秋葵姑娘說了關(guān)于老鴇的一半故事,而我在孟藝的畫室里看到了關(guān)于他的另一半故事,而我將這兩者融合了起來,現(xiàn)在看起來,那應(yīng)該就是真實的前因后果,而那個急著殺人滅口的人,應(yīng)該就是罪魁禍首?!?/br>南源一驚:“所以,那管事張叔就是將嬰兒扔到野狗堆里的那個人?”鄒景澄點了點頭,“也許,他覺得姚姑那孩子是個隱患,不得不除,后來,他也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了畫師孟藝就是當年被他拋棄的嬰兒,所以才出手勒死了孟藝。”南源內(nèi)心暗暗咒罵了一句,想著那人也太過歹毒,連個嬰兒都能下手。但是,總覺得這劇情有些怪異。“這管事張叔就在老鴇姚姑的面前勒死孟藝,難道老鴇不覺得奇怪嗎?”鄒景澄:“原本的劇情里,孟藝一直都在窗外看著老鴇喂死小石子,并沒有進屋,而他也是在屋外遭到張叔的襲擊的。”說著,他拿出了一張畫像,“這是孟藝的衣服里找到的,看起來,他原本是想將這張畫像送給姚姑的?!?/br>南源望向了這張畫像。卻見上面畫著姚姑和孟藝兩個人,兩人相攜而立,宛如一對和睦而有愛的母子。只是,他沒有送出這幅畫,就慘遭毒手……而剛才鄒景澄的話,也提醒了南源。“這么看來,小石子和孟藝的死亡劇情是在一起發(fā)生的?所以……我們兩個的死亡劇情會融合在一起?”鄒景澄點了下頭,“我覺得這是一方面的原因?!?/br>南源愣了愣:“一方面?你還有什么其他的原因?”鄒景澄:“你還記得考試規(guī)則里的那個‘琴瑟和鳴’嗎?”南源點了點頭,“記得,不過這‘琴瑟和鳴’難道指的不是事件五要素嗎?”鄒景澄:“起初我是這么認為的,但總覺得哪里有些牽強,畢竟‘琴瑟和鳴’這個詞,除了比喻兩個不同樂器間的契合度之外,還有一個更深層的含義?!?/br>南源:“什么含義?”鄒景澄望了南源一眼:“夫妻同心,其利斷金?!?/br>聽到這句話,南源頓時感到大腦一片空白,“夫……夫……夫妻?”鄒景澄點了點頭:“古時經(jīng)常用琴瑟、鸞鳳、鴛鴦等不同物體之間的契合度形容夫妻之間的感情?!?/br>南源不由伸手指了指彼此,耳根子頓時泛紅,“可是我們兩個人……”又不是夫妻啊……鄒景澄的耳根子也瞬間泛紅了。他瞥過了頭,低聲開口道,“這……這也只是一種比喻,也就是說,兩個人如果一條心,就能發(fā)揮出很大的力量?!?/br>聽了鄒景澄的話,南源瞬間想到了剛才發(fā)生的那一幕,“那老鴇要給我吃藥的時候,不知怎么的,我手上的結(jié)怎么也解不開,幸好你及時闖進來制止了她,我才保住了一條命。”鄒景澄也想到了什么,點了下頭“那管事張叔勒我的時候,我也整個人突然無法動彈,幸虧你幫忙踹倒了他,讓我得以獲救。”南源望向鄒景澄,試探性地開口道,“這是不是就說明……我們是一條心?”鄒景澄強忍著不去接南源的話。畢竟,一旦他的感情開了閘,他自己也無法預(yù)料后果是什么……他只能再次岔開了話題,“剛才你沒有看到老鴇的畫像吧?這樣看起來,死亡劇情的觸發(fā)點也不在畫像上……”頓了頓,他喃喃開口分析道,“現(xiàn)在,尸體和畫像都排除在外,難道是兇手居住地?但這樣畫師又對不上……”突然,他睜大了眼睛,“會不會是……怨氣和尸體間的相融,才觸發(fā)了死亡劇情?”南源蹙起眉頭,“什么意思?”鄒景澄:“簡單的來說就是,你身上的尸體假借你眼前的尸體,在你腦里演了一出戲,那所謂的再現(xiàn)死亡劇情,只不過都是潛意識中的情景再現(xiàn),所以,只要完成了五要素后,進了一間有兇手的怨氣,并且有尸體的房間,都能夠觸發(fā)死亡劇情?!?/br>南源愣了